军人基金的成立是张蜀生带头主张的,也带头捐了一大笔钱。其他的部分,就是官兵们自己出,一人只出极少的一部分,积少成多,军人基金已经成为了困难官兵的希望。而监督也很到位,每支部队,都有官兵委员会负责管理这笔钱,而基金用途则需要得到当事人上级和部队指挥官和政委的签字。
有些官兵家里,确实太过于贫困,生病什么的就不说了,有的家庭光是兄弟姐妹就七八个,靠一个兵的军饷,还真是太难了。更严重的,就是家有伤残。即便有z fu补贴,但i子依旧过的紧巴巴,这个时候,军人基金就能有用武之地了。
“放心吧,总长。昨天我还批了几个申请。一些官兵不想让个人的事情被大家知道,但基层政委都主动地发现了这些问题,给他们办了补助申请。”李俊明汇报道。
“嗯,军人基金就要用到军人身上,这是对他们家庭的关怀。儿行千里母担忧,以后战争年月到了,军人基金将发挥更大的作用。”
在部队即将再次扩充之际,张蜀生没有一味地追求数字的好看,而是在保证战斗力的情况下,合理扩军。当然,对于官执行着。他深知,今后,将会有许许多多大仗、恶仗,万千官兵们,将是流血牺牲最多的群体。只有将这些最可爱最值得尊敬的军人当成国之脊梁来对待,将士才会用命,民族的复兴才有保障。
——————————关东军总部所在地。
石原莞尔和臭味相投的搭档板垣征四郎又聚到了一起,同样是一年前的那家居酒屋,同样是那个穿着和服的漂亮北海道少女歌ji的歌声,两人的心情却与去年截然不同。那时,两大野心家相遇关东军,彼此心心相惜,颇有引为知己之意,对于大i本帝国的武运也充满了信心,对关东军的未来也颇为乐观。
“石原君,结果怎么样?”板垣征四郎闷声地喝着酒,最近除了对战争的兴趣外,别的兴趣已经越来越少了,当然,还有酒。以前最爱上的那些女人们,如今却是很久没碰了,两人在这件事上是难兄难弟,趴在女人肚皮上磨蹭半天,却根本举不起枪来。
石原莞尔给板垣征四郎添了一点酒,笑道,“石原君所料不差,这些当年二叶会的成员们,十几年过去了,也没变成懦夫,都很支持我们的行动。花谷少佐和金田新大尉都很支持我们的计划。奉天的宪兵队长三谷清中佐也答应配合。
板垣君,这个世界终将归于一个统一的体系。而我认为,其中心将通过作为西洋代表的美国与作为东洋选手的i本之间的霸权争夺战决定。我国应该迅速地获得作为东洋选手的资格。而只有支那人的东北,能满足我们的需求,广袤的地域,庞大的资源,数不清的劳动力,光是粮食,就能让整个帝国,从此无忧。”
“石原君的世界最终战争论,我也是拜读过的,深以为然。支那地大物博,应该为帝国输一些血。将来,支那那些胆小懦弱的家伙们,倒是可以在大i本帝国的羽翼下生存,而不必担心外来的蹂躏。”
“对于西南,板垣君怎么看?”石原莞尔对关东军那位少校,还是印象深刻,根据情报,这个铁血少校居然升职了。“中[**]人也不全是懦夫,那位毕业于黄埔军校的瞿忠义,倒是个对手。”
“嗯,瞿忠义此人行事古怪,和保守怯弱的支那人有巨大的不同。此人将是我们的一大麻烦,所以,我特意多联系了几个帝国少壮派军人,原本预计第一批投入使用的力量,太单薄了,必须要加强。更多的军队,更多的火炮,将投入这次行动。”板垣征四郎对于那个用枪指着他的中[**]官,印象深刻,奇怪的是,他对于瞿忠义却没有丝毫的恨意,反而有一种另类的报复快感,“对于那个瞿忠义,我倒是觉得,一个人的强势,始终无法改变整个支那的落后。”
石原莞尔摇摇头:“但愿如此!!帝国的未来,将以这些支那军人作为血的祭祀品。”
“为帝国武运悠长干杯!”
“干杯!!”
“营长,昨晚的收获已经统计出来了,足足两万大洋。”
营副祝峂峪将特战二营昨晚的收获全都在册子上列了出来,二营的兄弟们出去一晚上,抄了两个罪大恶极的地主老窝,收获不菲。
“嗯,你统计一下,然后交给旅长,让他帮我们再多采购一点冲锋枪。美国产的、德国产的,或者西南产的都行,关键是型号要统一,成批次,不要散乱配置。现在我们最缺的,就是冲锋枪了。”
这一年时间来,特战营的投入是巨大的,刚开始,王以哲将军还能不断支援,可后来,整个第七旅都陷入了军费紧张的地步。面对这种情况,瞿忠义只好自己动手,十天半月地就派部队出去走一圈,将那种罪证确凿,罪大恶极的大地主或者贪污官员的家给抄了。人可以不杀,但金银财物却是给他们一扫而空。
就这样,特战二营的装备也越来越jing良。除了张学良特批的五辆战车外,捷克式轻机枪,迫击炮的配置,都是达到了超东北军一流的标准。甚至张学良本人,也曾经向王以哲中将提出要将这支装备jing良、训练有素的特战营调到身边,作为亲军。他甚至还想效法这种办法,练更多的jing兵,但当张少帅知道这样练兵的成本时,默默打消了这种想法。
王以哲以i本人势大,恐对东北不利为由推脱张学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