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几口水,我就带长官去。这附近刚好有个印尼人的村子,和我们打了二十多年了。”一朝有了靠山,黄村长感觉无比的扬眉吐气。
肖正华点点头,心头却是佩服这些华人,能够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繁衍生息。如果情况允许,他甚至想将岛上的印尼猴子全部杀死。但是,理智告诉他,除非是极其特殊的情况,人民军不是屠夫,有恶必惩,但没有作恶过的,也不会肆意屠杀。所以,将印尼猴子赶出汉中岛是最好的办法,如果不愿意走,或者反抗的,就算不吃一颗子弹,也得留下来当种植园劳工赎罪。
部队很快休息好了,肖正华叫来连里的后勤官,让他给了黄村长一笔柴薪钱,也算是没有兀自惊扰一番这些同胞。碍于部队规定,黄村长也做主收下了,当众宣布将把这笔不多的钱拿来给村里的几个孩子添些笔墨纸张。
部队继续出发,走了不到20分钟,就来到了一个印尼人的村子。
“哇啊#¥……”
印尼人也不是没有一点提防,村子口还学着华人,放了些木制的栏杆,派人放哨。这下见到一大帮子人朝这边气势汹汹地冲过来,顿时哇哇叫地从后面村子里唤来了一大群印尼猴子。当先一人,一道刀疤从左脸直拉到下颚,煞是吓人。
“肖长官,那带头的刀疤脸最是凶残,手上有好几条人命。此人非常擅长使砍刀,每次争斗都有一股拼命的架势。”黄村长望着那带头冲出来的刀疤脸,恨得牙痒。
看着对面嗷嗷叫地冲出来的印尼人,肖正华知道事情好办了,连翻译动嘴皮子的功夫都省了。
“政委,你也看到了,这些印尼猴子凶残无比,挥舞凶器,主动冲撞军队,你看……”肖正华笑着向一旁的连政委说道。
“是啊,连长放心地按照既定命令行事吧。”连政委也笑笑,两人的意见瞬间就变成了一致。
肖正华手一挥,一个班的士兵顿时排成一个长排,面对着对面七八十个举着刀冲过来的印尼猴子,他们甚至还以为这边来的还是自己的老对头华人们。至于枪,亡命之徒在没有体验到死亡的感觉前,是不会惧怕枪支的。
“打!”
一声令下,站成一排的一个班士兵,用最标准的姿势,一手托着华夏式半自动步枪,一手轻松地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整齐的枪响,比打靶子还轻松,几十米的距离,七八个举着砍刀和镰刀冲过来的印尼猴子,只觉得一股大力撞向自己,随即跌倒在地,短暂的麻木之后,已经是躺在血泊里进气少,出气也少了。还有些印尼猴子没有被命中要害,或是被其他人挡住了,只是受了伤,躺在那里呻-吟。
拳头再硬也怕刀,刀子再猛也怕枪炮。
“哈哈哈哈……你们也有今天,你们他妈的也有今天,来啊,砍我们啊,都冲过来啊……”
和南湾镇的村民们一样,黄村长和随行的十来个村民同样是又哭又笑,多少年的对手,如今被打死在地,那是一种世仇得报的畅快。
肖正华手一挥,“劝降吧,如果再反抗,继续执行铁血命令。”
“是!”
很快,被人民军铁血反击震慑的印尼猴子,居然真地举起手投降了,不因为别的,只因为村子里最能砍杀打架的十几个人,居然被轻松杀死,这已经把这些没有完全开化、受教育程度又极低的印尼猴子吓坏了。
另一个方向,一团三营的营长胡兴来率领的一个营,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汉中岛上的荷兰人殖民分局。
“不许动!!”
当一队队中国士兵缴械了那些软脚虾一样的荷兰士兵后,迅速地冲进了这个大纳土纳岛殖民分局。
“啊……”
巧合的是,殖民分局里的大草坪上,卡尔森男爵的夫人正在组织一场别开生面的酒会,虽然卡尔森不在殖民分局,但酒会依然举行,因为,这些殖民者除了开酒会和商量如何侵占华人的财产外,就实在没有事情做了。
所以,当他们看到一大队黄皮肤士兵冲进来时,第一反应就是拎起裙摆在那里尖叫,十几个贵妇人和几个白脸荷兰鬼子,吓得只差没有钻到酒桌下去。
然而,短暂的混乱后,卡尔森男爵夫人居然找来了一个翻译,怒斥这些冲进殖民分局的人民军士兵。
“你们干什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荷兰王国治下印尼大纳土纳岛殖民分局,你们……啊……”
“cao你-妈的,居然还抓到个汉jian。”一名靠那翻译官最近的班长,抬起腿就给他来了个飞踢,当场将这个汉jian踢得倒飞出去,滚落在卡尔森男爵夫人脚下,被踢蒙了,剧痛难忍,混乱中伸手想抓住什么,却不料抓住了卡尔森男爵夫人的裙摆。
“嚓啦……”一声撕布声,年轻的卡尔森男爵夫人,整个礼裙都被拉了下来,抱着[**]裸的胸部,吓得茫然大哭起来。
“全部抓起来!”带头的人民军军官不再看这场闹剧,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