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意避免战争提前爆发,不代表中国怯战。
然而,对面的苏联红军只是微微一顿,枪声稍微一停后,又更加密集地响了起来,而前面奔逃的两个人,更是发疯了一样向中国边境跑来,手中还举着一条红se的内裤,不断地朝着中国方向挥舞。
最让人惊奇的是,这两个逃跑的人,居然大声地用带着浓烈俄语口音的中文在喊:“投降,不要开火!!投降,不要开火!!”
噗!噗!
就在两个逃跑者冲上呼代里河冰面的那一刻,苏联红军的she击已经打到河面上了,溅起一阵阵飞雪,吓得两个逃跑者飞快地向中国边境跑来。其中一个甚至一个站不稳,直接扑倒在地,顺着滑溜的冰面,直接滑了过来。
一眨眼的功夫,两个逃跑者已经站在了十几米外的中国边境上。
“不许动!”
一句熟练的俄语从两名接受过训练的边防军士兵的嘴里吐出,训练中,这句‘不许动’的俄语,许多士兵都学得jing熟。
两支中华式半自动步枪死死地顶在了两名逃跑者的头上,另外两名士兵快速地用手铐一锁,将两个人拉进了岗哨的防御工事。
“苏联红军?你们不是信布尔什维克吗?怎么也当起了逃兵?”王林望着两名劫后余生的苏联红军,二人还穿着典型的苏联红军制服,而且更让人奇怪的是,两个人穿着的是明显是军官制服,根据边防军的特别训练,王林认出来那是苏联人的上尉和中尉军衔。而且他们的佩枪也是苏联红军低层指挥官才会配发的托卡列夫手枪。这种手枪虽然不如中[**]队配发的26年式军官制式手枪,但在军队武装层次不齐的苏联红军,已经是不错的装备。
两个苏联红军连级干部,怎么在大清早地做了逃兵?而且还是逃往他们眼中的du cai者的、资本主义的、具有帝国主义倾向的中国!
“把他们先关起来,先准备战斗,等连部的俄语翻译来了,再审判他们。”
事实证明,两个红军逃兵也不会中文,只是会最简单的几句。王林一声令下,被军用手铐铐上的两名苏联红军指挥官,如同死鸡一般毫无反抗地被关进了岗哨的羁押室。两人甚至连抗议和呼救也没有,刚才的决死逃生,让两人耗尽了几乎全部的jing力。
而此时,对面的苏联红军已经距离呼代里河只有一百多米了,看着两个逃兵被中国边防军抓起来,他们既没有立即追,也没有退走,反而以战斗队形展开,寻找掩体。
“指导员同志,叛徒已经进入中国领土了。”
苏联领土上,一名苏联红军跑到一个身穿苏联红军指导员军服的军官面前,立正说道。
“向团长同志报告,中国人窝藏苏联逃兵,并与我发生交火。”那名红军连级指导员狠狠地丢掉手中的烟头,恶狠狠地下达了命令,“哼,中国人不过是胆小的懦夫,给他们步枪,他们能够打中我们吗?无能的懦夫,我们将用自己的忠诚与布尔什维克jing神向先祖证明,我们将在蒙古签订第二次‘尼布楚条约’。开火,一切为了苏维埃,冲过去,布尔什维克的战士们,勇敢的红军战士们,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然而,正当苏联人的she击零星打在中国边防军的碉堡上时,中国人的机枪开火了。
嘶嘶嘶……被调低了she速的撕裂者式机枪,依旧发挥出了它惊人的she速,虽然不用考虑备弹量的问题,但为了考虑长时间作战,王林只是命令机枪中等速度she击。
中国的机枪一响起,一条火舌迅速地向对面正在she击的苏联红军扫she过去,实战经验非常缺乏,甚至因为雪地太冷,而站着身子在开火的不少苏联红军,瞬间就被这突然的机枪扫she击中。
区区两百米都不到的距离,正是撕裂者式重型机枪的最佳she程之内,相比起缺乏训练,昨天或许还是农民的苏联红军来讲,对面的中国边防军可是武装到牙齿的。
“干得好!!”
看着望远镜里被击中后直接打得倒飞出去的五六名苏联红军,王林高兴地喊道,同时不忘对通信兵说道,“上报连部,苏联红军以逃兵为借口,率先对我边防哨所开火,我方予以坚决还击,目前战事顺利,击毙击伤苏联红军数名。”
顿了顿,他还是补充道:“不过,苏联人的行动有些反常,请求连部加快支援速度。”
通信兵火速向连部汇报了最新情况。
砰!砰……嘶嘶嘶……在中国的机枪和半自动步枪开火后,苏联人的由两个轮子装着的m1910马克沁重机枪也终于推了上来,不时,这挺老马克沁重机枪,冒着白se水烟终于开火了。
而离呼代里河岗哨七里多的简易公路上,六辆加装了防滑链的中[**]用卡车正装载着两个排的边防军火速赶往呼代里河岗哨。
边防连连长李山河根据边防条例,下达的是二级边防作战准备,仅次于全面边境战役的一级边防作战准备。一级边防作战准备除了与来犯敌人展开全面战斗外,还要进行大范围的民众撤离。
而作为二级边防作战准备,这两个排带去的装备都是边防连最jing良的,比如26年式轮式步兵炮,就装去了2门,迫击炮和机枪以及相应弹药的数量也足够进行一场连级规模的战斗。
作为杀伤步兵的大杀器,行动部队也带去了两挺32年式高she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