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王爷有令,您现在必须要呆在您的房间里。”
随着又一声沉稳的声音,却见在众侍卫中走出一位身着黑衫、头发桀骜不驯的披散在脑后,眼睛被蒙上了一只的、韩凉王的贴身尖刀侍卫头领——路正,已然向韩诺走来,却听他不卑不亢的说道,“世子爷,若您今天非要闯出去,路正就只能得罪了!”
路正这句话落下,韩诺原本黑如锅底的脸色突然泛上一片青紫。
“不自量力!”韩诺怒喝道。说完,他便向正在拦截他的众侍卫大刺刺的走去,他倒是要看看:他们敢把他怎么样。
“世子爷,路正只有得罪了。众尖刀卫听令,将世子爷绑起来!”路正突然喝道。
而随着他的命令,唯恐伤到了韩诺,众尖刀侍卫在将手中的利刃“哗”的一声全部扔向地上以后,皆向韩诺赤手空拳的扑去。
“主公,快走。”
此时,随着一声怒喝,季四率先一步冲到韩诺前面与众尖刀队已然打成了一片。
“今日若谁敢拦着世子爷,我季四定与他拼命!”季四在一拳潦倒一名尖刀侍卫后,爆喝道。
见季四竟如此忠心护主,路正的脸上闪过一抹钦佩的目光。但是,他却是听命于韩凉王的尖刀侍卫头领,没有韩凉王的命令,谁都不能从他的面前走出去,包括当今的世子爷。
思之及,一个腾空翻跃,路正毅然挺身挡在了韩诺面前。
“世子爷,得罪了!”随着路正这一声话落下,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向韩诺攻去。
而韩诺则一直黑沉着脸怒视着向他攻击而来的路正,在路正攻近他的前一秒,他一跃身姿巧妙的避开了他的攻击。紧接着,随着韩诺的一声冷哼,他突然以一招快、准、狠的招数向路正劈去……
后院正在激战,前院驿馆的前厅之内,韩凉王正冷然的坐在上首的位置,神色冷然。丁小鱼则垂首站在前厅的正中央,面色淡然、气势不卑不亢。
见她如此不知悔改,韩庚越发的恼火。
突然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搁在了面前的几案之上,却听他怒道,“丁小鱼,你女扮男装、巧言令色、图轨接近诺儿,如今使得诺儿对你鬼迷心窍、乐不思蜀!哼!若是你当真想以此嫁进韩凉王府,本王现在就告诉你,休想!”
听得韩凉王愤怒的话,丁小鱼突然凛然一笑,却见她向韩庚大大方方的一拜之后冷笑道,“王爷实在是多想了,草民从未想过要接近世子爷,也从未想过要迷惑于他从而借机嫁进韩凉王府做世子妃。草民深知自己有几斤几两,万不敢奢望与世子爷走的太近。如今在烟庄撞上,实在是巧遇。”
“啪——”
丁小鱼的话使得韩庚愤然的将几案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茶杯应声而碎,茶水飞溅的到处都是。此刻,由于无比的愤怒,韩庚的神色幽沉、愤慨,却听他再次怒喝道,“丁小鱼,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韩庚便将一封信笺扔在了地上。
望着地上的那封信,丁小鱼涩苦一笑:熟悉的笔峰、毫不陌生的信笺,那可不就是她所写的、又派王萧想办法送进韩凉王府中的信笺吗?
内容她不用看,便知道是什么。
可是此刻,她却是苦苦一笑,弯腰拾起了地上的信笺:致韩凉王,当今世子爷在杨都郡高调与丁小鱼成双成对出入各种场合,如今世子爷又携带丁小鱼前往烟庄巡视。世子爷不顾皇族血统与一个贫民女子纠缠不清、实在有伤我韩国皇室尊严……
余下的种种,皆是对丁小鱼的各种指责。
手握这封信,丁小鱼再次涩然一笑,当初写这封信时难堪、复杂、自我虐待、自取其辱的心情,再次涌上心头:试问,若是她当真心甘情愿、不计得失的与韩诺在一起,她又怎么会写出这样的信?
将手中的信鉴合拢,丁小鱼突然笑了起来:要知道,她虽然愿意自取其辱,却并不代表她愿意被人任意践踏。却听她傲慢的反问道,“请问王爷,若是世子爷对我无情,仅凭我一人之力,又怎么能去接近世子爷?”
“你!!!”
丁小鱼的话使得韩庚当际铁青着脸说不出一句话来:丁小鱼话中的意思是韩诺诱*惑她在先……
由于无比愤怒,韩庚脖间的青筋凸起很高,他瞪着一双眼睛猛的一拍面前的几案,突然再次戾声喝道,“丁小鱼,你假冒皇甫尔蓝替姐代嫁,你欺瞒萧灿,后又撇下萧灿之子逃跑,本王问你,你是何居心?如今萧然已死,本王问你,你心中是否很是痛快?就连皇甫府中的上上下下都因你而入狱,你是否问心无愧?如今你又伶牙俐齿、胆敢荒称诺儿对你有情,妖女!你真是一个妖女!来人,把丁小鱼给本王就地正法!”
实在是心中气急,韩庚说这些话时,被气的双手直抖、身体乱颤。
“等等——”
就在有侍卫持刀上前要活劈了丁小鱼之际,她突然苍白着脸色喝道。
“丁小鱼,你可还有话要说?”韩庚幽沉的怒道。
“你刚刚说,萧然已死?!”
此话刚出口,丁小鱼的脸色便越发的惨白了,她用一双无比沉痛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韩庚,她多希望他说的不是真的。
“对,早在半个月以前,萧然已死。所以,你现在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寡*妇!如今,你身负骂名,却还对诺儿心存幻想……”
韩庚余下的话,丁小鱼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