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队伍行走在一望无垠的广袤天地间,天边的残阳将行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千千听书]山的那边偶尔传来几声雁雀的啼鸣,辽阔的天际仿佛只剩了它们掠过的身影。
坐在马车中,望着窗外的残阳,经过一天一夜的辛苦跋涉、昼夜行走,丁小鱼的脸上看起来不仅没有半点的疲倦,且还透着两抹激动的红晕。
如果照这种速度前进,明天一早,就可以抵达石窟了。
一年四个月零五天,他与她分别了整整一年四个月零五天。
不知道是怀着怎么样的一种心情,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又是惊慌又是懊丧,丁小鱼觉得她此刻的呼吸都出现了紊乱,她紧张的将一双粉红的纤手相握,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突然,原本顺畅的队伍突兀的停了下来。
“是出了什么事?”丁小鱼掀起轿帘对着轿侧的侍卫挑眉问道。
“好像前面有什么人跌倒了。”轿侧的侍卫恭敬的回禀道。
“去前面看看。”
“是。”
“主公……”身侧的侍卫正欲前去探个究竟,却见王萧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疾驰过来,却见他焦躁的扯了扯身上衣袍的领口不爽的说道,“禀主公,有一个娘娘腔说什么都不走了,说他腰酸腿疼走不动,坐在地上死活不动。”
闻言。丁小鱼不耻的冷哼道,“真是一帮上不了台面的娘娘腔。”
“主公,那现在怎么办?”看了一眼天边逐渐西沉的夕阳。又望了望此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环境,王萧显得有些急躁。
此刻,大憨也跑了过来,因为实在无力对付南宫镇的那帮男宠,满头大汗之际他显得也相当的急躁。
看到大憨,丁小鱼的眸子里突然闪过两道狡黠的光芒。
却见她从轿子上跳下来、在大憨跑近了之后,她清了清喉咙用威严的声音对王萧命令道。“王萧,你负责带领众侍卫在此地安营扎寨。”
“是。”
见天色已晚。又因为跋涉了一天一夜未曾休息、王萧也着实累极了的缘故。在听到丁小鱼的命令后,他迅速领命带着众侍卫去搭过夜的帐篷。
在王萧带着众侍卫离开以后,丁小鱼则蹙眉望着不远处在地上瘫软成了一片、东倒西歪的从男子,鄙夷的摇了摇了头:身为堂堂的男儿。竟沦落至别人的男宠,还真是……
在丁小鱼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她突然粲然一笑,逐转身面对着还正在喘着粗气的大憨笑了起来。
望着丁小鱼脸上突然变得格外粲然的笑容,以及有些诡异的表情,大憨的脑袋当际就是一懵。而在下一秒,他欲拔腿就跑:话说,丁小鱼屡次这般笑时,就一定会有一个阴谋接踵而至。
“大憨。休要走。”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丁小鱼的一声喝止,大憨已经被丁小鱼身侧的侍卫抓住了胳膊。
“主公。我真对付不了那帮娘娘腔,您就不要为难我了,好不?”大憨哭丧着脸庞说道。
“不行。”
大憨,“!!!”
“你不是一直想娶亲么,若是你想中了其中的某一个男宠,本主公做主。就成全了你们。”丁小鱼捎着眉揶揄的的笑道。
“主公,您这玩笑真的是开大了。我大憨可是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怎会去喜欢男人?主公,我性取向真的没有那么低俗,求您放过我吧。”
“不行。”
“主公……”
“你今天的任务就是陪着他们,在明天早上启程之前,把他们给本主公调教好了。”说完,丁小鱼背着手便要离去。
大憨,“!!!”
他突然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此刻大家伙儿都能够原地休息,他却要陪着这帮娘娘腔,大憨的心里十分憋屈,还好丁小鱼给他派了五个侍卫来协助他。
“都跟老子站起来。”突然,心中无比抑郁的大憨手持一条皮鞭冲向那帮正歪在地上东倒西歪、全然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概的男宠,爆喝道。
然而,面对他的来势凶凶,这帮男宠根本没有搭理他。更有甚者,还拿着一双如丝的媚眼向他暗送秋波。
这一幕,使得远处的丁小鱼“嗤嗤”的笑了起来,却使得正站在众男宠中以大憨为首的几名侍卫、皆恶心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真够恶心的!
大憨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看来老子不发威,你们是把我当成病猫了呀。
“给老子狠狠的抽!狠狠的抽,谁敢不听话,就抽死他!”粗暴的爆喝声一出,大憨已扬起皮鞭向面前的百十号娘娘腔抽去。
“啪——”
紧接着,一声突兀的彻响在广袤的大地上响起。
而随着几个侍卫皆手持皮鞭同时向那帮男宠狠狠的抽去,刚刚还东倒西歪、对大憨特别不屑一顾的众男宠纷纷开始“嚎”叫。顿时,现场乱做一团。
因不忍直视这种残暴的场面,丁小鱼背着手走进了已经搭建好的帐篷内。
半刻钟以后,外面突然传来了整齐的跑步声。丁小鱼正在好奇,王萧已经笑的前俯后仰的走进了她的帐篷。
“外面是怎么了?”丁小鱼抬头惊异的问道。
“大憨正在带着那帮男宠跑步呢。”王萧几乎笑出了眼泪。
闻言,丁小鱼惊道,“……啊?”
“别说,平日里看大憨憨头憨脑的,若是真耍起狠来,还真下得了手。”王萧继续捧腹笑道,“这帮男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