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妓还真是娼*妓,三下五除二,不待小鱼儿反应过来,她身上的衣衫愣是被她们扯的七歪八扭。
“喂,姑娘,姑娘……”丁小鱼无法招架之下,到处遁走。
“您别跑麻,别跑!”
两名娼*妓对丁小鱼那是你追我赶,一番撕拽之下,就连丁小鱼高束在头上的发髻,也被扯的散乱开头,三千垂丝更是飘逸的垂在肩头。
“吆,官爷,您来了。”就在丁小鱼被两名满身脂粉香的娼*妓搞的无处遁走之际,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恭敬、阿谀献媚的声音,丁小鱼迅速回头,却见一位身着晶亮铠甲的威武将士,已然站在了之内,此时,他正在用一双犀利的眼眸瞪着中正在**作乐的众人。
这般带着杀气的犀利眼眸,使得原本鼎沸的顿时鸦雀无声。
“大家都给我听着,从今日起,所有的全部关门,若有发现到之中寻乐者,一律斩立决!”
“斩立决”这三个字一出口,早已被这名将士极具杀气的眸光,震住的众人顿时皆恐慌一片,都相继争先恐后的外跑去。
要知道,在这个战火纷飞,只是刚刚保住自己不受外国侵略、已经有些岌岌可危的韩国,这种奢靡之风绝不可助长。
所以,朝廷便下了硬旨,整个韩国内所有供人淫*糜、娱乐的场合,必须全部关闭。
很快,原本热闹无比的便门口罗雀,等从没有见过此等阵势的丁小鱼,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惊愕的发现,整个内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而拉她进来的王萧与大憨,早已逃得不见了任何踪影。
立即甩开两名正挽着她胳膊的娼*妓的手,丁小鱼提步便跑。
等丁小鱼好不容易跑出了,她看到在外正有一队身着晶亮铠甲的将士,威武的排在哪里。
而在的正门口,在众多威武将士的簇拥下,正有一辆奢华无比的轿辇停在那里。此时,突然有一阵微风吹过,恰巧掀起了轿帘的一角,丁小鱼刚好奇的抬眸朝轿子望去,却猝然发现正在轿子里面端坐着的、竟是那晚辱骂他为娼*妓的男子。
阳光铺照,淡淡的金阳投射在韩诺棱有角的脸庞之上,给他笼罩上一层金色的光晕,而他异常贵气的装束,以及他精美的侧脸,正是在金阳下显得越发的精美异常。
此时,他也正透过微掀的轿帘向丁小鱼看过来,那般极具威压与震慑、偏偏又美的要把人的灵魂给生生勾了去的妖孽目光,让丁小鱼突然感到全身一麻。
与这样的目光实在是不敢对视,咬了咬唇,丁小鱼迅速低了下头,便要急急的离去。
奈合,她只是刚向前走了两步,却被从身后追上来的一名威武的将士,给拦住了去路:“小子,我家主公有请。”
“啊?”丁小鱼差点失声叫了起来。一想到那双妖孽无比、却偏偏又透着极致冷戾的目光,丁小鱼就打心眼里感到些忌惮。
被这名威武的将士领着,丁小鱼认命的来到了韩诺的轿外,咬着唇低下了头,她忐忑不安的站在了韩诺的轿辇一侧。
“你的名字。”过了许久,方才从轿中传来韩诺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
丁小鱼不知道曾经羞辱过自己的轿中人何故想要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看起来应该是位来自皇城脚下、阳城里的什么达官权贵。
一位达官权贵怎么可能会对她区区一介贱民的名字感兴趣?难道,他是想再羞辱自己不成?因为过于纠结,丁小鱼愣愣的呆在原地,并未及时作答。
看丁小鱼愣在原地,刚刚领他过来的将士不耐烦的喝道:“小子,我家主公问你话呢,还不快快作答!”
随着一个机灵打来,丁小鱼先是挺了挺腰杆,后立即对着轿中人客气的作揖道:“草民丁小鱼。”
丁小鱼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却从轿中传来轿中人两声不嗤的冷哼,“草民?!只怕是一个会耍手段的娼*妓吧!”
韩诺不仅冷笑,透着轿帘的缝隙望着轿外丁小鱼虽一身男儿装扮,却披散在肩侧的飘逸长发,只当她是与某位客人挑笑逗戏。
丁小鱼:“!!!”
由于被无端羞辱,她的脸色瞬间一片惨白。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不可理喻之人,你对他根本不须解释!
虽是恨的双目通红,但丁小鱼却依旧保持着沉默。
又过了约有半刻钟的时间,轿子里终于再次传来韩诺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丁小鱼?”
丁小鱼立即应道:“草民在。”
“这妓*院就要关门了,你可有意见?”从轿子里传出韩诺虽然动听、但却有些懒散的话。
丁小鱼:“啊?”
她又不是娼*妓,她不会有意见。
面对丁小鱼惊异的声音,轿子里却再一次恢复了平静,他似在耐心的等待着丁小鱼的回答。
丁小鱼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当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时候,她一张精致的五官顿时皱在了一起:他八成是以为关了妓*院,她这位“娼*妓”便没有了生计……
心中顿时越发的羞愤、气恼,连着她的唇也被咬的泛出了红红的血丝。但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还是与这样的一位达官权贵。
想到这里,丁小鱼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终于沙哑出声:“草民不敢有意见。”
却听轿中的韩诺突然冷笑了一声,继续问道:“真的不敢有意见?”
丁小鱼:“真不敢!”
“好,很好,非常好。”听到丁小鱼乖巧的回答,轿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