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嘴角微微抽搐,脑海里止不住的冒出想要扇自己一巴掌的冲动······这到底什么跟什么?我哪儿说自己有办法了?自己似乎只是说了一句会想办法的吧?
深吸了一口气,周鹤沉声道:“我们先去找吃的吧,它们的速度不快,以它们留下来的印记,我们会追上的。”
“好的,周老师。”
他们回应着,眼神狂热、尊崇,他们成功的将自己洗脑,在周鹤还未失败之前,成为了他最坚定、狂热的信徒······哪怕是他们最拿手的狩猎···都似乎要通过询问周鹤后,才能够成功。
这份狂热的信任来的突然而又沉重,令周鹤感觉到莫名的压力,这本与他并无多大关系,他本可以做一个旁观者。
但有些东西并非三言两语可以说的清楚,在任何环境、情况下,任何人所作出的决定与想法都并非相同,毕竟人的思维是独立的,有些事情或许在旁人看来并不合理,可它真实存在,无论旁人如何反驳或是不喜。
在周鹤的指挥下,他们猎到了两只正在交配繁衍的巨型土拨鼠······按照常理来说,雄性土拨鼠在入冬后,***会缩回腹内,停止生精······似乎所有的常理在这儿都被颠覆了,但周鹤接受了,既然能接受体型比家猪还要大的土拨鼠存在,为何不能接受它们逆季节繁衍?
“同过上述情况判断,如果不是它们拥有微型飞行监测器,那应该就是类似于热成像仪的生命体监测器,在一定的范围内,它们可以通过监测,来进行武力打击。”
周鹤坐在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台上,身上披着一块完整的巨型土拨鼠的皮,上面还沾有血腥味,那是阿一他们强制的馈赠,但穿在身上确实非常暖和。他用木枝扒拉着火堆,火光将他的脸照的通红,那在阿一等人看来坚定而自信的神采像是给他们打了一针强心剂:周老师果然很厉害!
当然,或许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并不能听懂周鹤所说的内容是什么,只是勉强能懂武力打击这四个字的意思,但能够知道周老师很厉害,他们就很满足。周鹤现在是他们的希望,而‘希望’在某些时候,会成为某个人、甚至一群人的精神的支柱。
火堆上两只被烤的油光泛滥的土拨鼠散发出迷人的气味,正常情况下,那应该算是皮肉被烤焦的气味,但在饥饿的人眼里,一切可食用的食物都是香甜可口的。
“咕噜。”
腹腔不合时宜的发出了对饥饿的反抗声,打断了周鹤的话,令他稍稍感觉到有那么一丝尴尬。
“咳咳。”
他轻轻的咳嗽一声,继续说道:“假如,它们的监测器是热成像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能要想办法降低自己的体温,才能接近它们,当然这并非是一个保险的办法,被发觉的可能性很大。”
“当然······在此之前,我们肯定需要想一个周密的办法,如何找到一个合适的地点,对它们进行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