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南宫梦蝶有些疑惑的说道:“成年的惑人心?难道成年的惑人心有什么不同吗?它不就是一棵树嘛。”这也正是九玄他们想问的,听南宫梦蝶问了便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等待着秦少白的回答。听到南宫梦蝶的话,秦少白笑了笑说道:“那可不一定,这惑人心看着像是一棵树,但实际上却是一种生灵,伐之有血的那种哦。”
见九玄他们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秦少白指了指惑人心说道:“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自己试试嘛。”儒墨辰看了看惑人心,又看了看九玄,开口说道:“二哥你把你的剑借我一下,我到要看看这惑人心有没有这么神奇。”同时在心中想到:“也许这树流的不是血吧,就像我那方世界的血树一样,流的只是红色的汁液,因为颜色相像,所以让人误以为是血,今天就让我看看你这惑人心流的是血还是什么。”
九玄看了看儒墨辰,把腰间的剑递给了他,轻声说道:“给,拿去用吧。”接过九玄递来的剑,儒墨辰朝着惑人心走去,看着眼前的这棵树,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喃喃道:“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奇异的地方”说着,便一剑刺到了惑人心的树身上,霎时树身上开始流出鲜红的汁液,看上去和鲜血有着九分相像。
就在儒墨辰这一剑刺下去后,整棵惑人心都开始颤抖,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随着树身的摇晃树叶发出来一阵沙沙的声音,听的儒墨辰头皮直发麻,南宫濯和九玄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惑人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南宫梦蝶则是有些害怕看了看秦少白,然后开口说道:“为什么这棵树还会颤抖啊。”
秦少白笑了笑说道:“我不是说了它也是生灵嘛,自然会知道疼痛,你们是没见过成年的惑人心,成年的惑人心树身仿佛能遮天蔽日,树枝能捕获误进它攻击范围的小兽进行吞噬,树香能迷惑四周生物,让其成为自身的傀儡,所以也有人称它为妖邪!是所有种族所憎恨的邪物。”
听得此言南宫濯眉头皱的更深了,疑惑道:“这东西为什么会法它应该长在那个魂墟里才是。”听到南宫濯的疑惑,秦少白摇了摇头说道:“这也是我好奇的原因,惑人心正常只会长在魂墟之中,曾经也有心怀不轨的人尝试过在魂墟外种植,但是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这棵会长的这么好,难道你这花园有什么奇异之处?”
南宫濯仔细思索了一番后,开口说道:“没有啊,我不记得我这花园有什么奇异的地方,不过现在的问题不是讨论我的花园有什么奇异的地方,而是要商量一下该怎么处置这棵惑人心。”说这话的时候南宫濯的眼神不自然飘忽了几下,见此秦少白暗道一声:“他这花园中果然有问题。”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的,但是秦少白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轻笑道:“怎么,你还想留着这邪物不成,可别怪我没告诉你,这东西生命力旺盛的很,趁着它还在幼年现在还能根除,一旦长成怕是要祸及整个皇城,到时候想根除也根除不了了。”
就在秦少白说话的时候,九玄发现惑人心被儒墨辰刺的那道口子已经消失不见了就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这让九玄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呼道:“这惑人心的伤口居然真的愈合了。”听到九玄的惊呼,秦少白笑的更深了,他指了指儒墨辰刺过的地方,缓缓说道:“你们也看到了,这还是幼年就有如此恐怖的愈合能力,等它长成的那一天别说你们伤不伤得了这惑人心,单单是它这种愈合能力就足以让你们无法清除它。”
听得此言,南宫濯似乎有些不甘的说道:“那在它长成那一天我只要把它周围的泥土都挖走,到时候吸收不了养分这东西自然会枯死。”见他这幅样子,秦少白嗤笑一声说道:“你可还真敢想,你当你这是当年那些图谋不轨的人带回来的惑人心树芽吗,它虽然是幼年,但毕竟还是成活了,我说过这东西本是长在魂墟之内的,那个地方上不见天,下不见底,这东西都能成活呢,你觉得你把泥土挖了会对它造成什么影响吗?”
这时只听南宫梦蝶有些害怕的说道:“三哥,你还是把这东西伐了吧,这种邪物留不得啊,你也听到了,这东西留在皇城之中就是一种祸患,一日不除便一日难安啊,再说了,你留着也没用不是吗?”
南宫梦蝶话音落下后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一起把目光转向了南宫濯,南宫濯闭着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好,改日我就伐了这邪物。”听得此言南宫梦蝶放下心来,而秦少白则是绕有深意的看了看南宫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隐约听他喃喃道:“反正留好后手了,之后要做的就看事态怎么发展了。”
见南宫濯应下来伐树之事后气氛变得沉闷了不少,九玄笑了笑说道:“大哥,我这在床上躺了三天,身子骨难受的很,不如带我出去走走好不好。”九玄只是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引来南宫梦蝶附和道:“好啊好啊,我想去郊游想很久了,就是三哥一直不带我去,这次总可以去了吧。”
听着两个人一唱一和,南宫濯无奈道:“你们,你们还真是。”没等他说完,儒墨辰插嘴道:“真像是夫唱妇随。”听得此言,南宫濯正色道:“三弟,话可不能乱说,要知道女孩子的清誉很重要的。”见南宫濯的神色,儒墨辰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拍了拍嘴说道:“瞧我这张嘴,该打,该打。”同时在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