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南宫濯的步伐,没一会儒墨辰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秦少白,见他满脸苍白,不复平时生龙活虎的样子,儒墨辰走到病床前尝试着唤了他两声,但秦少白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是紧闭着双眼,见此,儒墨辰不由皱了皱眉头。
这时,只听九玄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唉,这小子已经这幅样子好几天了,要是再这样下去我怕他撑不住,但是无论是医生还是我都找不出问题来,你比较擅长灵魂方面的术,你来试试看能不能唤醒他吧,要是连你也做不到的话,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见九玄满脸担忧的样子,儒墨辰宽慰道:“放心好了,就算我唤不醒这小子,我还可以请我师尊帮忙,他出手一定没问题的。”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儒墨辰心中却是很清楚的知道,自从自己离开的那一刻起,以后就再也不能指望那人帮上什么忙了。
九玄听儒墨辰说起他师尊,便不由的想到了青云观中的江问,离开也有些时日了,原本以为会放下对他的思念,但九玄发现事实却恰恰相反,自己对江问的思念非但没有放下,反倒是加深了不少。这时,窗外一只鸟儿正在叽叽喳喳的叫着,九玄顺着声源望去,发现是一只青色的小鸟,身体略微有点胖,倒是可人的很。
看着这只小鸟,九玄想到了青云观中的青雀,回想青雀那副调皮的样子,九玄打了个寒颤,在心中默默想到:“以着青雀的调皮,会不会哪天被师尊捉到做了下酒菜啊。”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南宫濯看了看她开口问道:“怎么了二弟,难道那只鸟有什么问题吗?”
九玄摇了摇头,叹息道:“没,只是想到了我家中也有一只和这个差不多的小鸟,看着它便不由的想起了家,让大哥见笑了。”南宫濯刚想宽慰几句,却听南宫梦蝶调皮的说道:“都多大人了还想家,真是不知羞。”说完还冲着九玄做了个鬼脸。
见她这幅样子,九玄摇了摇头,感慨道:“你不懂,当你失去一切后再次获得才会发现这个东西的珍贵;当你把所有感情留在一地方,离开时你才会发觉难受;无论多大,这都是无法避免的事情,这就是人心和人性。”南宫梦蝶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懂,你能说简单点吗?”
九玄看了看窗外,笑着说道:“不懂还不好嘛,这种事情最好这辈子都不要懂。”听得此言,南宫梦蝶更疑惑的看了看九玄,然后看了看南宫濯,见此,南宫濯叹了口气,轻声道:“二弟说的对,如果有可能,这种事情你这辈子最好不要懂,不过我们生在帝王家,虽然身份高贵,但却有着许多常人说没有的烦恼,但愿你能和你所爱的人在一起吧。”说着还用一种的诡异的眼神看了看九玄和南宫梦蝶。
看到南宫濯的眼神,九玄打了个寒颤,暗想道:“大哥不会是认真的吧,要是他真请皇上赐婚可就糟了,我并没有娶这个丫头的心啊,何况我和她也不熟,虽然她和我梦中的那个人很像,但是总归是有区别的。”而南宫梦蝶则是脸上一红,她偷偷的看了看九玄,暗想道:“要是三个真的请父皇赐婚也不是不可以,这个人给我一种亲切的感觉,嫁给他总比将来不知道要和谁联姻的好。”
儒墨辰看了看各有心思的九玄三人,不由得叹了口气,出言说道:“你们说的那都是题外话了,等以后有时间再说吧,现在大家都不要出声,我试试看能不能施术把这个小家伙唤醒。”听到儒墨辰的话,九玄三人停止了说话,都静静的准备看他接下来的动作。
见此,儒墨辰看了看病床上的秦少白,深吸了一口气,尝试着进入静心凝神的状态,当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儒墨辰开始尝试着用精神力进入秦少白的识海,但是秦少白的识海仿佛有什么东西保护着一般,儒墨辰怎么都突破不进去。
过了一会,因为精神力的消耗,儒墨辰的额头渐渐浮现出来了汗珠,嘴唇也微微有些发白。看着病床上的秦少白,儒墨辰不由的在心中暗想道:“他果然实力不凡,识海下意识中的保护都宛如钢铁磐石一般,若是可以守护识海,那该是怎样一副场景。”
想了想之后,儒墨辰不禁摇了摇头,感受着自己丝毫没有建树的精神力,儒墨辰喃喃道:“要是有那个梦境中的那种实力就好了,相信一定能突破他的精神保护,到时候应该就能唤醒他了。”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喃喃自语,南宫濯出言问道:“三弟你说梦境,什么梦境啊。”
听到南宫濯的问题,儒墨辰收了精神力后看了看他,笑着开口说道:“大哥你可能听错了,我刚刚说的是这小子的情况不好办啊。”听得此言南宫濯大笑了两声,开口说道:“是哥哥听错了,打扰到你治疗了,哥哥在这给你赔不是了。”说话间朝着儒墨辰拱了拱手,见此,儒墨辰微微笑了笑说道:“没事的大哥,你不必如此,我们是兄弟嘛。”
九玄看了看儒墨辰二人,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秦少白,急声道:“二弟,少白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啊。”听到九玄的问题,儒墨辰摇了摇头,沉声道:“我也不知道,刚刚我并没有探明他识海的情况,看来问题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的多。”
未等九玄回话,南宫梦蝶插嘴道:“那这个小家伙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儒墨辰看了看躺在病床的秦少白,似乎在喃喃自语道:“我倒是相信他会平安无事,但是现在的情况实在是让人担心的很啊。”
这时南宫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