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翟猛背着枪向山上走去,消失在黑漆漆山林间,我站起身说道:“咱们也该走了,再不走,等到日本人追上来,就麻烦了!”
和来的时候一样,我们依靠着索渡踏进怒江,开始了返回的路。唯一不同的是,我们来到西岸的时候,一共是三十一个人,现在算上翟猛也只有十八个人。
在我们即将到达东岸的时候,日军终于搜寻到了江边,在漫无目标中他们开始胡乱盲射,子弹在江水里嗖嗖乱飞。
我们的一个弟兄逃过了西岸鬼子的一路追杀,在怒江里,在即将回到东岸的十几米远的地方,被日军的盲射击中,身体被怒江水瞬间冲走。
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沉默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袍在自己身边就这么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