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旅行的羽衣来到了一条河流,因为是带着赎罪的心在旅行,所以他并没有运用查克拉来渡河,而是去寻找通往另一边的桥梁。
看着眼前的断桥,羽衣心里明白,这个桥就是因为战斗的余波毁去的,“看来这就是第一个考验了。”说罢,他弯腰抱起了需要一人合抱的岩石,慢慢的走到杂物堆,放下。
“喂~喂~喂~”,一旁看着羽衣动作的年轻男人出口喝道:“你在干什么?!”
“修桥。”没有停下动作,羽衣淡淡的说道。
被羽衣的回答惊讶到的男人说道:“你不要多管闲事!”
“为什么是多管闲事?人人都需要桥。”扛起一根断木的羽衣说道,轮回眼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眼。
“正是因为人人都需要,我才不需要它被修好。”男子不自觉的吐露心声。
“你这话有意思。”羽衣似乎是被勾起了兴趣。
“听着,正因为这桥坏了,人们才会在这里停下脚步。接下来,就该我登场了。我走到那人身边说我能带他平安过河,然后,接过行李,紧接着拔腿就跑。”说道这里,他对着羽衣吹嘘道:“看不出来吧!我对自己这双腿可有自信了!我就是做这个营生的。”
“原来如此!你就是靠着破桥吃饭的小贼啊!”羽衣用着感叹的语气说道。
“没错!所以你多管闲事会妨碍到我!”男子喝声道。
“但是桥修好了,妨碍的只有你一个,大多数人只会高兴。”羽衣反回道。
似乎是被羽衣的话激到了,男子厉声道:“你这家伙,让你住手不听是吧!”,说完,上前就要动手。
直到男子直视了羽衣的轮回眼,感觉到了这双眼睛散发出的可怕威仪,他才一阵惊醒,冷静下来之后,只觉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愣愣的立在了那里。
没有理会木立的男子,羽衣自顾自的向着树林走去。
回过神的的男子出口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在赎罪。”羽衣阐述着事实般的说道。
“你是个罪人吗?”他被羽衣的话带出了更多的疑问。
“差不多吧。”抚摸着心中估量着大树的羽衣敷衍道。
恰巧,一个中年男子般的行脚商走了过来,看着断裂的木桥,失望的说道:“不是吧!?这桥不能走了!”
年轻男子听到了行脚商的抱怨,暗暗的得意着,一把搂住了他,说道:“先生,看你好像在犯难啊?不过啊!你可以找我啊!我可以帮你过河。”口气中吐露着一副我很关心你的语气。
“别信!”羽衣出口打断道:“这人是个贼。”
行脚商被羽衣的话一惊,本能般的挣脱了年轻男子的勾搭,对着他气道:“敢瞒我!”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生意泡汤的男子对着羽衣大怒道:“你个混蛋!凭什么断人财路!?”
“在桥修好前,我都不会离开这里。”羽衣看了一眼因为生气坐在地上的男子,说道:“你去找别的桥吧!”
男子无奈道:“说的轻松,我们也分地盘的!我哪都去不了。”
“那既然如此,不如来帮忙吧!”说着,羽衣拉下了兜帽。“等桥修完了,我就去别处。”
“开什么玩笑!?”生意都被搅黄的男子这么可能答应。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你就在哪儿等我修完桥吧!”说完转身走去。
下一刻,盯着羽衣行动的男子吓了一跳,眼前的一切打破了的他的三观。只见羽衣将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树干挥手打断,又轻轻地扛起,扔到了桥前方的地面上。
看着离去的羽衣,男子踱步来到了打断的树木旁,看着远处的树木不断的倒下,并且听着倒下的声音。
“可恶,既然这样我就给你捣乱!”男子这样说道。同时,双手放在大树的地下,用出了全身的力气。直到全身大汗,他不得不放弃了抬起大树的想法。并且口中抱怨道:“那个小子,力气怎么这么大!?”
“”,“啊!”男子被眼前的树干吓了一跳,原来是羽衣最新搬来的树木。
看着离去的羽衣,男子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的回到了他简陋的木屋中,冷眼旁观的看着羽衣的行动。
而这一过,便是一个七天。
这七天里,男子看到羽衣无论是艳阳当空,酷暑难当的晴天,还是大风不止,暴雨如骤的雨天都在不停的为修桥的事情而工作,心中对于羽衣他的厌恶以及恻隐之心的冲突不停的折磨着他。
“真是!”对着自己暗骂的一声,男子跑出了木屋,对着在泥地里滑了一跤羽衣打气道:“喂!打起精神来!再不快点,好不容易收集的木材就要被冲走了!”说完,扛着一根方木搬动着。
“哦,你肯帮忙吗?”羽衣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明知故问道。
“我希望你赶紧去别的地方!等你修完桥,我就去拆了它!”男子厉声道。
羽衣笑着介绍道:“我叫羽衣。”
“我叫双海。”男子回道。
“请多关照,双海。”羽衣的这么一番介绍,二人的关系似乎是有所缓和。
而接下来的这几天,他们二人的动静被附近的小孩发现了。虽然期间双海对小孩的“贼就是贼,狗改不了吃屎”之类的言论比较的恼火,但是他还是口嫌体正直的继续修着桥。
另一边,那个嘲讽过双海的小孩,将他的见闻告诉了他的父母,为此,吸引了附近村落的人们在暗处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