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想:我若点了头,充其量也就再让三丫骂一顿,至于再跺我一脚,我提防着点就行了。 。若不点头,说不定真错过了一次“吃豆腐”的机会。想到这儿,易文墨果断地点了点头。
“姐夫,你到底还是经不住‘诱’‘惑’呀。”陆三丫笑着说。
易文墨提心吊胆地瞅着陆三丫,看她的脸究竟是变“黑”还是变“红”。
陆三丫朝前迈了一步,易文墨吓得一哆嗦,赶紧后退了两步。
陆三丫笑着问:“姐夫,你怕什么呀?”
“我,我没怕。”易文墨嘴硬着说。
“没怕,往后退什么?”陆三丫笑得更灿烂了。
“我,我是……”易文墨想不出什么托词了。
“姐夫,你过来。”陆三丫招招手。
“过来干嘛?”易文墨警惕地问。
“姐夫,我让你亲‘吻’我嘛,你不过来,又没长大象鼻子,能老远伸过来?”陆三丫说。
“三丫,你真让我‘吻’你。”易文墨疑‘惑’地问。
“嗯。”陆三丫使劲点点头。然后,他微微仰起脸,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求‘吻’的姿势。
“三丫,我来‘吻’你了。”易文墨迟疑着说。
“姐夫,只许‘吻’脸,而且只许‘吻’一下。”陆三丫说。
易文墨欣喜若狂地紧跨两步,他用双手搂住陆三丫的腰,在微弱的月光下,欣赏着陆三丫的脸庞。
“姐夫,你还等个啥?”陆三丫睁开眼睛问。
“三丫,我想欣赏一下你。”易文墨的喉头蠕动着。
陆三丫又闭上了眼睛,把脸仰得更高了。
易文墨慢慢地俯下头,在陆三丫的右脸蛋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好了。”陆三丫睁开眼睛。说:“走吧,不早了。”
“三丫,再让我‘吻’一下左脸,好不好?”易文墨乞求道。
“姐夫,别人心不足蛇吞象,让你‘吻’一下就不错了,想‘吻’,就多讨好我一点。”陆三丫说完,拨开易文墨的手,转身朝停车场走去。
易文墨怏怏地跟在后面,他遗憾地想:什么时候三丫能让他‘吻’个够就好了。
“姐夫,你说,这个李菊‘花’能苏醒过来吗?”陆三丫问。
“不好说。按李菊‘花’这个年龄,够呛呀。”易文墨悲观地回答。
“但愿她能苏醒过来,哪怕只醒过来一个小时也行呀。”陆三丫叹了一口气。
“不光是要能醒过来,关键是要能开口说话才行,不然,醒过来也是白搭。”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说。他想:要是能早三、五天找到李菊‘花’就好了。
第二天下午,李菊‘花’竟然苏醒了。
说来也巧,李菊‘花’刚一苏醒,易文墨正好到了医院。
易文墨惊喜地呼喊着:“李师傅,您醒了。”
李菊‘花’似乎刚睡醒,她‘迷’茫地睁大眼睛,望着易文墨。
老伯欣喜地告诉她:“这是一个朋友,他想找你打听一件事。”老伯扭头对易文墨说:“你快问吧?”
易文墨连忙问:“李师傅,24年前,您是不是从医生手里抱过一个小‘女’孩?”
李菊‘花’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
易文墨见李菊‘花’点头,心中大喜,暗想:看来,她的大脑还算清醒。于是他继续问:“那个小‘女’孩您送给谁了?”易文墨急切地问。
李菊‘花’摇摇头。
易文墨问:“您忘记送给谁了?”
李菊‘花’又摇摇头。
老伯说:“她已经不能说话了。”
“您还记得送给谁了吗?”易文墨再问。
李菊‘花’点点头。看来,李菊‘花’心里很清楚,但已经说不出来了。
“您,您能写字吗?”易文墨边问边望望李菊‘花’的右手。
李菊‘花’的右手一动不动。
易文墨彻底失望了,李菊‘花’虽然苏醒了,但嘴不能说,手不能写,就只会点头、摇头。
易文墨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他绝望地想:完了!寻找老五的线索又断了。
突然,易文墨的脑海里闪过一道亮光:李菊‘花’虽然嘴不能说,手不能写,但她能点头、摇头,也就是说:只要能‘诱’导她,多少还能从她那里‘弄’到一些信息。
易文墨兴奋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问李菊‘花’:“李师傅,您是不是把这个小‘女’孩送给一个人家了?”
李菊‘花’使劲点了点头。
“这个人家是不是一对夫妻,没有小孩?”易文墨再问。
李菊‘花’又使劲点了点头。
易文墨对老伯说:“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易文墨冲出医院,跑了几个报亭,终于买到了一本百家姓。
易文墨又跑回医院,他翻开百家姓,对李菊‘花’说:“李师傅,您送小‘女’孩的人家,男人姓赵吗?”
李菊‘花’摇摇头。
易文墨说:“李师傅,我说一个姓,如果是,您就点点头。如果不是,您不点头,也别摇头了。”易文墨担心李菊‘花’过多摇头,会对身体产生不利影响。
易文墨按照百家姓的排序,一个个地念着:“钱…孙…李……”
当易文墨念到“欧阳”这个姓氏时,李菊‘花’使劲点了点头。显然,李菊‘花’把陆家老五送给欧阳这家人了。
易文墨大喜,现在,终于从李菊‘花’的嘴里挖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易文墨又想了想,赶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