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对我最好?”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千千听书]
“当然了。就拿四丫来说吧,我就很少帮她。”易文墨说。
“姐夫,你帮四丫还帮少了?帮她办画展;帮她卖画。”陆三丫叫嚷着。
“我帮你帮得更多呀,至少是四丫的一倍。”易文墨说。
“你帮了我什么?”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什么都没帮过你,我对你最差,好了吧。”易文墨嘟囔着:“真是不知好歹,前脚帮,后脚就忘,哼!”
“姐夫,我的意思是:你帮我,也帮了四丫,并不是对我最好。不过,姐夫对我好象比对二姐好。姐夫,二姐整天帮你们打理家务,你应该多关心一下二姐嘛。”陆三丫说。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帮陆二丫,都是偷偷地帮,不但不能让别人知道,就是对二丫也得守口如瓶呀。象促成二丫离婚;惩罚石大海和疤癞头。这些忙,只能烂在自己肚子里。不过,易文墨帮三个小姨子,宁愿做无名英雄,因为,他确实爱着三个小姨子。
“是啊,以后要多帮帮二丫。”易文墨说。
“姐夫,你别把二姐当傻瓜呀。二姐心最软,最善,你要亏待了二姐,会遭天谴的。”陆三丫警告道。
“三丫,你们姐妹四个,没一个傻瓜。我会对得起二丫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不光是二丫,你们陆家四姐妹我都会对得起的。”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姐夫是个好人。
”陆四丫说。
“好?我早就说了,盖棺定论!姐夫好不好,等他不喘气了,再给他下结论。”陆三丫说。
“三丫,等我不喘气了,也不稀罕你的什么定论。你骂我是sè_láng也好,说我是混蛋也罢,反正我听不见了,一死百净。”易文墨冷笑着说。
“瞧你那假惺惺的德行,表面上满不在乎,其实,你最在乎别人怎么评价你。我说得没错吧?”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其实,易文墨最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属于“死要面子活受罪”类型的人。当然,他也在乎三个小姨子对自己的评价。听见四丫赞扬自己,他心里很高兴。
到了陆四丫家,易文墨照例把她送到家门口。
陆四丫亲昵地说:“姐夫,谢谢您了。”
“谢什么,你是我亲小姨子,送你是该的哟。”易文墨说:“快开门进去吧,我要不折不扣完成大丫交给的光荣任务,把你们一个个都送到家里。”
“姐夫,你只是想完成任务呀?我还以为您真心想送我呢?”陆四丫嘟起了嘴。
“四丫,我顺口说说,你别当真呀。四丫这么漂亮,我当然真心想送了。”易文墨挑逗四丫。
“姐夫,假如我是丑八怪呢?您就不想送我了。”陆四丫挑刺了。
“四丫就是丑九怪,我也愿意送。”易文墨搂住陆四丫的腰。
“姐夫,你最近开始调戏我了。”陆四丫并没拒绝易文墨的搂抱。
“没调戏你呀,
应该是亲热吧。调戏和亲热是两码事嘛。”易文墨否定道。
“姐夫今天偷偷搔我的脚板心,还搔了好几次。”陆四丫低着头说。
“四丫,你不喜欢让我搔?”易文墨问。
“不知道喜不喜欢。”陆四丫含糊不清地回答。
“那你喜不喜欢我搂你呢?”易文墨又问。
“姐夫,您别问了,人家不知道嘛。”陆四丫扭扭腰。
易文墨把陆四丫搂得更紧了。
“姐夫,您把人家都搂疼了。”陆四丫小声嚷着。
易文墨说:“四丫,让我亲亲你的额头,好吗?”
陆四丫抬起脸,笑着说:“姐夫,您今天又搔我脚丫子,又搂抱我,还调戏得不够呀?”
“四丫,我再亲一下你的额头就够了。不然,我会觉得有点遗憾。”易文墨说。
“姐夫,只许亲一下。”陆四丫松了口。
易文墨用双手捧起陆四丫的脸,深情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姐夫,好了。”陆四丫挣脱易文墨的手,从包里摸出钥匙,准备开门。
今天,易文墨对陆四丫又搔又搂又亲,他感到非常满足。这个矜持的小姨子能容忍他的“骚扰”,真让他出乎意料之外。
“姐夫,你快回去吧。三丫还在车上等着您那。姐夫,您别跟四姐多嘴呀。”陆四丫交代道。
“四丫,我在你们几姐妹间,从不会多一句嘴。不会象你大姐,什么隐私都往外说。”易文墨叹了口气。“你大姐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姐夫,大姐没说您什么坏话呀。”
“还没呢,连我半夜偷袭她的事儿,都宣扬得满世界都知道。唉,我真无颜见你们几个小姨子呀。”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
“谁让您半夜偷袭我大姐了,姐夫,您这么文雅的人,怎么喜欢偷袭呢?”陆四丫好奇地问。
“你看看,你大姐一乱说,连你都对我有看法了吧。”
“姐夫,不是有看法,是觉得很奇怪。夫妻间想干那个事儿,怎么不明说呢?”陆四丫疑惑地问。
“我不是没说呀,是说了你大姐不干呀,我被迫只好半夜偷袭了。唉!偷袭的滋味也不好受呀,偷偷摸摸地干,生怕把你大姐弄醒了。”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我大姐难道患了性冷淡症?”陆四丫问。
“那倒不是的。我想:你大姐太保守,觉得干那事儿大逆不道,有心理障碍吧。”易文墨说。
“那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