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握着我的手。”陆三丫把手伸过来,让易文墨抓在手心里。
又听了一会儿,陆三丫哆哆嗦嗦地叫嚷着:“姐夫,你坐到床上来。”
易文墨坐到病床上,说:“三丫,你要害怕,我就不往下讲了。”
“姐夫,你继续讲,我喜欢听。”陆三丫的声音有些发颤了。
“你都怕成这个样了,再听,会吓出毛病来的。”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你搂着我。”陆三丫请求道。
易文墨笑了,想不到一个恐怖故事就让陆三丫投怀送抱了。易文墨美美地搂着陆三丫,他故意越讲越恐怖,还故意发出怪腔怪调地声音。
陆三丫说:“姐夫,你把我搂紧点。”
易文墨紧紧搂着陆三丫,轻轻拍着她。一时,他觉得有点恍惚了,似乎怀里搂着的是女儿。
陆三丫虽然很害怕,但却越听越上瘾了。易文墨讲完了一个恐怖故事,说:“我再给你一个情感故事吧。”
陆三丫扭扭身子,说:“姐夫,不,我还想听恐怖故事。”
易文墨说:“讲多了,你晚上会做恶梦的。”
“姐夫,怪不得大姐夸你故事讲得好,一点不假,就是讲得顶呱呱。今天晚上,你得给我讲三个故事。不然,不许睡觉。”陆三丫娇嗔地说。
“你大姐嘴里没假话,说出的话一字一句都夯得很实在。三丫,只要你想听,我讲一夜都没问题。不过,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能熬夜。”易文墨
劝道。
“姐夫,你的故事,你的按摩,都让我很满意,好象这辈子离不开姐夫了。[.千千听书]”陆三丫痴痴地说。
“那我就一辈子给你讲故事,一辈子给你按摩,一辈子都不离开你。”易文墨好象发誓一般地说。
“姐夫真好!”陆三丫把头靠在易文墨的肩上。
“唉!你一会儿说我坏,一会儿夸我好,搞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好是坏了。”易文墨感叹道。
“姐夫,好就是坏,坏就是好,好和坏本身就是很难区分的。”陆三丫说话绕起了圈子。
“哎哟,三丫,你高兴了,我就是好人。你不高兴了,我就是坏人。反正在你眼里,我既是好人,又是坏人。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好就好,坏就坏,好坏也就那么回事了。对了,你说要给我盖棺定论嘛,反正棺一盖,我也听不到了。”易文墨哭笑不得地说。
“姐夫,我要上厕所了。”陆三丫说。
“上厕所?你这个跛老爷怎么上厕所,还是用尿盆在床上撒吧。”易文墨弯下腰,从床底下拿出尿盆。
“我前几天在床上撒,难过死了,今天腿好点了,我想上厕所。”陆三丫说。
“三丫,那我背你去。”易文墨说。
“姐夫,你扶着我,我一只脚可以跳着去。”
“得了,你还能跳?来吧,我的小姐。”易文墨蹲在床边。
陆三丫趴到易文墨背上,调皮地吆喝道:“驾!”
易文墨笑着说:“我这辈子都是三丫的
老黄牛罗。”
易文墨把陆三丫背到厕所里,轻轻地放到马桶边。说:“三丫,我扶着你撒吧,免得你那只伤腿用力。”
陆三丫拧了易文墨胳膊一下,说:“姐夫,你想偷窥呀,没门!”
“三丫,我没这么无耻,要不然,我把眼睛闭上。”易文墨说。
“你现在闭上眼睛,等会儿睁开了怎么办?”陆三丫不放心。
“三丫,你承诺过了,这辈子迟早做我的女人,那还怕我看什么?”易文墨说。
“现在我还不是你的女人,所以,一眼也不能让你看。”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你坐着撒尿,我站着能看见什么呀?”
“反正你眼睛睁着,我就觉得别扭。不然,你把眼睛蒙住。”陆三丫顺手拉下一条毛巾。“给,自己把眼睛扎好。”
易文墨摇摇头,用毛巾扎住眼睛。“好了,你检查一下。”
陆三丫仔细看了看,说:“我撒尿时,不许你解开毛巾,否则,你死定了。”
陆三丫坐在马桶上,哗啦啦尿了起来。等她尿完,易文墨说:“三丫,你撒尿的声音象一支动听的尿尿曲。”
“去你的,没听说过撒尿声还好听。”陆三丫提好裤子,说:“姐夫,可以把毛巾取下来了。”
易文墨嘀咕着:“我这一双眼睛跟一对耳朵干起仗来了。”
陆三丫好奇地问:“干什么仗?”
易文墨幽幽地说:“眼睛看着路走到厕所来,算是立了一小功吧,却被紧紧扎
住,什么风景也没看见。耳朵倒好,啥也没干,听了一支尿尿曲。你说眼睛能服气吗?”
“哈哈,我早就知道眼睛不是个好东西,幸好,我把它扎住了,不然,它啥都想偷看。”
陆三丫系好裤带,说:“姐夫,走哇。”
易文墨按了一下马桶的水阀,把尿冲走。“三丫,你得多喝点水,撒的尿太黄了。”
“姐夫,你这双眼睛真无耻,连人家撒的尿都要看。”陆三丫捶了易文墨一拳。
“三丫,看你撒的尿,又不是看你屁股。”易文墨嘻嘻一笑:“三丫,我还真想看看你屁股呢。”
“姐夫,你真想看?”陆三丫问。
“那还用说吗,当然想欣赏一下了。”易文墨馋馋地说。
“那我给你看一下,好不好?”
“算了,三丫,我知道你又想耍我。”
“我要真给你看呢?”陆三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