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如果没您出点子,老爹这个太上皇还在宝座上稳稳坐着呢。。更多w. 。你一进陆家‘门’,就把老爹拉下了马,你说,老爹能不恨你吗?”陆三丫嘻嘻一笑。“说实话,原来,就我一个人敢跟老爹叫板,你来了,我们几姐妹好象有了主心骨,一下子就团结起来,跟老爹对着干了。”
“三丫,你这么一说,好象我成了罪魁祸首,这话要是让老爹听见了,只怕会越发恨我。”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俗话说:好汉做事好汉当。你敢做却不敢当,岂不成了胆小鬼吗?”陆三丫谴责道。
“三丫,你说我是主心骨,岂不是把我置于领导地位了。你想想:我是反对老爹家长制的领导,这还了得,我可担当不起这个罪责。”易文墨竭力往后退。
“我没贬低你,也没抬高你,你确实在整治老爹中,起到了主心骨的作用嘛。”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你是成心想让老爹把我杀了,是吧?”易文墨气急败坏地说。
正说着,老爹从巷子出来了。
易文墨看看手表,正好五点半钟。他赶忙迎上前去,招呼道:“老爹,您真准时呀。”
老爹用鼻子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易文墨。
“三丫,你来了。”老爹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老爹,您中午没吃多少饭吧?”陆三丫笑着问。
“三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爹瞅瞅易文墨。那意思分明是:三丫,别在易文墨这个外人面前掉我的价。
陆三丫仿佛没看见老爹的眼‘色’,继续说:“老爹,您不是从小就教导我们:晚上有饭局,中午就少吃点,把肚子腾空了,好在酒席上多吃点。不然,就太亏了。”
“我,我说过这种话?”老爹想否认。
“老爹,你说过n遍了。我记得:从我上小学开始,只要晚上有饭局,中午咱家就凑合着吃一顿。”
“我记不得了。”老爹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他觉得:三丫的话让他在‘女’婿面前丢了脸。其实,老爹中午只喝了一小碗稀饭。现在,他的肚子咕咕直叫唤。
“我也是这样,中午有饭局,早晨就少吃一点。晚上有饭局,中午就少吃一点。”易文墨觉察到老爹的尴尬,他故意这么说。
老爹听易文墨这么一说,尴尬之‘色’褪了不少。
“老爹,您吃饭还提个包干什么?莫非做好了打包的准备?”陆三丫瞅了一眼老爹的手提袋。
“我出‘门’都要提个东西,如果碰上什么需要买的,方便一些嘛。”老爹解释道。
“今晚,幸亏我来了,不然,你们俩个人能吃多少。其实,菜不宜打包回家,剩菜一点味道也没有。”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易文墨心想:这个老爹‘挺’狡猾的,他不便跟老妈、大丫打招呼,就搬来了三丫这个救兵。看来,老爹确实是防着自己,不是开玩笑。
易文墨订了间雅座,也提前点好了菜。
到雅座里一坐定,陆三丫就催促服务员:“我们吃完了还有急事,快点走菜吧。”
易文墨问:“晚上了,你还忙个啥?”
陆三丫眼一瞪,说:“姐夫,我最近忙着卖房,难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呀,忙归忙,该吃饭还是要吃,该睡觉还是要睡,该休息还是要休息嘛。身体是自己的,别忙坏了。”易文墨劝说道。
“唉,忙过这一阵子就好了。”陆三丫叹息着说。
“三丫,那个偏僻的楼盘都卖光了吧?”易文墨关心地问。
“那个最搔头的楼盘,有了学区房这个卖点,一抢而空,连一套都没剩的了。现在,另外两个楼盘还没卖完,不过,势头还不错,估计年底清盘没问题。”陆三丫说。
“这次,丁先生和易菊帮了大忙呀,要不是他俩,够你搔头的。”易文墨庆幸地说。
“说到底,还是多亏了姐夫出手相助,否则,这次我真的抓了瞎。”陆三丫感‘激’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我帮你,那是该的。丁先生和易菊就不同了,虽然有个学区房卖点,但他俩买房时毕竟还没签约,所以,还是有一定风险的。”易文墨说。
“是啊,丁先生和易菊‘挺’讲义气的。”陆三丫感‘激’地说。“等我这一阵子忙完了,还得请丁先生和易菊聚一聚。”
“是啊,你确实应该出面感谢一下他俩,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易文墨赞同道。
“姐夫,我对丁先生和易菊确实很感‘激’,也会记着他俩。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以后少跟易菊多来往,不是我疑心病重,那‘女’人身上有一股子‘骚’味儿。”陆三丫郑重地说。
“三丫,我跟易菊不会有什么事儿,你放心吧,别太疑神疑鬼了。易菊这个人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思很细腻。这个‘女’人非常识大体,顾大局。不是个庸俗的‘女’人。”易文墨说。
“姐夫,你对易菊评价这么高,说明对她有好感。这么一来,就更危险了。”陆三丫紧盯着易文墨,看了好一阵子。
“三丫,你当着老爹的面,这么盯着我看,别让老爹误会你爱上我了。”易文墨半开玩笑地说。
“去你的!”陆三丫在桌子下面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易文墨惊叫了一声。
老爹瞅着易文墨,问:“你咋了?”
易文墨搪塞道:“我的‘腿’‘抽’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