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少收一点钱呗。有姨妈这层关系,能省一点是一点。只要能博取大姐的欢心,我干啥都行。”张燕笑着说。
“岂止是少收一点钱,你说的话,个个字都浸着蜂蜜,那个甜呀。想不到你还这么会讨人喜欢。”易文墨的手摸到了张燕的胯部。
张燕把转椅往后滑动了一下,不让易文墨摸胯部。“文墨,你……”
“小燕,你穿着护士服,太刺激人了。”易文墨把双腿分开,让张燕看他鼓涨的裆部。
张燕朝易文墨裆部看了一眼,屁股扭动了一下。易文墨看出来了,张燕也受到刺激了。
“文墨,你别刺激我……”
“小燕,我都等不及了。”易文墨拿言语调戏张燕。
“文墨,我都难受了……”
“小燕,你是护士长,没给你一间办公室?”易文墨问。他想:若有一间办公室就可以干那个事了。
“我有办公室…但现在也不能干呀……”张燕的脸有点涨红了。
“现在不能干,可以找个机会干嘛。”易文墨想:陆大丫要住半个月的医院,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过了一会儿,小护士推着小车到病房去了,护士站只有他和张燕两人。于是,易文墨一把搂住了张燕。
张燕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她惊慌地说:“文墨,你别这么冲动,万一让别人看见了,咱俩就完了。”
“现在没人,我眼睛、耳朵都尖,有人来了,就马上放了你。”易文墨搂着张燕不放手。
“文墨,我求你了!这里不是调情的地方。你今天是咋的了?怎么象只发情的公猫。”
易文墨刚才揉捏陆大丫时,把自己的欲火点燃了。现在,他迫不及待地想在张燕身上发泄。
易文墨一手搂住张燕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忘情地接着吻。
这时,走廊里传来了说话声。
张燕闻声一惊,用力推开易文墨:“文墨,有人来了!”说着,快步跑出护士站。
易文墨把头往护士站外探了探,果真有两个病人从楼梯走上来。他想:妈的,走路这么轻,象夜猫似的,幸亏张燕耳朵尖,否则,说不定真会出事。
易文墨把签了字的协议放到护士站里,怏怏地返回病房。
陆三丫问:“姐夫,签什么协议?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易文墨讪讪地说:“住院病人治疗后再付费协议,密密麻麻好多条,我总得一条条看清楚吧。”
“张护士长呢?”陆大丫问。
“她到哪儿去,我管得了吗?我又不是医院的领导。”易文墨欲火未发泄,心头有点烦躁,不耐烦地回答。
“你吃了呛药吗?我问问都不行呀。”陆大丫不满地嘀咕。“二丫,等会儿你问问燕妹,我在这儿看病的钱,能人医保中心走吗?要不能报销的话,可就亏大了。”
“我问过张燕了,人家这里是医保定点医院,报销没问题的。”二丫回答。
“那就好了。你姐夫赚两个钱也不容易,能少花一个就少花一个。”陆大丫放心地躺回床上。
“三丫、四丫,你们去忙自己的吧。我这儿有二丫就足够了。文墨,你下午还有课,就搭三丫的车走吧。”陆大丫说。
易文墨和三丫,四丫离开了母婴中心。
一路上,易文墨和四丫聊着天。陆三丫一声不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易文墨好奇地问:“三丫,想什么呢?”
陆三丫沉思着说:“我总觉得那个张护士长好象在哪儿见过?”
“你见过她?”易文墨心里一惊。
“哦,我想起来了。小时候,她好象到咱家来过。”陆三丫终于吁了一口气。
“张护士长和陆二丫是初中的老同学,听说同桌了三年,她俩关系那么好,你见过她很正常嘛。”易文墨说。
“不对,我好象最近也见过她。”陆三丫又皱起了眉头。
“三丫,你就是昨天才见过她,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每天走在大马路上,要碰见多少人呀。特别是干你们这号工作的,接触人更多。”易文墨想:自己跟张燕交往时,从没有在外面抛头露面。无论三丫在哪儿见过张燕,都不会牵扯到他。
“哦,我终于想起来了。前两个月,我看见张护士长和史小波在一起吃饭。怪了,他俩是什么关系呢?”陆三丫紧锁着眉头,思索着。
“三丫,张护士长和史小波在一起吃顿饭,也没什么希罕的嘛。不过,你嘴巴上得加把锁,这事儿要让李梅知道了,又得审史小波好几天。你可别多事呀。”易文墨交代道。
陆三丫见过张燕和史小波在一起吃饭,等于埋下了一个定时炸弹。如果陆三丫一问史小波,又带出易文墨也认识张燕,那就会引起怀疑了。你想想:明明认识张燕,却装作不认识,显然有猫腻呀。男女之间的“猫腻”,说白了就是有一腿嘛。
易文墨瞅着陆三丫,心想:这个臭丫头简直就是他易文墨的冤家呀。假若有朝一日易文墨采野花的事儿东窗事发,那么,罪魁祸首必定就是陆三丫。
傍晚,易文墨一进家门,哇!满屋飘香。他咽了口涎水,冲着厨房叫道:“二丫,做了什么好吃的,真香呀。”
“还不是那几样家常菜。最近,姐犯恶心,炒菜连葱姜也不敢放。她住院去了,我就多放了点呗。”陆二丫从厨房里探出脑袋,笑眯眯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