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福克斯明了来意,卫兵仔细检查了一下,便冷冷的要求福克斯先站在一旁,他自己进去通报。
福克斯耸耸肩,显然对这些冷漠的卫兵们很是无语,但是又能怎么办呢,来这里见这位的人福克斯可没听说过这些人有给过哪怕一个好脸色。
是的,这里就是位于堪培拉的议长官邸,里面的人正是菲尔-克拉克这个在联邦大部分士兵中不值得待见的人,正是克拉克的第3师,把他们很多相熟的战友送了去见上帝。
由于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这个议长的位子,克拉克做的不是很舒坦,这不门外就常驻着几个看门狗日日夜夜的盯着他,要不是他很信任自己前警卫队的几个忠诚护卫,他才不会同意联邦派人盯梢自己的一举一动的。
再说了,以前哪有什么议长官邸,议长很快就会换一届,而且又不是什么举足轻重地位的职位,怎么可能有专属官邸,官员里边呢最多有个总理官邸,议长,呵呵,想监视人直说嘛,拐弯抹角的,辣鸡。
但克拉克也是知道这些看门狗也不敢对他做些什么,毕竟上头的命令只是要他们盯着自己,如果要动手,不至于只派这么几个人,至于他们有可能的自己动手,克拉克身旁一直有自己的护卫,怎么可能不提防呢?
很快,卫兵还是冷着个脸走了出来:“你可以进去了。”
福克斯收回对方递回来的小册子,接过来的同时塞了一包未开封的香烟过去。
递还小册子的卫兵收下了香烟后有些动容,不过脸色也没什么变化,只是态度稍微好了一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福克斯当然也知道这些人脸色那么差是因为什么,如果不是西澳已经赔了钱发了抚恤金,布鲁斯也没有被囚禁起来的话,估计这里就要开始刀兵相见了。
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福克斯迈步走近了这所小院,刚踏进小院就看到克拉克背着他在打理花园内的花花草草。
“回来了?”克拉克穿着大拖鞋,花短裤和背心,活脱脱一个退休的老头子,此时正是3月初,虽然已经算得上是南半球的秋季,但堪培拉还是有点热度的,再加上克拉克在忙活他的花花草草,穿成这样并没有太大的毛病。
福克斯刚参加完瑞士的冬奥会,就马上前往了意大利等其他几个南欧国家,然后就开始穿越地中海,红海,印度洋,直到回到澳洲黑德兰港。
此行用时不短,但也不算长,从南欧离开开始算起,断断续续地飞飞停停,也不过用了6天左右的时间,已经不算慢了。
在得知克拉克已经算是完全在堪培拉落脚后,福克斯短暂告别了自己的女友就马上飞往了堪培拉,前去拜会这个介绍自己给帝国国防大学的人。
“是的,回来了,承蒙那边您好友的关照,一切顺利。”福克斯走到克拉克身旁,在他身旁拿起另外一把剪刀,帮忙开始修剪枝叶。
克拉克停了一瞬,很快也一起开始修剪枝叶来,并好奇地问道:“以前我还不知道你会弄这些花花草草呢。”
“我不也一样吗,我没想到有一天你会弄这个。”福克斯无奈地笑道。
克拉克一边摆弄着手中的剪子,一边赞同的点头道:“现在是真的清闲下来了,要不是弗里德里克带了一个收音机给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了。”
福克斯想到,也是,这年头没什么消遣娱乐的玩意,看电影吧,看歌剧测,去夜总会吧,去酒吧吧,和克拉克目前的身份太不和谐了,他最多出门逛逛,但是又不能逛太久,后面可是有尾巴跟着的。
那么只能在家里读读书,看看报,听听收音机这样子了,其他的选项吗,不了,这辈子大概是不可能的了,收音机超能打发时间的,里面的播音员无论男女都是贼好听的那种,放的音乐也很是好听,超喜欢收音机的。
“门口那几个家伙?”
克拉克放下手中的剪刀,拿起了脚下的水壶,一边给花草淋水,一边说道:“见识过了吧,一副我欠他们好几千人命的样子,他们就没有想过这事情当时联邦政府也是有很大干系的吗?”
布鲁斯总理都被软禁了,这事情他们要讨要说法也找不到人啊,自然堵在你家门口了。
克拉克一边浇着花儿一边继续说道:“我可是真怕哪一天他们就把那些该死的步枪枪口对着我了。”
福克斯听后看了一眼花园内一边一个的原第三师师部的警卫队队员,一阵汗颜,就凭他们几个,貌似还不敢吧……
“不说这些了,整天看着他们都烦,说说你吧,英国那边怎么样了,听说你还顺道去了很多次欧洲。”
“唔,英国的话,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主要是议会在起草法案准备全面去除奴隶制和把妇女的选举权从30岁降低到21岁,和男子同龄。”
克拉克正有点意外地想要接话,福克斯又冒出来了一句:“对了,还有就是大西洋上的飞行穿越比赛已经进入白热化了,同时进行的还有新式邮轮的比赛,然后就是一种新型的传输方式诞生,叫做电视信号,他从伦敦把图片通过信号传输到了纽约……”
“上帝!这东西比电报厉害的多啊,都能跨越大西洋传图片了,我以为只能在短距离上传输呢,这看起来进步了很多啊。”
原本克拉克是想质疑一下伦敦方面的开放妇女投票权的,这年代的人基本都没有这个概念,再说了,福克斯带来的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