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谁是黑道啊!别说我没干过那种事,就算我真的把女朋友踢至流产,那也算是“人工”流产啊!你们所谓的负责,充其量就是带女朋友去诊所签个字做人流,跟我完全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啊!
临放学时,抽个空把舒哲叫出来,给了他一条新的“白色玫瑰”内裤,让他穿在身上72小时增加点原味。
他见了我的面就忍不住笑,问:
“叶麟哥我听说……”
“如果是我把别人踢至流产的事情,就不用说了!”
舒哲失望地“喔”了一声。
呆了一会,又道:“叶麟哥,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把内衣大盗给抓起来啊!”
我颇感新奇:“怎么?你穿了女人的内衣,就关心起女性的福祉来了?”
“不是..”舒哲摇了摇头,“是月月姐成天怀疑我是内衣大盗,用各种方法想试出我的‘武功’啊!星期天我被她整惨了!她还威胁我,说我要是敢向姐姐告状,就说我非礼她啊!”
“谁敢非礼她啊!听说有些小混混见了她都绕着走!叶麟哥,你再不管,过不了多久我就被她弄死了啊!”
认真想了想,如果舒哲死掉,确实是我家变态用品店的重大损失,于是我答应帮他向熊瑶月解释,但不保证能抓住内衣大盗。
虽然换好了裤子,做好了防护,小芹还是因为痛经头上冒汗,奄奄一息地趴在桌子上。
她说她能坚持上课,不想每次痛经都被迫和我分开,我没听她的,在她的手机上找到两个电话号码,通知任阿姨的朋友开车来把她接走了。
那两个少妇模样的人,貌似其中一个是小芹的美术教师(周末就会辞职),她见了我的面,如遭雷击一般停住脚步,对我说:
“小伙子,你有没有兴趣,给我美术学院的学生做一回模特啊?”
难道是看上了哥的健壮体魄了吗!还算你有眼力!但是我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展露裸`体,只能让你失望了!
“不,不用脱衣服,”对方赶忙解释道,“是省里要举办一次‘画红岩,忆先烈’的画展,江姐、小萝卜头什么的,都有感觉很类似的模特(后来我知道他们找的小萝卜头有厌食症),只有国民党军官……”
尼玛又是请我去演坏人啊!你见过这么年轻的国民党军官吗!国民党虽然腐败,但是没傻到请未成年人监管渣滓洞的程度啊!你以为和山西临县那名乡党委书记一样,15岁就参加工作,还获得了大学本科学历吗!
“叶、叶麟同学不能去给你当模特!”
被塞上小轿车的小芹,从窗户里伸出头来阻止道。
诶?要为我说好话吗?哪怕在所有人眼里我都是坏人,在你眼里我也是当年那个帅气冲天的小正太吗?
“叶麟同学是我的!未来要做我的专属模特!”
小芹大喊道。
“不管是裸`体还是穿着国民党军官的服装,只有我能画叶麟同学!我要和叶麟同学永远生活在渣滓洞啊!”
卧槽!你以为渣滓洞是霍比特人的小屋吗!那是监狱啊!监狱!每天的例行公事,就是被超s的国民党军官拖出来严刑拷打啊!
“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