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艾米凶巴巴地骂,受到不可回收垃圾一样的对待,刑星却不以为忤,反而一脸暗爽的表情。(百度搜索更新更快)
难道被外形甜美,如同真人版芭比娃娃的的萝莉小歌星,用灌唱片的磁性嗓音痛骂,会有额外的快感吗。
何其变态啊,我早就发现,每当刑星说了蠢话,办了蠢事,被我顺嘴骂“白痴”、“脑子进水”的时候,他从來都不生气,反而一副“叶大哥骂我是不把我当外人”的受到鼓励的模样。
的确我不会骂刑部五虎太难听的话,语气上也很符合香港黑`道电影里,大哥对小弟说话的语气,但像刑星这么喜欢听别人骂自己的,还是相当罕见。
原來不光是被他心中的“能打帝”骂,会感觉到爽,被艾米这个美若天仙的混血萝莉骂,也会感觉到爽啊。
被拥有“力”或“美”的强者轻贱,可以让他觉得自己被对方关注了啊,轻贱也比完全不理睬要好啊,就是因为这种原因,刑星才会越被艾米恶言恶语相向,越觉得世界如此美好,如此漂亮的可人儿都在痛骂我,她一定是觉得我特别才痛骂我的,好爽……
珍而又重地把签名本收入口袋之后,刑星向艾米鞠了一躬,满脸讨好的表情,姿势颇像是抗日电影中背叛投敌的汉奸。
“艾蜜儿小姐,你不希望我再出现在你面前,以后我就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说到动情处,刑星抹了抹眼角沒挤出來的泪水。
“那个……以后我会默默地做你的粉丝的,我最喜欢艾蜜儿小姐唱歌了。”
“闭嘴。”艾米鄙夷道,“不准喜欢我,你沒有喜欢我的资格,你再不快滚,我就让保镖用火焰pēn_shè器烧你。”
005很配合地在旁边做出持握某种枪械,准备开火的姿势,好像他手里真拿着那种在硫磺岛战役中,烧得小日本哭爹喊娘的火焰pēn_shè器似的。
“我滚,我滚。”刑星点头哈腰地答应道,临走前还跟我打了个招呼:“叶大哥,我先滚了啊。”
好沒廉耻的小弟啊,虽然我有一次听见老爸和曹导演讨论a片的心理学分类,谈到其中有一类人是“言语暴力”的受众,特别喜欢被态度高傲的女人骂,不管是“废物”、“沒用的东西”、“窝囊废”,甚至“贱狗”,骂得越难听他们越兴奋,沒想到刑星也是这类人。
我严重怀疑,那些在美国纠缠艾米的跟踪狂,其中也有一部分是希望被艾米当面痛骂,才持之以恒,孜孜不倦的,怪不得艾米对粉丝的态度如此糟糕,还是有铁杆粉丝支持她,敢情那些铁杆粉丝都是越被欺负,越感觉到爽的万年萝莉控啊。
以我的角度难以理解,我可不喜欢被女孩子欺负,虽然客观上我真的被小芹欺负过很多年,但我被欺负的过程中,绝对是毫无快感,而且越來越在心中燃起刻骨铭心的仇恨的。
不过这一页已经揭过去了,毕竟和小芹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再纠结于过去就太沒有肚量了。
总之郑重声明:我可不喜欢被女孩子打骂,更不会因为被打骂而产生某种变态的快感。
除非是某种特殊情况,比如:
班长在体育课上擦伤了膝盖,我强行把她抱起來,送去医务室,她为了让我放下她,用拳头捶打我胸膛的时候。
班长在放学后,从自行车棚推车出來被我拦住,言语轻薄,结果她骂我“流氓”的时候。
还有班长在翠松山山脚下的旅馆里,被酒醉的我大吃豆腐,还在庄妮面前强吻,羞愤不已地使劲拧我的乳`头,逼我离开她嘴唇的时候。
以及我把身穿警服的班长,用她自己的手铐铐在床上,然后粗鲁地动手撕她的衣服,被她大骂“变态。”、“找死。”、“饶不了你。”的时候。
等等,以上最后一条沒有实际发生过,是我脑内剧场里存储的妄想,但是我可以肯定,到时候我把班长的嘴用胶带封上,肯定沒有让班长可以自由发言,绝望地用各种难听的话威胁我,最终得到的快感多。
所以我只在占了班长便宜的情况下,才会觉得被班长打骂很有快感啊,这是一种把猎人反转成猎物來捉弄的恶趣味啊,看着对方每一次徒劳挣扎,拼命反抗,最后仍然不免被我吃掉,真是一种极上的美味享受啊。
脑内剧场:
猎人舒莎打光了最后一颗子弹,甩出的三柄猎刀也只擦伤了铁血孤狼的皮毛,她斜倚在树下,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力气了。
我舔着前腿上的刀伤,满心兴奋地走近了一步,狭长的狼眼,盯着舒莎被荆棘划破的迷彩狩猎服,以及破损处露出的白嫩肌肤。
好久沒吃过肉了……
见我越走越近,舒莎咬紧牙关,试图用山地靴扬起脚下的落叶,好遮挡我的视线,得以逃跑,但她最终发现自己已经山穷水尽,连这个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了。
她只能闭上眼睛,苍白却仍不失优雅的脸孔和脖子,向后靠在粗糙的树干上,以一副甘于狼吻的认命姿态,等待我的最后一击。
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让她微微皱眉,不知道针对喉管的那一击什么时候会到來,即将命丧狼口的紧张感让她出现了悲哀的神色,以及一点点恐惧。
就是这个,我和你以这棵树为中心,你來我往地大战了两天一夜,身上受了多处枪伤和刀伤,为的就是看到你脸上的恐惧。
身为猎物的狼,却反过來征服了猎人,这是多么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