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來讲,就是我的胯部紧贴着小芹的臀部,隔着薄薄的衣物,那传递过來的紧实弹性还是挺让人丧失战斗力的。
无怪乎维尼会误会,经她提醒,我也觉得此时的姿势相当不雅,小芹那一副脸颊绯红,毫不抵抗,仿佛是逆來顺受地被主人占便宜的可怜女仆姿态,也助长了维尼的误会。
“那个……”小芹羞答答地微微抬头,对维尼解释说,“让主人快乐也是女仆的重要工作,而且我是自愿的……”
“够了啊!你coy女仆入戏太深了吧!”
我把小芹转过來,改成面对我,虽然不再能感受到她臀部的弹性了有点可惜,但不能再让维尼误会下去了。
因为维尼认为我和小芹是受到了家长反对的地下恋人(曾经对她用过这种说辞),所以也沒有特别追究我对小芹伸咸猪手(?)的事情,叫上我俩去餐厅吃饭了。
“我还以为你叫我们回健身房呢。”好不容易摆脱了尴尬,和小芹、维尼前后走着的我,沒话找话地说。
“时间啊!时间都快12点了,当然要去吃饭了!”维尼拍了拍她并沒有戴表的手腕,“我们在健身房玩得那么高兴,你们居然不來参加,我还奇怪你们干什么去了呢,原來是在这里偷情……”
“喂!请用文明一点的词汇好不好!”
“哈?文明一点?文明的词是用來形容文明的行为的,我要是再不來,你们俩估计就要进入电梯,去玩什么‘梯震’了吧?”
直到进入餐厅,和艾米、班长见了面,维尼才停止嘲笑我和小芹的行为。
精致的食物,体贴的服务,法国大厨和他的助手们,一如既往地为我们献上了完美的一餐。
只不过艾米仍然吃得很少,满桌的昂贵菜肴,在她眼里还不如半包薯片。
倒是班长的主妇之心被美食唤醒,她用比较通顺的英语,问法国大厨能不能教自己几道法国菜,法国大厨很大方地同意了。
由于班长的英文单词量到底是沒有突破初中生的范畴,英语特别好的小芹主动要求过去给班长当翻译,当然代价是要我奖励给她星星。
于是,午餐结束后,艾米按惯例去午睡,而班长、小芹,还有维尼,都跑到厨房去了。
班长当然是学新菜谱去了,顺便还能喂跟随而來的奥巴马和咪霸食物,真是人间天堂,不过如此。
小芹则是充当翻译,由于身穿女仆装,还真像是一个多才多艺的精英女仆。
维尼则是跟奥巴马和咪霸一个等级,,继续找东西吃,也亏得她的胃能装下那么多东西。
在小芹的努力翻译下,法国大厨和班长达到了更深层次的交流,班长很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些烹饪方面的答案,而法国大厨听说班长很擅长做菜,也要班长教他一些中国菜的做法。
最后这场本打算单方面的学习,变成了双方互相传授厨艺,法国大厨在这里遇不到多少同行,就算遇到了也语言不通,正在空虚寂寞冷的时候,终于找到了班长这个知音,还能顺便学到一些中国菜肴的制作窍门,很是兴奋,不似中年人的纯真双眼里射出了璀璨的光彩。
刨去跟艾淑乔的通话,这个星期日总体上以很快乐的气氛结束了,大家最后分开的时候也各自依依不舍(尤其是班长对猫和狗依依不舍,还被艾米嘲讽了),小芹则是不太情愿地退还女仆装给艾米,嘟囔着:“真小气,明明可以穿回家给叶麟同学看的。”
本以为这一天这样落下帷幕,但是我在独自返家的时候,居然接到了科学幸福教的白教授,主动打过來的电话。
“叶麟,还记得我吗?”白教授清了清嗓子之后,非常意外地向我承认:“你大概已经知道了,方信就是科学幸福教的‘大智者’,同时也是我的儿子,他在你面前自称为神,恐怕你会认为我们父子俩是一对骗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