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似乎对品酒还是蛮在行的,不由得暗自佩服了她一下,安钰菲将酒全都倒进了醒酒器里面之后,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对我道:“我们得等一会,大概要半个小时之后才能喝。”
“还要等半个小时啊。”我惊讶的说。
“废话,醒酒当然要时间了,尤其是这种好酒,你知不知道这瓶酒现在的市价可是差不多八万块钱呢。”安钰菲道。
“我靠。这么贵,你怎么还有这么贵的红酒。”我吃惊的说。
安钰菲被我这么一问神色忽然黯淡下去了,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道:“这些酒都是我爸爸留给我的,我爸爸生前是个品酒师。”
她的话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哀愁,我听在耳中,心里不禁一沉,听她的意思她老爸已经挂了啊。
安钰菲呆呆的望着醒酒器里面的红酒对我道:“那一年我刚刚十八岁,我爸爸就离开了我,你相像不出那些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和爸爸在新加坡相依为命,没想到他就这么突然离开我了,而且新加坡是一个特别没有人情味的地方······”
说道这里安钰菲忽然在我身边哇哇的哭了起来,我看见她哭不禁感觉到一阵手足无措,有心想坐到她身边安慰她一下,可是又不想和她有亲密的接触,听她提到了新加坡我忽然想到了叶子,叶子不是也去了新加坡吗,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我对安钰菲道:“新加坡不是还不错么,那里不是发达国家吗?”
“好个屁,越是发达国家越是人情冷漠,你知道我那一年过得有多苦吗,我差点被卖到芽笼里面!”安钰菲说。
“芽笼?”我不解的问。
“就是新加坡的红灯区。”安钰菲说。
我的坏坏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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