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沧已经听不下去了,起身就走出门外,不得不说他父亲的想象力和联想力实在丰富,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找借口了。
那个女人,他不过是在惩罚她罢了,她有什么条件可以在他面前高高在上?她有什么能力对他不屑一顾?她又有什么资格成为他与人分享的妻?!
冥沧本想一路飞回到自己住处的,但不知怎么就停在了那女人的院子,整个九幽炼狱中,能拥有一个院落的人少之又少,父亲给了她一套,自己也没有收回,这应该是她在这里唯一享受的特权吧。
冥沧看着院子中的金槐树,思绪竟一下子飞到了十几日前,脸色不自在地红了一下,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悄然走进了她的房间。
甫一进屋,冥沧就愣了一下,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半个月前这里还没有这么简陋吧?这好歹也是原属于他名下的院子,现在竟贫穷的只剩下一个壳子了?!
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无名火气,真是叉叉的!哪个混蛋将她屋子里的东西都搬走了?!连那张舒服的大床都换成了一个快要报废的单人竹床?!
冥沧的脚步都重了几分,但萧雪被封住了修为,自然感受不到有个人怒气冲冲地盯着她,盯着盯着,冥沧的气息似乎平稳了一些,但不过片刻,某人的呼吸再次紊乱,在他的认知里,女人不过是一个附属品罢了,虽然他也见过女性强者但那些都已不能称之为女人,在与男人的搏杀中,和对权力的异常渴望,早已扭曲了她们的女性心理,除了身体上的特征无法改变以外,她们实际上已经是个男人了,所以他很排斥女性强者,身为一个女人,好好利用自己的优势,努力展现自己的美丽,依附个男性强者,不是很好吗?
但是眼前这个蜷成一团的小女人忽然让他有点好奇?她应该是冷吧?被封住了修为之后她的身体比常人还不如,毕竟已经适应的无所不能的身体状态一下子都没有了,这会让她异常虚弱,而他还知道,他的那个叫玲姬的侍女可没少折磨她,虽然不敢对她用刑,不过杂活儿一点没让她少做,一想到这几天他穿的衣物都是她洗的,他竟有点不自在,不是嫌弃,而是觉得她的手曾触摸到他衣服的每一个地方,他现在又穿在身上,就有点……心跳加快。
他向来有洁癖,侍女中也只有侍候了他二十年的玲姬可以触碰他的衣服用品,可是他竟然对她清洗他的衣物没有一丝抵触?
果然是食色性吗?面对这样一张绝色的面孔他的原则也改变了?总以为自己并不是注重皮囊的人,他见过的绝色女子多如过江之鲫,但没有人能让他多看一丝一毫,她,有什么特殊?
就连他正式成年可以化身成人的那一天,父亲送给了他整个九幽炼狱最美的一只妖狐让他告别童子之身,他都给扔到了一旁,不屑一顾,反而自力更生解决了问题,所以他对自己最近来不寻常的心理波动也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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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儿挺纠结的,本来想把冥沧写成一个纵横美女之间的情场老手,后来全删掉了,实在不忍,我还是喜欢干净的男主给小雪儿啊~红果果的亲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