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层含义,艾玛立刻后退半步,严肃道:“德列斯同学,刚才这一幕门外的路西安和别人都有看到,是你自己凑上来的。”
这时护在马丁面前的德列斯才缓缓转过身,他擦去嘴角的血迹,咧开嘴露出一个令人讨厌的微笑:“别误会,艾玛小姐,我只是看这家伙长得像我哥哥,不忍心你把他打坏罢了。我没有别的意思,请你不要瞎想。”
艾玛这才松了口气,转而讥讽道:“那就好,我忘了你父亲也是贫民窟出身的贵族,难怪觉得他眼熟,既然如此,就由你来告诉他那件事吧。”
“感谢您的仁慈。”德列斯微微躬身,却不想这个动作牵动了背后的伤势,差点站立不稳,还好马丁扶了一把。
艾玛哼了声,收起鞭子出去了,独角犀晃了晃大脑袋,也跟着一齐后退数步,一阵砖瓦倒塌和鸡飞狗跳的声音传来,以及一声熟悉却短促的惨叫声。
马丁听出来那是酒馆里的吟游诗人,独角犀后退的时候撞塌了对门的小酒馆。
可怜的吟游诗人,他想,再也听不到那首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