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莽撞。”他吸气,接着徐徐吐气,“还好余老弟及时叫住了我。”
有一种直觉,余队副待他要冷淡一些了。
好吧,是他活该。
若是反过来,换成是他的话,定是早早走人。
是以,话锋一转,他主动问道:“接下来,余老弟有何打算?”
余队副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那要看大人了。如果大人还乐意继续赏卑职一碗饭吃,卑职自当继续效劳……”
“乐意!乐意的……”曾蓬连忙应下。话一出口,方立刻意识到自己说得不对,马上改口,“余老弟万不可这么说。你我生死兄弟,承蒙贤弟不弃,愚兄是荣幸之极!”
余队副脸上的笑容深了许多:“我自然是信大人的。”说着,轻摸膝头,“我的腿眼下也就能走个十几二十里。所以要离开这里,还得依仗大人呢。”
曾蓬哈哈大笑,摊开一双手:“正好我的一双手也用不上劲。这一路的防卫只能多依仗余老弟了。”
“好说!”余队副亦大笑。
曾蓬叹道:“这就是手足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