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的嘴角使劲抽了几下,道:“那定是学生疏忽了,学生回去再行做过,给小公子送来。”
“那就有劳先生啦,一会儿我让阿木到帐房支五千两,用做开铺子的钱,韩先生定是能凑出来的,对吧?”
“那学生这就去凑。”
崔小眠又看向刘五:“刘管家,你同韩先生是一家人,有些事上更要避嫌,这样吧,以后多个程序,你需要用钱报帐,先到我这里批示,府中人多口杂,你和韩先生光明磊落,可也免不了会招人口舌,多了我这一道,别人想嚼舌头也不行了。”
刘五脸上阴晴不定,皮笑肉不笑:“那以后还要有劳小公子多费心。”
“嗯,我等着刘管家给我出难题呢,三日就够了吧?”
刘五没想到崔小眠会这样说,这小东西人小鬼大,又有王爷坦护,自己若是同他硬碰硬,传出去就是欺负少主。
“刘某在府中多年,自是不会做出为难公子之事,以后就按公子说的,事事通请便是。”
崔小眠最后对崔大姑娘道:“崔大姑娘做得最好,本公子实是没有什么可叮嘱的,但能人多劳,本公子又是小孩,有些事眼高手低做不来,还请崔大姑娘帮我去做。”
“多谢公子抬爱,公子有需要奴家去做的,只管吩咐便是。”崔蓉蓉起身福福身子,嘴角挂着笑,美得如海棠含春。
“其事也没啥,就是烦劳崔大姑娘每日里代我去前院巡视一番,再到帐房翻翻帐目。”
这句话由崔小眠的童音说出来,轻描淡写,悦耳好听。可听在这三人耳中,却中针刺一般。
“小公子,这是信不过我们?”刘五和韩先生都已坐不住了。
“哪里,如是本公子每日去巡视,你们也会如此认为吗?”
“那自是不会,公子巡视理所应当。”
“那就是了,本公子堂堂男子,没空去做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所以就交给崔大姑娘先我去做,有何不可?”
刘五和韩先生受到抢白,老脸红了红,只得道:“那自无不可,在下等配合便是。”
崔小眠假装没看到,对刘五和韩先生道:“两位先回吧,崔大姑娘多留一会儿。”
刘五翁婿出了门,崔小眠笑眯眯地看向崔蓉蓉:“崔大姑娘,你听刘管家和韩先生都答应了,那你可不能偷懒啊,师父怪罪我,我就要怪罪你了,以后每日都到锦园一趟,师父常常亏你八面玲珑,面面俱到,我开铺子不懂的事都要向崔姑姑请教呢。”
崔蓉蓉又施一礼:“小公子如此厚爱,奴家怎么担得起,真是愧煞。”
崔小眠煞有介事地看看贺远,这才对崔蓉蓉道:“姑姑是自家亲戚,说不定日后还能亲上加亲,万不可过谦,否则师父会怪罪我呢。”
崔蓉蓉故做娇羞,脸蛋微红,轻启朱唇:“如此一来,那奴家就不推让了,小公子吩咐的事,奴家自当亲力亲为,只是怕如此一来,刘管家和韩先生恐怕会对奴家失了亲厚。”
崔蓉蓉不是傻子,以前三人穿一条裤子,如今崔小眠单单把她抬起来,虽说是小孩子不懂人情世故,可是那两人定会为此和自己多了隔阂。
只不过崔小眠刚才那句“亲上加亲”是当着王爷的面说的,他个小孩子能知道多少,定是王爷有和他提及,王爷当他亲儿子一般,他的话某些时候,就代表着王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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