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踌战,双方死伤惨重,就连苏秀才和叶老太太也挂了彩。
眼看龙蛇帮的人撑不住了,苏秀才赫然发现,不知何时,那位龙蛇帮少帮主和自家儿子全都不见了!
上当了!
苏浣之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抢走了!
放下苏秀才和叶老太太暴跳如雷撒下英雄帖不说,单表浣之。
那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抢的,总之,双方交战一起,他被夹在中间。忽然,一只手悄没声息地掩上他的嘴,然后他的身子如腾云驾雾一般就飞起来了,再然后他就没有知觉了。
当他苏醒过来,发现摇椅晃,这是轿子!
可这不是普通轿子,这是新娘子才能坐的大红花轿!
浣之再看自己身上,也是一身大红喜服,头上还有红盖头呢。
他这才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他真的被抢亲了!
“停轿!停轿!”任他如何喊叫,那轿子还是没有停下来。
浣之急了,不管轿子正在走着,他就往下跳,可他人还没有跳下去,就觉得一股大力袭来,于是他继续昏倒。
当他再次醒过来时,他已经在床上了。
大红的喜床,挂的是百子千孙的帐子,盖的是鸳鸯戏水的被子,床上还有红枣和花生呢。
早生贵子!
两个男人怎么生?
浣之再看自己身上。大红喜服早已被脱下,他被脱得像只剥壳的煮鸡蛋,鲜嫩嫩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
“qín_shòu!你比那日的淫贼还要恶毒。我就是立刻死了,也不会从你!”
一个人背对着他,低着头坐在床沿上,也穿着大红的衣裳,
浣之想都没想,拿起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
那人就像背后长了眼睛,身子一侧枕头从脑袋边上飞过去。
那人这才转过身来。浣之这才看到,那人手里竟然捧着一本书。
“咦。你醒了,正好正好,你是读书人,你来看看。我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
什么,他把他抢过来就是要一起看书?
可是当浣之看到这本书时,他傻了。
那是春|宫图!
“你你你”
“你什么你,快来看看怎么做,我方才把你扒光了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书上就没画明白!”
浣之险些第三次昏倒!
也就是说这位大淫贼原本是想趁他昏迷不醒行那苟且之事,却因看不懂“说明书”才未能得逞!
额,史上最笨蛋的cǎi_huā贼被苏公子遇到了。
幸还是不幸?
那人一把掀开浣之身上的被子,露出那身白嫩嫩的皮肉。他用两根手指捏起浣之的小弟弟。指着书上的图画说:“你看,我试了,就这样根本进不去啊。软塌塌的,换上我的镔铁棍还差不多。”
浣之傻了,他张大嘴,不知如何是好。
生平第一次,那个地方被人捏在手里,而且还是很嫌弃的样子。
“你你你。给我放下,不许乱摸。”
那位可没听话。非但没有放开,还非常不满地甩来甩去:“不行啊,我听人说了,成了亲就一定要做这些事,否则不能生孩子的。”
“混帐,谁和你成亲了,你这个淫贼!”
“你啊,咱们已经拜了天地,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相公啊!”
于是,浣之扑通一声,第三次昏倒了!
这一次他很快就醒来了,他是被人吵醒的,吵他的当然就是他的“相公”了。
“娘子,娘子,你快看啊,真的硬了,不但硬,还变粗变长了。”
其实根本不用去看,浣之也能感觉出来,“相公”正捧着他的命根子在那里大呼行呢。
“快快放下!”是男人都知道,这玩意儿被弄硬了是什么感觉。
“相公”是练武的,一双不是很大的手中厚厚一层老茧,摸在那玩意儿上面有些扎,可却偏偏带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浣之是处男,长这么大除了对崔小眠曾经有过那么一次梦遗以外,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只觉得有一股热流似是要喷礴而出,他知道他千万不能泻出来,否则这个*还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相公”显然对这个能自己长大的东西很感兴趣,他用两只手掌象搓面条一样搓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
那位正玩得上瘾,根本不会在意他的哀号,浣之想要挣脱,可命根子在人家手里握着,那位又有怪力,他越是挣扎就越是难受,欲仙欲死的难受啊。
谁来救救我!
“这个真好玩,这么硬,一定可以了,我再试试,你不要再昏倒了啊,挺住,不能软啊。”
那位嘟哝着,一只手紧紧抓住那已变得又硬又长的东西,另一只手开始脱裤子。
浣之只觉得有苦难言,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扔出去,可又不想让他松开手,甚至想让他握得更紧。
眼前的形势已经发生了变化,那位的裤子已经脱下来了,白生生的屁股对着浣之。
别看裤子脱了,人家的心思却还在书本上。
“就这个姿势看起来最省力,我方才试了不成,现在一定行了,娘子你挺着啊,相公我来了。”
完了,浣之的头嗡的一声,他的一世贞操就要被毁了。
他绝望地闭上双目,咬紧牙关,就像是等待凌迟的犯人。
身上一沉,那人朝着他那昂扬挺立的小弟弟重重地压了下来。
“哇——”一声尖叫传来,他吓了一跳,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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