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中间有课杨树,树下有一张石桌两把石凳,谷一立不顾围观数人的目光意味难明,自顾自的哦组了过去当先坐下,然后对那女人说:“来,美人儿,坐下说话。”
女人也是洒脱,大大方方的坐到了谷一立的对面,也不虚言,直言问道:“说说吧,你想要什么?”
谷一立眯了眯眼睛,说:“我此来本为宁怜,虽然三千年过后,我连宁怜的样子都有些记不清了,但是宁怜还是必须要嫁给我。”
闻言,女人没有片刻的迟疑,直接答应了下来:“可以,今晚,宁怜就会到你的房中,自此后,她就是你的人了。”
谷一立呵呵一笑,继续道:“然后,我要进入醉仙楼的核心。”
女人还是没有任何的迟疑,说:“可以,自此后,你就是醉仙楼的第一护法。除了楼主和我,醉仙楼任何资源你都可以随意调动。”
谷一立又说:“最后一个条件,让我看看你的相貌。”
女人站起身,转过头,只留下一句:“自去找地方休息。三日后,我领你去见楼主。”却对谷一立的要求置若罔闻。
谷一立也不在意,笑呵呵的站起身来拍拍拍屁股,然后随意的寻了个茅草屋走了进去。
屋内有人,看修为竟是个五星战宗,可见到谷一立进来,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恭敬的给谷一立施了一礼,然后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那五星战宗退出去后,谷一立惬意的望床上一躺,舒服的打了个滚,然后闭上了眼。
三千年余年了,事情终于要结束了。
当晚,睡梦中,一个温润的尤物上了谷一立的床,谷一立哈哈大笑,翻身压上,云雨之后却也是片语不发,竟连回头看一眼的都没有便披上了自己的衣服出了门。
身后,宁怜的目光很是复杂,她知道,如今的谷一立,经过这三千年的磨砺,已经能和他的师兄师姐们站在了同一个高度,自己已经望尘莫及,自此后,二人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而谷一立,也再不可能对她百依百顺了。今后的日子,自己只有一条路,默默的站在谷一立的身后,终一生来服侍谷一立。
这是自己的幸运呢,还是自己的不幸呢,她不知道,也不想深思。
三日后,谷一立回到了这件茅草屋,宁怜还在等着他,屋内却多了一个人,一个全身笼罩着黑袍的女人。
女人没有多言,只说:“跟我来。”随后便走出了屋子,谷一立对着宁怜咧嘴一笑,随后跟了出去。
世人只知九重楼,却不知,这九重楼,实际上却是十一层。地上九层,地下两层。
其中一层谷一立待了三千年,便是那地牢,而再下一层,便是醉仙楼的根基之所在。
当在最下一层见到那个所谓的楼主时,谷一立微微一滞,紧接着便是恍然,笑道:“老子找了你数千年,也想了你数千年,却是在是想不到,传说中神秘之极的醉仙楼楼主,不过区区一小虫尔,哈哈,可笑,太他娘的可笑。”
此言一出,一直古井无波的黑袍女人终于露出了惊色,那玲珑有致的曲线竟是有些颤抖,她寒声叫道:“谷一立,安敢如此无礼,楼主乃是鸿蒙之子,岂容你如此妄言,跪下。”
而谷一立口中的小虫,黑袍女人口中的鸿蒙之子,此时却没有说话,它盘起蛇尾,扭过蛙头,扬起八爪,声音也是那么的别扭,它说:“三千弱水,十里桃林,真的就那么自信吗?”
话音刚落,一道浑厚的声音便随着自谷一立体内透出的刀光响彻天地:“孽畜,出来迎老子。”
话毕,那刀光猛地回旋,绕着谷一立旋转一圈后,此地已经没有了谷一立的身影。这一切,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可自那刀光出现之后,一切却是那么的自然而然,似乎那刀光,便是天意,天意之下,无有可违。
谷一立消失后,黑袍女人颤抖着跪地,道:“父亲,那三千弱水,十里桃林,意欲何为?”
别扭的声音响起:“这世间总有些自诩正义之士,总想着还这混沌一片朗朗,他们当然是想杀本尊,那便让本尊瞧瞧,何人如此狂妄。”
说完,八爪轻挥,下一瞬,此地已经空无一人,再出现时,已经到了九层楼外。
醉仙楼的这处根基之地有数百人,这数百人,实力最低的也有五星战尊的实力,以修为而论,具是鸿蒙之中的佼佼者。
当这楼主和黑袍女人出现的时候,数百个战尊大惊失色,不敢有片刻耽误的齐齐汇聚在九层楼前,谦卑的跪拜着。
楼主没有说话,只是扬起蛙头望着天,而黑袍女人确实开口:“大敌将至,尔等备战。”
话音刚落,紧随而至的便是一声轰隆的雷霆之声,在那雷霆之声中,一道黑色的闪电跨过了时间和空间,突兀的出现,闲散后,七人一狗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眼中,出现在了众人身前百丈。
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黑袍女人寒声下令:“杀了他们。”
醉仙楼的这些战尊,应该是这鸿蒙中最听话的战尊了,他们享受了无数年的福禄寿,他们的奴性早已经深入骨髓,是以对黑袍女人的命令没有任何的迟疑,立刻展开身形向前方七人一狗冲去。
拓跋匹夫眯着眼睛,懒洋洋的站在那里没有动,钢镚神情有些萎靡,刚才的那道闪电是它所为,瞬息横跨数亿里又岂是等闲,是以岂可的它,很累,累得连站着都觉得累,所幸便趴了下来。
拓跋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