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话呢？”见到张霖沉默下来，波特玛反而越发好奇了。
“我......”
张霖正要说话，门口处突然传来侍女与人问候的声音。
“快躲起来！”波特玛刚说完，转头便看到空荡荡的椅子，不禁感叹道，“唔，真是方便的能力。”
“我的女儿，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一位与波特玛有几分相像但更加成熟丰腴的女子走了进来，打量着女儿的房间，视线在椅子上停留了片刻后再次回到女儿身上。
“没什么，母亲，我只是在自言自语。”波特玛的目光有些闪烁，但是在水雾的遮掩下并不明显。
“你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