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圣罗安雅,一共走出两拨人马,一路有高渐离带领,另一路由苍鹰带领,也算是兑现了我的承诺。
战争,是这片大陆永恒的旋律。
而我,也成了侩子手。
杀一人为贼,杀万人为雄,屠得九万九为雄中雄,也为人屠。
我的身上不染满鲜血,又怎么给我儿孙太平盛世。
战火席卷着这片大陆,残忍的将无辜之人卷入其中,我虽不用再上战场,可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直到有一天,我推出轻柔的一掌,将掌印刻在墙壁上,心情豁然开朗,化劲水到渠成。
这就是所谓的契机,不达到大透大彻,又怎么能登堂入室呢。
夕阳下,圣罗安雅的机场已经焕然一新,我站在飞机下,王后站在扶梯上,相视,不语,而笑。
最终,王后开口了,她穿着我们初次见面时的牡丹旗袍,手腕上系着竹叶青,她说:“不打算挽留吗?”
“飞吧,你这个可怜的女人,找你爱的人去。”我笑着,挥手道别。
飞机起飞,我仰头看着,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在看我,也许有,或者没有。
“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杀人。”我又挥挥手,笑的洒脱。
圣罗安雅朝气蓬勃,而我则还是那个甩手掌柜的,有一天,陈珍珍给我打电话,说她要来圣罗安雅发展模特事业,让公司国际化,我很怀疑非洲人民的审美,但却没有阻拦,该来的,早晚都要来,我欠的,早晚都要还。
我也主动给慕容白打了电话,听不出是喜是悲,她说最近迷上了摄影,应该会来非洲,但却是最后一站,来了,就不走了。
还有艾卓姑娘,她和艾半仙不见了,虽然一直在寻找,可却什么也找不到,就像没有出现过一般。
另外让我还有牵挂的,就是沈珂,但苏姀告诉我,其实我跟沈珂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只是配合的迷香把我催眠了而已。因为,沈珂是弯的,她喜欢的一直是苏姀,但却从不强求。
夕阳下,孙晓茹与我并肩而行,牵着手,她突然说:“小家伙都一岁半了,赶紧给起个名字吧!”
我回头看了眼跟着祸水们玩耍的小家伙,说:“水行中龙力最大,陆行中象力第一,威猛如金刚,是谓龙象,就叫孙龙象吧。”
“怎么有动物世界即视感!”孙晓茹嘀咕道:“你看啊,孙是猴子,又龙有象的……”
“唔,好好的名字,怎么被你一解释,就变味了。”我无奈笑道。
孙晓茹嘿嘿一笑,虽也是孩子妈了,可却仍如少女般明媚,她说:“你是家里的爷们儿,我听你的。”
我回过头,把小家伙抱在怀中,晚霞,高高的举起,说:“世界,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