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代表水木学院，和你进行阶段性的合作。”
“阶段性？”方言有些听不懂。
“你想法的前景还是很好的，但是水木学院不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就投入全力任你索取，比如你要人手，我可以安排天工社和你合作，但也仅限于天工社，你要法师协会的渠道，我也可以提供，但是必须等魔影完成以后学院通过了，再提供给你。”
说白了就是见到一定的收益才会追加投资力度。
“我接受您的合作方式。”方言没有多犹豫便点头同意了。
指望水木学院一次性把所有条件都满足实在是不太实际了，地球上的风投都还要安排风险顾问呢，水木学院要看到阶段性的成果以后再继续和自己合作，这是风险最低最稳妥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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