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哪有那么容易照进现实?我不能依赖任何人,从今起,我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断。”夏言程的声音宛如朔风低吟,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他的内心并非挣扎,而是在说服自己,做好迎接新人生的觉悟,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脱离他人,全盘由自己做决定,他选择的人生,他必须去证明那是最正确的,为此,他已经可以不择手段,只为证明他的坚持,任何人都不能反对。
当“布伦希尔德”酒店的招牌映入他眼帘,夏言程一步步跨上了台阶,踏上去的每一脚都如龙吟虎啸。抬头看着酒店的招牌,他不想再犹豫,他知道自己踏出这一步意味着什么,但他别无选择。他的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他必须解决他自己的问题,哪怕因此要与“魔鬼”为伍。他不可能心甘情愿被郑源当枪使,郑源也不会把他当傻子,一场“权力的游戏”即将上演,十四岁的夏言风对上这些父辈“老狐狸”,这一次,要“黑”就“黑”个彻底!
夏言程也想过用正当手段去实现抱负,可他如今已经做不到了。遇事不能坐以待毙,即使前方是地狱,他也要成为“撒旦”主宰一切,前方若是漩涡,他便要当弄潮儿。这条路,有进无退,他心中唯一的感叹,便是要与过去的天真诀别,跟初心说再见了。
这边是义无反顾,而在北京市郊外,一些没有户籍的东南亚人正鬼鬼祟祟的活动着,像是因战乱偷偷越境过来的,他们装束虽然随意,但身手极为矫健,堪比特种部队,行动整齐划一像丛林里的猴子,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手里还拿着枪械。这些人散的很开,但总体数量却有好几百,他们神出鬼没,没有人看见,因为看见的都被灭了口。
郊外隐蔽至极地穴里,司马剑像是来这里“验收成果”的,一改平日里的忠厚样,满脸冷峻之色。迎接他的两个人,其中一人是奇布,而另一人一身农民装,样貌憨厚。
“邓哀,除了你二人,还有谁知道这批人的存在?”司马剑问那个“农民”。
“只有钟辉钟师长知道,但他明显不是曹人爽的人。”邓哀如实禀告,“您没去上海,是听了诸葛倩的话吗?”
“不该问的别多问。”司马剑发出了寒人的冷笑,“我就做做戏而已,还真当我是诸葛倩的迷弟啦?她嘱托我的事,我会做,但我自己的事,我更要做。”
“这些东南亚的士兵,都是不要命的敢死队,只要司马大少爷有吩咐,我等必效死命。”
“好啊。这是我父亲,留给我最好的礼物了。”司马剑坏笑道,“只不过,我父亲和那诸葛司徒都不知道去哪儿了,但我想,演了这么多年‘医生’,是该干点大事了。我父亲太过迂腐,生怕晚节不保,我不怕。他不愿意做的事,我来做,我要将曹人爽抄家灭族!”
“上海那边……那几个人是否该注意一下……”奇布方出言便止。
“那些人嘛,他们要是有什么异常举动,我一样灭了他们。”
“还是您英明。您上次送我的金坷垃真好用,我种田去了。”邓哀刚拍完马屁就出去了。
“嘛,我得去会会郭将军了。记得,不能暴露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否则,你们可就都成‘临时工’了……反正,没人会相信我一个‘医生’会去策划阴谋吧?哈哈哈哈……”
司马剑已经完全变成“司马老贼”了,当然,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真如此,“奥斯卡奖”真该颁给他才对。
赛文大战格罗扎姆,两人互角数合,格罗扎姆朝赛文喷出冷气,赛文翻身躲开后,一记正面低身踢,然后旋转蹬腿,格罗扎姆就翻了过去,吕衡天恶意满满的咧开了嘴,一顿推搡就把格罗扎姆推倒,明知前方是建筑群,依然把格罗扎姆推到里面,砸毁了大片房屋。
“你究竟守护了什么呀……”冰冰看着都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衡天心想,反正是“小日本”的领土,砸掉点建筑根本不心疼,反倒是“抗日”,何乐而不为?反正是怪兽的锅,他有什么错?英雄是不会错的!
龙吹这边可就不一样了,杰克的打法比赛文低调不少,全程都有所保留,没有猛攻狂怼,收得很紧,生怕踩到花花草草。杰克跟帝斯雷姆抱在一起也没做什么剧烈运动,随后就是一顿不痛不痒的近战,杰克的拳脚基本没对帝斯雷姆造成伤害,尽可能以格挡为主。
帝斯雷姆的火球,杰克还是用手镯开盾挡掉的。杰克连续用手刀打击着帝斯雷姆,节奏把握相当到位,虽占据上风,帝斯雷姆还不了手一直挨打,但旁人看来总有种“五五开”的错觉。
眼看帝斯雷姆的身体被自己的手刀劈得节节连退,摇摇晃晃着就要倒下去压垮建筑,龙吹还大喊着“呀咩咯”,伸手一把抓住了他,杰克好心帮他扶正后,接着一通猛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