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个。”夏鸣探出头看着斜对面打开的木门收回了手枪。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攻击他们,所以夏鸣也没有第一时间判断出他的位置。
“哼,一个酒窖能有多大?看他能跑到那里去。”约瑟夫自顾自的向木门贴了过去,微微皱起了眉头。
“咦,我听到有女人的声音。”
“....”
几个人很有默契的保持了沉默,果然听到女人的声音从木门传了出来。
这种声音很奇怪,好像是被人捂了嘴被强迫干什么事...
正常男人都懂的。
紧接着听到了争吵声,然后就是几发枪声...
“快,去看看怎么...”约瑟夫话还没说完,夏鸣已经迅速的贴着木门走了进去。
走过一个不算长的走廊,眼前的情况让他们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个还算宽敞的储藏室,四周都是装着酒的木桶。中间有个长长的餐桌,餐桌上绑着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
她此时正惊恐的看着他们,一个男人头部中枪贴在她修长的美腿上。
角落里捆着十几个个衣着简陋的少女,还有一个小男孩。
一个喘着粗气,胸口中弹的苏军少尉正艰难的向她们爬了过去。
抓着最边上的一个女人的脚裸道:“对不起,我是个懦夫。我...”
话还没说完已经咽了气。
“....”
说老实话,夏鸣几个人此时也是一头雾水。
外面两军正在进行艰苦的战斗,这里面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这算是金屋藏娇的暴力版本吗??
傻子都看的出来,这些苏军在干一些什么事。
这些人不打仗,却在搞这种事?
如果换成德军,好像还有点道理。
总感觉走错地方了...
夏鸣无法想象这背后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果然走到哪里都不缺人渣。
“...哼,难怪这些人战斗意志这么差,原来在这里干这种事。这可都是他们的同胞吧??”哈里微微摇了摇头一脚把趴在桌上的死尸踹到了一边。
舔了舔嘴唇看着桌上完美的身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也一段时间没碰女人了,但是做这种事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他还没有疯,还有做人的底线。
十分纠结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随手拿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用墙边的煤油灯点了一支烟。
“我们现在怎么办??”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场面了。
“怎么办?把她们带到上面去,问问上尉的意见,这还真是麻烦。”约瑟夫一边搜刮少尉身上的装备,一边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些女人该怎么处理,确实是件头疼的事。
夏鸣从进来就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了安娜身上。
她穿着一件灰白色的长裙靠在最边上,虽然嘴上被封着外的淡定。
就算是那个少尉军官抓着她的脚,她也没有慌乱,冷淡的眼神既没有同情也看不出恨意。
夏鸣向前走了两步蹲在了她身边,随手解开了封在她嘴上的布条。看着她就像湖底一样清澈的眼睛轻轻道:“你还能说话吗??这里发生了什么??”
“....”安娜看着夏鸣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睛瞪得大大的。昏暗的灯光下,记忆逐渐清晰了起来。
这个男人非常眼熟,不就是当时在卡拉奇放走自己的德国士兵吗??
想想还真是讽刺。侵略者放走了她,自己的同胞却要虐待她。
“嘿,我说夏鸣。你说什么她又听不懂,问了也白问。”穆勒站在旁边微微耸了耸肩。
说句实话,这些女人个个都是美人胚子,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搜刮过来的。
就在这时,安娜的声音传到了众人的耳朵。她说着标准的德语,除了夏鸣,几人都有些意外:“我叫安娜,和这些姐妹全是芭蕾舞团的演员。这些人都是失去战斗意志的逃兵。我们本来以为他们可以保护我们,但是打死了团长还把我们囚禁了起来。
你们都看到了,他们简直不是人。他们不敢对抗侵略,却只会虐待我的姐妹。
你们把他们都杀了,我感谢你们。
我记得你们曾经说自己是职业军人,请给我们一个有尊严的死法。”
安娜的声音显得很平静,让几个人沉默了下来。
这个女人可比他的男同胞们有骨气多了。
“啊,我记得你了。那个会说德语的女人,我们还真是有缘。”穆勒仔细的看着安娜,也想了起来。
虽然她现在显得有些脏乱,但是美丽的女人从来都会进入他的个人档案。安娜当时给了他很深的印象。
然后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夏鸣,这家伙好像早都知道一样。
难怪这次战斗这么积极...
“好了安娜,你也知道我们是职业军人。我们只杀敌,不杀平民。这件事也和我们无关。
我现在放了你,你去和你的姐妹们说清楚。
只要配合我们,我们就不会伤害你们。
我警告你,我们只杀敌。如果你们让我们觉得有危险,我们不会客气。
我们今天会在这里驻防,所以你们不能离开。
之后我们肯定会转移阵地,你们想去什么地方就和我们无关了。
我的话你明白了吧??”
夏鸣的话让安娜完全没想到。她还以为自己刚从狼坑里爬出来又进了虎窝。
这个年轻的德国军人总是让她感到意外。
她喜欢拥有骑士精神的正直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