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马少,你咋了?你跟我开玩笑呢是不?”
当马云海道出这番说辞后。
电话那头立马懵了!
陈狗的崛起路,马少绝对是提供了不少帮助的那个。
可现在却突不然得要把陈狗踹入地狱?
这他妈不是开玩笑是啥?
“没跟你开玩笑!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另外,通知公安部,立马来长城逮人!”
无视陈山那渐渐疯狂狰狞起来的面目,马云海掷地有声道。
“马少,你确定你不是在说胡话?”电话那头愈发不敢置信道。
这他妈还上升到通知公安部逮人了?
的确,陈山的黑历史早已在有关部门里头备了一摞又一摞的卷宗。
可就是因为四九城这些顽主们的原因,才让上头按着暂时没动手。
要知道就凭陈山的这条崛起路,别说量刑多少,就这厮枪毙一个小时零二十五分都不带够的!
“我他妈有这闲心思跟你开玩笑吗?”在对方那一而再的啰嗦愕然下,马云海怒声吼斥起来。
“是,是,是马少!我清楚了,但有个问题,其他顽主能让你这么整他吗?跟你不对头的那些牲口成天都琢磨着怎么对付你,摊上这出,他们岂能看着陈狗被你踹下地狱?这好像行不通啊!”对方道。
“我草他祖宗十八代的陈狗,你知道他是怎么惹祸上身的吗?他带着他的虾兵蟹将往长城里把秦爷堵住,没想到装逼不成反被草!秦爷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所以他陈狗的气数都他妈尽了!四九城的那些大尾巴狼要是敢替他出头的话,直接把话放出去,这是在给秦爷做事!我看有几个梁山好汉还能硬挺着脊梁骨!”马云海继续斥声而言。
然而通话那头的男子在听到秦爷这二字后却猛地呆滞下来。
直至马云斌把话说完都仍然无从回神。
“马少,你说的是哪哪哪个秦爷?”蠕动着喉咙,那头的男子神色陡然巨变地哆嗦道。
就马大少那种谁也不服的桀骜不驯劲儿,能让他用秦爷去称呼的有几个?
四九城里头的那些大家主?
扯淡!
除此之外,一个有点不太敢相信的名儿涌出了他的脑海中。
“能有哪个秦爷?除了能让紫禁城都得打碎牙齿往肚咽的秦爷之外,能有谁够得上格让我如此尊称?”马云海铿锵道。
“我草!秦凡,秦爷,真的是秦凡秦爷?陈狗真他妈瞎了他那双狗眼杠上秦凡了?”
全然不敢去相信那个名讳以这种方式冒蹿起来,男子连声音都在哆嗦中断续起来。
人的名树的影。
秦爷二字。
早就深深地震慑在四九城所有人的心头!
“马上去执行我以上所说!途中但凡有人敢出来横插一脚,报出秦爷的名讳,胆敢作死的就送他一程!”懒得再去多说废话,马云斌清冷道。
“是,是,马少,我马上去办,马上!”
不再回应对方。
马云海挂断电话。
“马云海,这就是你想要跪舔秦凡祭出的投名状是吗?”
在马云海结束通话的刹那。
跪在地上的陈山突然森然地阴笑起来。
事已至此,他是彻底绝望了!
他也看穿了自己接下来的余生,即便不被枪毙,那贯穿的也会是生不如死!
“陈山,你确定你这是在跟我说话?”
眼珠子一瞪,马云海的神色为之一顿,震愕不已地抖着眼角道。
不止是马云海,其他六名纨绔也一下子怔住了!
直呼马少的名纬,还用上这等说辞?
陈狗,他疯了吗!!!
“哈哈,哈哈哈!陈狗这名儿被你们叫了几年,我还以为你们都忘了我到底叫什么!没想到只有在这种状况下才能让你呼出我的名字来!不得不说,人都他妈是犯贱的!包括你们这些四九城的所谓顽主也都一样!我为你们鞍前马后任劳任怨地跑腿时,你们全都把我当成狗,就连名字都给我改了,陈狗,陈狗!哈哈哈!现在,我不摇尾巴了,我说你也要跪舔秦凡了,你终于记起我不是叫陈狗了,马云海啊马云海,你知道吗?你刚才在面对秦凡时,比狗还狗,比狗更狗!你们这些四九城的,都他妈是狗-娘-养的!你们也就投了个好胎而已,要不是你们的出身家族,你们连给我陈山提鞋都不配,都不配!”
说到最后,陈山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时至此。
他在不报任何希望的同时,也彻底撕破脸了!
至于不考虑下陈义凡?
这需要去考虑吗?
这些狗-娘-养的会放过吗?
不,不可能!
既然是如此背景,那他已经不需要再有任何的顾忌了!
“我草尼玛!”
不用马云海动手。
那六名纨绔齐齐地怒吼起来。
随即控制不住暴怒的汹涌,抬脚朝依然还跪在地上的陈山踹了过去。
在踹倒陈山之后,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六人愤慨不已地在吼骂中疯狂地对着陈山狠踢起来。
就连叫囔了几声的陈义凡也不被放过。
父子二人惨遭起那轮番的踢踹。
“走!”
这时,边上那一众被外称之为是陈山御前侍卫队中,为首的黑衣人看了一眼陈山父子的惨状后,面无表情地出声道。
看向陈山父子的眼神中完全没有同情不忍,就连任何一丝护主的神态都看不到。
他们是御前护卫队的同时也是雇佣护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