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是,没错,当初是你们周家帮我们马家度过难关!可你一直携着这所谓的恩情,对我进行着精神禁锢!我出门要给你打报告,我出去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要对你报告!你不允许我身边有任何的女人,哪怕是普通朋友都不行!我受够了,受够了!你知不知道我是有自尊的,有尊严的!对,你说得没错,马家东山再起了,我马祥成忘恩负义了,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都是被你逼出来的!
你知道吗?我曾经无数次想过要跟你离婚,但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我不是怕你,也不是怕你周家,我就是要在你面前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你越不让我做的事,你越敏感的事,我越是要做!哈哈,不怕告诉你,被我包养的女人有大学生,有女白领,甚至我偶尔去客串富婆的玩伴,怎样,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哈哈,哈哈哈-!”
先是我我我地在断断续续中恐惧地蹭退几步。
旋即马祥成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歇斯底里地在这机舱中抓狂地大喊道。
他受够了,他真的撑不下那种来自精神上的被禁锢被折磨了。
他要尊严,要一份作为男人的尊严。
但在浓妆女的精神禁锢中,他感受到的却是无尽的屈辱!
这几年来,他一忍再忍,但当精神的尊严受到临界点的摧残后,他崩溃了,也爆发了!
没跟浓妆女离婚,是因为他想让她看着自己一寸寸地把尊严夺回来,要让她体会那种煎熬的精神折磨滋味!
原本这一切的愤恨他不想用言语去作为表述之道。
可现在,在秦凡给他施带来的无形恐惧下。
他控制不住心魔的爆发了!
在满舱人那惊骇的愕然下。
歇斯底里地抓狂喊罢后,他似颠似疯地看向秦凡,道,“兄弟,杀了她,杀了她!我重重有赏!她就是个变态,变态!我受够她了,受够她了!”
说着说着,马祥成的面目顿然间变得无比地狰狞可怖,五官甚至都扭曲成团。
结婚的那几年,对他来说就是噩梦!
一个因为家道中落而不得不承受的噩梦!
“住手,都给我住手!”
就在这时。
飞机上的空警迅速地围了过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跟愤怒。
原本飞行时间已经到了,但因为这突然的状况,也让航班不得不延误起来,可想而知这对他们到底得承受多大的压力。
“一诺,这到底是什么事来着?”
没有理会空警,也没有理会狰狞起来的马祥成,秦凡笑看着蒋一诺再声道。
“刚才,那男的来问我要微信,我没搭理他,后来他没完没了地朝我自说自词,正好这女的刚从卫生间回来遇见那一幕,接着便不分青红皂白地对我骂了起来,再然后你就出现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到现在我都还觉得莫名其妙!”蒋一诺摇着头缓缓述说道。
话了,她转过话锋再而抓着秦凡的手臂紧张道,“秦凡,这也没多大事,算了,算了!”
“算了?我周敏君绝不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绝不!”
殊不知蒋一诺才刚说完,被秦凡踩在脚下的浓妆女又似发疯般地漏风大喊道。
这看得一众乘客纷纷皱眉不已。
都什么时候什么情势了,还没完没了地作死?
“刚才是你打的人?”
无暇去理会这到底是什么恩怨。
空警紧着周敏君的话朝秦凡质问出声。
仍旧是没有搭理那几个愠色汹汹的空警。
秦凡掏出手机直接拨起了常源一号码来。
“秦爷您回到金陵机场了是不?我马上过去接你们,稍等片刻,稍等片刻哈!”
三声嘟响落下,那头的常源一极为狗腿地谄笑起来。
“没有!刚上飞机,还没起飞!不废话了,帮我查一对夫妻,女的叫周敏君,男的叫马祥成,如无意外应该金陵的富二代!查清楚之后,让他们一无所有!”
没有顾忌机舱上数十号人在看着听着,秦凡冷声吩咐道。
富二代?
这尼玛富二代在飞机上找死找到秦爷头上去了不成?
常源一的脑子里立即顿出了这么一念头来。
但也不敢多做询问,连连拍着胸脯应下声来。
没再多言。
动作洒脱地挂断把手机揣回兜里。
无视那众多人的惊骇目光。
他弯下腰。
一手拽着周敏君,一手拽着陡然间呆滞下来马祥成。
看着那几名空警道,“让人把舱门开开!”
“你,你想干什么?”
在秦凡的眼神下,几名空警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如坠冰窟的寒意来袭。
下意识地祭出了电棍。
“秦凡,够了!别胡来好不好!听我一回,行不行!”
打开舱门,打开舱门这意味着什么还需要多想吗?
蒋一诺那张原本在浓妆女的斥骂下都还波澜不惊的俏脸涌起了无尽的恐意来。
不管秦凡有没有能耐摆明自己的疯狂之举,作为她的女人,她都不能眼睁睁看着秦凡在她眼前如此肆意妄为。
顿了顿。
秦凡突然松开了那揪着马祥成夫妇的双手。
回头一笑,点头道,“好,听你的!”
“走走走,我们走!”
见状。
蒋一诺迅速地走到秦凡身边,直接拉着他,径直地快步朝后走了起来。
那几名空警愣着一动不动,似是仍然未能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