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端木承三,不欢迎穆阳也就罢了,却莫名其妙动起手来,他是亲王殿下,穆阳心里十分清楚,不能与他动真格的,一边招架着,一边说道,“三亲王,在下找你有要事相商!”
端木承三挥动着手中的剑,哈哈大笑道,“天大的事,怎能耽搁我手中之剑,剑道之于我,比天高,今日难得有你陪伴,本王自然高兴。”
穆阳一边听着端木承三的话,一边招架着,突然端木承三直剑而行,身体成螺旋状而来,嘴里喊话道,“小子,你可要小心,比剑之时,最忌讳分心,你有天大的事情,不战胜我心中之剑,只能免谈!”
穆阳见端木承三剑势凶猛,不得不连连后退,两人趁着月色,在亲王府上空拼得钉钉铛铛,只见火光四射,最后越过亲王府,掠过大街小巷,穿越田野,直入高山之中,穆阳实在招架不住,说道,“亲王殿下,算了,我不找你了,行不行,放在下走吧!”
端木承三挥动剑架,小声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千万不要说别的话!”
穆阳一听,此话声音虽小,但严肃了许多。端木承三问道,“你是老大的人吧!”
穆阳一边招架着,一边回应道,“是!”
端木承三丝毫没有减少攻击力量,继续说话道,“你真有胆,在皇宫里,但凡与老大有关系的,都被关了起来,就算没有杀头,都避而远知,你是想见国君,想救老大?”
穆阳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端木承三看上去醉熏熏的,心里却十分明白,可他为何在与自己动手呢?穆阳百思不能其解,嘴里却诚恳地说道,“是!”
端木承三道,“国君不是想见就能见得着的,以前他身边还有老大这个不怕死的人,现在却不一样了,现在他身边全是章丞相那个老贼的人,就是我王府里,在这个非常时期,也有不少他的眼线,这也是不能在王府说这等事情的原因。”
穆阳不由深感后背发凉,他内心深处对这个端木承三刮目相看,他表面上疯疯癫癫,沉于美酒剑道,心里却清楚得很,端木承三道,“狼族扰乱之事平息了?”
“是!”
端木承三道,“好,这就是好事儿,不管是谁胜谁负,至少不会再死人,至于前方战事的情况,你比我更清楚,现在国君正在气头上,兴师动众去讨伐狼族,却以失败而告终,章丞相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在老大身上,这才下令将老大关在天牢,我不管你想见国君的理由是什么,但你要记住,只有保住了小命,才能成功救出老大,因为只有你们才知道前方战事的情况,目前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不让章丞相的人逮着你,你必须藏匿起来,藏到安全之所才行,明白吗?”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有的人外向,有的人内敛,有的人奔放,可谁也没有想到,端木承三,他给世人的印象是整日浑浑噩噩,成天沉于美酒,就是在早朝之时,也是醉熏熏的,以至朝中之人笑话说,“当朝亲王酒中仙,怀抱美酒迟上朝,问道庙堂军中事,醉卧朝堂道酒言!”
他们双有多少人能知道他内心深处的想法呢?今日能一一道出穆阳来此目的,为避开章丞相的眼线,借着醉意与端木承三比武,从亲王府到这片高山树林,其目的就是要避开章丞相之地,穆阳突然出手,靠近端木承三,小声说道,“章丞相府上可否安全?”
端木承一猛地推开他,大声喊话道,“好呀,小子,有胆色,出此一招,不过,这招虽危,却化解了我的‘飞花雪影’,不错不错,年青人之中,武功有此造诣之人,已是屈指可数,来来来,看我这招!”
端木承三明显是用招式来赞同穆阳的想法,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章丞相万万没有想到,穆阳会藏匿在亲王府内,两人一前一后,继续打斗着。
不出所料,这一切,都逃脱不了林中那一双双眼睛,他不是别人,正是章丞相的儿子章贸然率十余人,他们从亲王府一直追到了树林里,藏在树丛中,看着半空里的刀光剑影,在空中说话,最安全不过,怎么也听不见他们的谈话。
两人打斗,直到半夜才回,穆阳踉踉跄跄地说道,“亲王殿下,在下年轻,才疏学浅,不是殿下的对手,在下实在支持不住,甘拜下风!”
端木承三也累得够呛,点了点头,说道,“这才哪里到哪里,我们决战到天明如何?”
穆阳笑了笑,说道,“不不不,在下实在支撑不了了,你要玩你就玩吧,我可还有要事在身。”
说着,纵身一跃,趁着夜色,逃得无影无踪。看着穆阳远去的影子,端木承三气得暴跳,吼叫道,“臭小子,敢耍老夫,你能与老夫过招,那是你几世修来之福,不想与我比武也就罢了,还将我丢在这荒郊野外,真是没良心的家伙,别让我碰到,碰到了,我非宰了你不可!”
说着,挥动着手中的利剑,狠狠地砍着四周的树丛草木,嘴里还吼叫着,“这个浑小子,老子还没有打够,他倒还好,拍拍屁股跑了!我还没有使出这招长虹贯日,早知如此,我就使这一招,要了你臭小子的命!”
说着,他抖动手中之剑,凌空绝起,猛地挥剑,但见一道亮光如闪电一般,形成一道弧线,直奔章贸然等人藏身之所而去,嘴里还念念有词道:“浮杯掠地气,转剑舞天穹。霹雳引山水,乘龙一江东,乘龙一江东.....”
他哪里是在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