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面听下去,那是更加的不得了!
沈从文替别人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甚至于比别人对待亲生女儿还要好。
晏清几次想开口,都没有插话,将所有的疑惑全部都埋在了心底,想着回家再问。
沈从文和宇恬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再加上炎洛凡,便将说词都套好了,反正就是不能让沈青和邵飞扬父子知道真相。
宇恬那叫忍的一个辛苦。
当初知道沈青和邵飞扬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时,她就担心沈青和邵飞扬会不会接受不了,这会若是沈青知道一直/宠/着她的沈从文不是亲爸爸,而是别人的话。
恐怕别说沈青不能接受,就是她宇恬都不能够接受!
沈从文和炎洛凡还有宇恬三个人商量好对策之后,沈从文和晏清便回沈家了。
晏清几次欲言又止,沈从文心知肚明,晏清想问关于沈青的事情,可是这会沈从文还没想好该怎么和晏清说,这会自然是闭口不言。
回到沈家之后,沈从文和晏清说了要好好考虑之后再和晏清说,晏清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说:“从文,这件事情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和我说吧。”
晏清回答着,也不逼沈从文,反正都是照常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是经常能发现沈从文的走神。
晏清在心底有无数种的猜测,猜测着沈从文和沈青妈妈真正的关系。猜测着沈从文对于沈青妈妈的情有多深,猜测着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无论她是怎么去猜测。都只能是乱想一通,沈从文和沈青妈妈之间的事情,她有无数个版本,但就是不知道沈从文和沈青妈妈是哪一种。
第三天,沈从文和晏清吃过晚饭,沈从文没有像往常一样躲进书房里看书看文件,而是陪着晏清在客厅里看着那些娱乐的节目。
晏清心中一凛。知晓沈从文要将过去的事情告诉她了,便主动起身说:“从文。你坐会,我去泡一壶茶过来。”
“好。”沈从文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抬头看着电视。看了半晌,也不知道电视里在演些什么。
不一会,晏清就泡着一壶热茶过来了,拿了两只茶杯,放到茶几上。
晏清将电视关掉,倒好了两杯茶之后,一杯递给了沈从文,一杯她自己端着喝,她笑着说:“从文。我准备好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能接受。过去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我不会生气的。”
晏清担心沈从文怕她有什么想法,便直接将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她已经不是十七八岁,或者是刚结婚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很多事情看得都透彻多了,过去的事情。你就算是再生气,再不甘心。也只能是放开。
过去的她参与不进去,时间也无法重来,那么现在,她最需要抓住的,就是将来!
沈从文原本不知道从何处开口,这会听到晏清的话,反倒是笑了笑,喝了一口热茶,缓缓说着,当年他还年轻时发生的事情。
“我和邵刚毅还有佩娟,也就是沈青的妈妈,都是一个部队里的,部队的生活,没有体会过的人,是无法想象那种战友之间,从各种生死场面和共艰苦患难的场面里产生出来那种最真最真的感情!”
沈从文的目光不知道看向什么地方,带着苍桑的目光中,晏清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其中的怀念与感伤。
“邵刚毅和佩娟两个人的感情,也是在这个时候产生的,那时候,我连追求的机会都没有,就失败了,我和他们称兄道弟,一来确实是战友情,二来,则是想要多见见佩娟。”
沈从文的话,让晏清一紧,只得的他继续说:“当时我也就是二十几年,年轻不懂事,想着就算不能在一起,也能在旁边保护着她。”
沈从文一口将茶水喝了个精光,晏清立刻加满了水。
“不久过后,邵刚毅和佩娟他们结婚了,还生了可爱的邵飞扬,那几年,他们的感情极好,而我一直单身着,而我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结婚,一来二去,就拖到了三十岁。”
沈从文恐怕是因为佩娟才没有结婚的吧……
晏清在心底猜测着,继续听着沈从文诉说着过去:“那一年,飞扬是五岁,当时的我正在犹豫着是该继续转还是退役,邵刚毅和佩娟他们之间,不知道因为什么,吵了起来。”
沈从文回忆着,“后来越吵越凶,我就上去劝他们两个了,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当我知道是因为邵刚毅酒后乱了性,狠狠打了他一顿,然后又劝说着佩娟,说孩子都这么大了,而且,邵刚毅也认错了。”
“难道你没想过,他们离婚,你正好有机会吗?”晏清忍不住开口问着,她见过相片里的佩娟,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
沈从文一愣,摇了摇头说:“没有,当时的我,就想着怎么让他们两个和好,可是,越劝越遭,邵刚毅从最开始的认错,到最后怀疑起佩娟是不是想和他离婚同我在一起,当时我就气了,和他打了一架,然后离开了。”
“之后我就退役了,很久都没有见到他们两个。”沈从文说着,当时退役时,大哥还曾经骂过他,为了他们夫妻的事情,放弃了大好的前程。
晏清抓住关键问道:“你的意思时,当时你就离开了,去了g市?”
“是。”沈从文点头说着,“我退役之后,也有一些小钱,便自己开了一个小旅馆营生,我以为这一生,都见不到她了。”
晏清知晓后面才是关键,眼中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