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为怀,听取风声一片。
而说慈悲,道慈悲,总之不过就是那些与邪恶血腥的往事,以及杀人而足的事情有所不同。
杨昭沉默听着白莲的讲述,甚至有些呕吐,因为他这两世为人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地狱画面。
联想起正道与魔道之间的态度,还有白莲对于慈悲为怀的态度,有了一些更深刻的认识,然而自身的态度却还是没有什么改变。
当然,他也不会试图去说服自己,因为慈悲与邪恶这些东西,本就相声相同,有时候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他只能尝试从别的方面化解心中的想法。
&些年我慈悲为怀,甚牵已然消声匿迹,可是心中还是那般痛苦。”白莲静静看着杨昭与小白,说道:“可是消声匿迹不代表不存在,甚至隐藏进暗处的心理更加可怕,尤其是再次回到这座空间之时,我总觉得有些东西会再次死灰复燃。”
杨昭抬头看着这片广阔的神秘之地,想着在大殿中见到的那些尸骨,摇头说道:“虽说大师的慈悲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罢了,但总不能把所有人的慈悲都当作假象,而且几千多年的时间过去了,能将当年的事情忘了才是最好。”
&当年的事情忘了,这根本无法做到。”白莲认真说道:“当年的一切每次在月圆之夜都会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所以我才会在月圆之夜从幽冥界与修真界的夹缝之中出来,以此来为我当年所犯下的错误赎罪,或许我自己的慈悲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听到自欺欺人,杨昭很自然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浮现了一幅画面,人们有些时候做出了错事,总是在自欺欺人的安慰着自己,以求能够将之赎罪。
白莲继续面无表情说道:“所有的修道之人,不管是正道还是魔道,都没有真正的慈悲一说,只要修道便是为了长生,而当长生到达之时,那个时候便是为了不死,还有各种渺无人烟的气运,他们总有着自己心中的那道目的,最终皆是想要达到大道的彼岸,便会不辞艰辛的做出一些自己难以想象出来的事情。”
杨昭不解请教道:“明明长生已得,为何还要做到不死?并且长生不死与得到大道真的有关系吗?这或许便是自身的*>
白莲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如此,修真之人为了修行大道的借口,便开始做出邪恶叛逆自然不容于天地的事情,而唯一的区别便是,魔道之人做的更加**,而正道中人则是稍微收敛了一些,为了长生各自抢夺资源,所以修道之人才会没有真正的慈悲,而就连佛门中人的慈悲也是有所目的。”
杨昭沉默片刻心想这或许便是真正的人心,而传说中上古之时的封神之战便是正道中人为了各自道统的气运而发生战乱,就连传说中的圣人也是无法避免,他看着白莲说道:“所以这个世界其实并没有正邪一说”
白莲点点头道:“如果不去计较魔道做出邪恶之事更加**,你难道没有觉得这件事情很意思?魔道完全就是正道的一个分支。”
想起以前听过的那些传说,杨昭微微皱眉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大师说的有理,传说远古之时鸿钧老祖开坛讲道,自传三千道法,而魔道与佛道其实都是正道所谓的旁门。”
白莲微微一怔,问道:“你也知道那个传说?”
杨昭回头望向早已远去的山脚,轻声说道:“所有人小时候都听过这个传说,但没有人知道这些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而当年的事情太过遥远,更不会有人去相信他,即便这些事情就是真的,而在我的家乡一直把这些事情当作神话罢了,他们信奉三清,佛祖,但另一方面他们却说这是迷信”
白莲听着他的讲述,想着那些人们信奉自己的信仰,却又觉得这些事情只不过是飘渺之事,忍不住笑了起乘,说道:“你的家乡,真的是一群矛盾而怪异的人啊。”
而小白却是早已听杨昭讲述过地球上的事情,自是没有多少惊奇,但如今说来,却也是有些好笑罢了。
满天的静云占据着苍穹,白光落在原野覆着的草地上,将天地照耀的近似阳光普照一般,而这里的灵气又极纯净,所以视线毫无阻碍,远远可以看到荒原那端的一处祭台,那里便是修妖者们的最终目的,安静美丽地如同神话里的地方。
杨昭静静的看着那处,很难把自己家乡的故事和现在这个修真界中的传说,久远的过去,神话的历史联系起来。
就在这时候,从荒原那头飘来了一大片黑压压的阴云,占据了头顶的所有天空,满天白光被遮在其后,无再漏下一丝,整个世界都黑了下来:
漆黑一片的雪原上,靠近祭台的地方,有几处孤伶伶的人影,这些人影便是那些寻找宝物的修妖者。
在靠近祭台的地方有几块突出来的岩石,忽然间岩石动了起来,有三名穿着青衣的人,无声无息的从岩石之上跳落下来,和岩石的颜色一模一样。
这三个,如同岩石一般的青衣衣男子便是那群修妖者中的那几名老者,或者说就是这座空间的那些幽冥界中人的后代,是世间一切的勾魂使者。
当牺牲了九九八十一条修妖者的性命之后,这三名身着青衣的老者,便开始打开了这座神秘空间的大门,光明正大的潜入了空间深处。
而这几名修妖者们与那些已死去的修妖者们的态度也是有所不同,他们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什么传说中的宝物,或许也可以说的上是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