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一弹衣冠,吏部尚书一脸正气的站了起来,严肃的说道:“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为之。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因此,兴兵伐国,必须慎之又慎。妄动国之重器,劳民伤财。而且,太祖有云,不征之国。朝鲜国、日本国、大琉球国、小琉球国、安南国、真腊国、暹罗国、占城国、苏门答腊国、西洋国、瓜哇国、湓亨国、白花国、三佛齐国、渤泥国等十五国不得肆意征讨,今动兵,有违太祖祖训。请思量。”
看着礼部尚书、在看了看吏部尚书、最后看了看在场的官员,周小雅有点头疼了,死胖子礼部尚书的一番话,完全是废话,没有多大的意义,名不正言不顺这是什么东西,正义总是站在胜利者一边的,只要打赢了,一个理由还不好找,但是,吏部尚书的一番话,就完全的不同了,没有说不可以动兵,但是动兵要谨慎,要思量,也就是商讨商讨,至于商讨到什么时候,在说吧。周小雅也就三年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宝贵的,鬼有时间和这些家伙商讨。
更厉害的是将祖宗家法给搬出来了,祖宗对于华人来说是大事情,不敬祖,可是大不孝,被打死了都是应该的,太祖的家法,对于现在的大明朝来说,还是有着很大的威慑力的。最起码,在场的官员全部都被说动了,就连嘉靖脸上也出现了异动。
日本国为不征之国,这算什么事情,对于周小雅来说,这才是最大的问题,要知道,清秋院惠那对于征讨日本可是很有兴趣的,打搅了清秋院惠那的兴趣就是不给郑双龙这位空之主面子。不给空之主面子,还要你这个教宗干什么,这是作死的行为。周小雅没有想不开,所以,绝对不会去打搅清秋院惠那征讨日本的兴趣。
虽然不畏惧这些家族,但是他们合起来的力量也是非常的让人头疼的,不过,比起郑双龙这位空之主的压力来说,就完全算不上什么了,没有想死的周小雅,决定之间强行压制掉不同的意见。原本也没有听他们的意见的意思,这个会议原本就是一个告知会议,弄成这个样子,会不会被大人认为自己的能力不行,这可真的是大问题呢。
看着在场的原本大明朝权力最大的人,周小雅揉了揉头发,收起了笑容,有点无奈的说道:“真是的,这么说来,传播吾主的荣光你们是不赞同了,那可真的是大问题呢。不然吾主的荣光传播,就是对吾主的不敬,对吾主的不敬,就是要被打入深渊,或者,你们有兴趣去深渊体验一下,要是你们能够写一份读后感给我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出生政治世家的周小雅是一位政治家,政治是妥协的艺术,利益的再分配,相互间的妥协,适当的后退,共赢。才是周小雅认为的政治。
现在这种强力压迫,暴力压制,这种不美的行为,真的很让周小雅不喜欢,可是为了吾主,或者说,为了自己,必须快刀斩乱麻的解决这些乱七八糟的拖后腿的事情。三年的时间,征服世界,对于周小雅来说可是压力非常大的事情。就算得到了周春珍的点拨,明白了许多的周小雅仍旧觉得这种任务是在折磨人。点拨什么的,只不过是将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变为了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的事情。难度仍旧是太高了。
接受了这样的任务,周小雅的心情怎么会愉悦的起来,心情不愉悦,又遇到了这种糟糕的事情,少女的火气就这么爆发了出来。
轻轻的弹了弹手指,周小雅脸上又挂上了笑容。像往常一样温柔和甜美的笑容,带着如此诱人的笑容的周小雅,轻声的对着嘉靖说道:“嘉靖陛下,您看礼部尚书、吏部尚书的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了,还让他们来工作稍微辛苦了点。我们要关心下属的身体,因为这样,下属才会将我们的朝廷当做家。才会认真的为我们工作,才会给我们创造财富。要是看到我们这么残酷让年老体弱的礼部尚书、吏部尚书仍旧辛勤的工作的话,一定会认为我们虐待老人。虐待员工,会怀疑我们的福利,会担忧老了之后是否也会像两位尚书一样不体贴的被用到死。这很不好,非常的不好,对朝廷不好,对官员不好,对两位尚书也不好,当然,对空之主教会同样的不好,所以,我个人认为,应该让两位尚书好好的颐养天年。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不是吗,嘉靖陛下。”
周小雅在说瞎话,吏部尚书不谈,礼部尚书这个死胖子面色红润,快两百斤,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年老体弱的人。不过,两位既然阻拦了人的道路,那么,被搬开也是可以理解的。
周小雅在说瞎话,嘉靖就算再不愿意,也必须陪她说瞎话,毕竟,周小雅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他们的存在对空之主教会不好,有心羽化登仙的嘉靖还有什么选择呢,形势比人强。
轻轻的叹息了一下,嘉靖看了看脸色惨白的两位尚书,轻声的说道:“既然国师这么说了,虽然很不舍,但是为了体谅两位尚书的身体,还是允许两位尚书归家好好的修养。”
面对周小雅、嘉靖的决断,吏部尚书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吏部尚书没有想到,周小雅既然如此的果决,就算一次性的解决两位尚书也要将征讨的事情马上敲定下来。要知道,吏部尚书从来就没有想过阻止征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