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在港地出现,陈淑芹一直也不觉得意外,港地是英属殖民地,往来世界各地的物资,都在这里转运,刘宏是苏国政府的特工,自然是可以来这里的,但是为什么他会成为郭母兄长的跟班,这很难让陈淑芹理解,见郭家祖孙上楼后,她也送走了几个手下,最后在凌晨两点多钟,方才入睡。
虽然睡时很晚,但陈淑芹还是在早上七点钟准时起了床,如今身在港地,什么也都不一样了,每天不能身着制服,稍拭化妆就可以上班,现在的陈淑芹,因为工作需要,女人的‘环境治理’工作,已经做得非常到位了,足足花了四十分钟进行洗濑,最后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她也就敲响了郭母的房门。
“当当当,”郭母的房间里无人应答。
“当当当,”郭小春的房间也没有人。
刚化了妆的陈淑芹此时已经花容失色,飞快的冲向了电梯,来酒店大堂问问清楚了。
大堂的经理已经不是半夜的那位了,当他问清情况后,领着陈淑芹来到了监控室,调阅了早上的情景录像,只见早上六点半钟,一个胖子走进了大堂,陈淑芹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就是在国内所通缉的‘二号特务小胖’,六点五十分,郭小春和郭母,跟在胖子的后头,从电梯口出来,三人走了出去,再调阅大门口的录像时,发现他们三人上了一辆车,开车的司机正是刘宏。
“陈小姐,用不用我们帮你报警,”郭母一家是李公子的贵客,突然间让别人带走,酒店多多少少也要付上一点责任的。
“不必了,他们也是我们的朋友,可能是早上敲我门时,我睡得太死了。也就没有等我,谢谢你了,我知道去哪里找他们了。”
陈淑芹在港地安排监视刘宏等人行踪的属下里,就有楚山。那令胖子一见到就要发火的人,也是楚山,还记得上次楚山在‘有狗的院落里’,和胖子大干了一架,他用‘问切’划破胖子脖子的同时,自已也为了保护院主的孩子,中了几弹,他们简直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来到港地后,胖子都烦死他了。每天楚山都会带着许多人在他们所住的酒店进行蹲守,已经好些天了。
郭母兄长下榻的酒店,在港地也很有名,酒店的大老板姓包,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包老先生在港地华人社团的威望极高,可以和李公子的父亲齐名,资产也差不多,郭母兄长和他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以上述到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包老先生和苏国也有生意往来。所以说刘宏在他的酒店进行活动,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了,他的身份早就在包老先生的面前公开了。
当陈淑芹风急火燎地冲到郭母兄长所住的酒店时,大厅里楚山带着的人全都起立站起。
“我婆婆来过没有?”
“来了,都在上头呢?”
“那刘宏他们呢?”
‘全在各自的房间里,没有在老先生那屋。’
“哦。那我上去看看。”
“当当当。”陈淑芹从楚山那里问清楚了房间号,就上楼敲开了门。
“五婶,”开门的是郭小春。
“奶奶呢?”
“里屋和舅爷说话呢,”郭母兄长住的是一间很大的套房,两位老人在屋中聊天。郭小春则一个人在大厅里‘打电子游戏。’
一见婆婆无事,陈淑芹也就放心了,她也来到了沙发的跟前,“什么电子游戏?”
“警察抓小偷,五婶,你玩过没有?”
“你五叔和我在京城住时,他经常去游戏厅玩,这电视打的,我还是头一次见过。”
“你来一把,可好玩了。”
童心未泯,谁都一样,更何况陈淑芹年纪也只是二十几岁,按照郭小春的指导,陈淑芹很快就上了‘路子’,一连打了半个小时都不坏,两人在厅里的大喊大叫,影响到了屋里正在聊天的郭母兄妹。
“是老五家的来了吗?”
“妈,是我。”
“我就知道你有能耐找到这里来,你大舅还不信呢,先别玩了,进屋吧,你大舅想问你几句话。”
“好的,妈,”陈淑芹把游戏机的手柄递给了郭小春,冲着他做了个吐舌头的表情,郭小春的回应也是吐舌头。
“大舅你叫我?”进了屋后,陈淑芹很恭敬的站在了一旁,没有正对着郭母兄长。
“我听说你和刘宏认识?”
“对,他是国内通缉的叛国者,还在内地搞特务活动,”一听老先生问起了刘宏,陈淑芹胆子大了起来,声音也高吭了许多。
“你是国内的警察?”
“不是。”
“军人?”
“也不是。”
“那你是?”
“我是政府的国安人员,好比你们台地的情报局。”
“哦,那楼下大堂坐着的人,都是你们的“同志”罗?”
“算是吧,我们分工不一样,我是负责国内的,只要刘宏不踏进国内的土地,我们是没有权力抓他的。”
“那我知道了,我只想和你说一下,我和你婆婆是兄妹,我不可能害她知道吗,今天刘宏去接你婆婆时,事先问过我,我看你昨天也休息得很晚了,也就没有让他事先告诉你,你不会怪大舅吧。”
“哪能呢,我怎么能怪您呢,”陈淑芹说归说,但心里一直在捉摸,这个‘大舅’以前就是台军高官,难道他是‘半退’状态?要么怎么能和刘宏他们搅在一起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坐吧,坐下好说话。”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