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封的‘调兵电报’,全都摆在了红军师b团一营的党委委员们面前,大家此时早就忘记了困倦,看着一封比一封措词紧急的电文,大家都转向了刘镖一方,反对的只有郭开山一人。
‘我说教导员,你平时不总教导我们,不搞‘一言堂’嘛,不可一人说了算,凡遇大事都要进行研究,现在党委成员们也研究出来了成果,咱们就赶快执行吧,’刘镖见众人都支持自已,他的底气更足了,不注的和郭开山拍那没有刷过漆的大木桌子,这桌子就是他刘镖自已钉的,他知道现在不把郭开山的气势压倒,他是出不了这口气了。
‘既然是这样,我保留意见,我要向军司令部进行反应,你们给我一点时间,这下总允许吧,’郭开山见自已说服不了众人,也只好向自已部队的上级报告了。
军司令部如今转战到了‘侦查营’那里,军五号首长此时也已经睡了,郭开山的电文,是由后赶来的军八号首长看的,一见是‘前指’命令的字眼,这个一向服从于上级的老政工干部,也就没有大致看完,马上就批了个‘可’字。
军司令部的回电,是依照‘前指’命令进行执行,郭开山无奈,只好命令刘镖率领着一连,外加着炮连的所有迫击炮和无后座力炮,一同赶去关建国处,进行援助,当临时之前,郭开山还不是很放心,他把刘镖和一连长拉到了一边,想问问他们是怎么看待这次增援的。
‘我说郭教导员,你有完没完了,这部队都集合完毕了,就马上要出发了,你有话回来说不行啊,’刘镖一身全副武装打扮,胸前的子弹袋里。塞满了弹夹。
‘我来问你镖子,要是你们走到半道,‘扁担山’让敌军攻击,你当怎么办?’郭开山尽管不想把问题想得太坏。但还是说了出来,他不说出来,心里总是堵得慌。
‘你说这事啊,不能,不能,咱们现在不是第一防线,前后左右,全是友邻部队,就算有事,他们也不可能不管。平时关系处得都不错,他们会主动来帮咱们的,’刘镖都没有经过大脑思考,提嘴就说。
‘一连长,你呢?’
‘比起收秋来说。老家还是重要的,要是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原路返回,回援扁担山,’一连长还算是头脑清醒。
‘我再问你一遍,镖子,要是真的你走到半路上。老家遭到敌人的袭击,你当如何?’郭开山义正词严的,又问了一遍刘镖。
‘那还用说嘛,和他一样,不管走到哪,老窝还是要的。跑步回来营救。’
“那好,我祝你们一路顺风,”郭开山主动伸出了手,他先伸向了一连长,握完了之后。又和刘镖的大手,握在了一起。
半夜行军,对于b团一营的指战员们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事,不用打手电,部队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还是十分的整齐,一路之上,只能听到‘擦擦’之声,并没有人说话,大家的心中十分的忐忑,原想关建国带着三连就能搞定的事,现在又加上了整个一个炮连和步兵一连,看来敌人的负隅顽抗是可想而知的了。
友军的团长,也在‘前指’的催调电报中,又调上来了一个营,他们也在向着山谷方向进发,只是他们如今已经缺少了军车和炮车,只能用双腿走路了。
送走了刘镖和一连,郭开山把二连长和二连指导员,加上机枪连的连长指导员,都叫到了自已的屋子,这一宿,他是不准备睡觉了,只要熬到了天亮,一切就会平安无事了。
为了把守好自已的老家,二连和机枪连全体指战员,都没有睡觉,大家都坚守在原本别的连队的岗位上,为了让大家晚上能暖和一些,司务长带着炊事班,加班加点做好‘夜宵’,那就是‘米汤’加‘大油并’,外加小咸菜,只要是肚子里有食了,人也就不冷了。
就在刘镖的增援部队走了三个小时之后,负责守卫前沿的‘暗哨’,通过步话机,向二连长进行了汇报,‘连长不好了,敌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数不明,他们快要到山脚下了。’
平时的‘步话机’信号离的远了就不是很好,但是今晚倒听的很是清楚,二连长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大声点!’
‘连长,敌人来了老鼻子人了,都已经在山脚下进行集结了!’‘喑哨’哨长歇斯底里的大叫着,他的喉咙都要喊破了。
‘大约有多少人?’
‘全都是黑点,数都数不完,所正不比咱们全营的人少!’
郭开山和其他的连长指导员们,又在二连长的身旁,步话机的声音很大,大家听的都很是清楚。
‘出去看看!’郭开山首长穿戴整齐,手持着自已的‘狙击步枪’走了出去,这支枪已经不是‘神仙山’战地医院的那一支了,这是一把全新的,自打来到‘扁担山’后,郭开山就一直不断的校对它,直到把它校得精益求精,分毫不差,方才进行射击训练。
营部的通讯员们,此时也已经全副武装,站在了郭开山的身旁,晚上的望远镜是不好用的,郭开山等人也只能在山顶高处,看着山脚下的情景。
‘连长,敌人要进行炮火准备了,我们该怎么办啊!’处于前沿位置的排长们,都在紧张着看着山脚下敌人的动作。
二连长马上要进行发号施令,但让郭开山给抢去了手台,‘我是郭开山,全营所有人听我命令,迅速放弃前沿阵地,退守到二连的防线待命,我再重复一遍,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