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铁,拿好。回家后,好好保管,最好藏起来!财不外漏,明白吗?”
王二铁为了述灵草,也是赶了个大早。天色才微微有些亮光,就来到了赵虎家。赵虎也把成色稍差一点的述灵草递给了王二铁。
“知道,虎子。放心吧。我会的。”
王二铁双手接过来,担心述灵草有丁点的损伤,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宽松的衣衫里。
尽管述灵草的成色是稍差一点,但那毕竟是述灵草,是一个可以改变一家人命运的机会,试想又有谁会那么粗心大意呢?就连这平时爱无理取闹的王二铁也是满脸的严肃和慎重,再没有了往日的毛躁。
“清哥说了,把述灵草种到木盆里,每隔十五日浇一次兽血就行,其他不用管。什么鸡血、狗血、羊血都行。活的动物的血就可以啦。”
赵虎将百里清告诉他的,再次叮嘱了下王二铁。
王二铁应了一声,就急匆匆地朝着家里走去。一路上,他微微倾着身子,双手捂在胸前,还时不时地回头看看,总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自己。
“二铁,今天没去搭理要天啊?”
街上难免碰到熟人,一向爱打招呼的王二铁,别人也都喜欢和他聊。
“叔儿,”王二铁怕引起注意,急中生智,装出一脸的难受模样,道:”您瞧,我这不正准备去呢,路上突然肚子疼。先回家一趟!”
说着,他也把捂在胸前的双手稍微的往下移了下,示意肚子确实不舒服,又急匆匆地走了。就这样,王二铁一路上装着肚子疼,回到了家里。
一回家,王二铁就成了灵活的胖子,往日的懒惰也没有了,先是把述灵草种在小木盆里,然后又去后院杀了一只鸡,取了一碗鸡血倒进了小木盆里。给家人都好好交待了一番,才坐了下来。他直勾勾地盯着那株述灵草,既怕照顾不到长不出种子,又怕被别人偷去,患得患失地在那想了好半天。
他儿子王柱子也好奇的玩一会就跑过来看看。最后,王二铁还是感觉不太安全,索性就把木盆搬到了床边。
总之,一家人都像得了宝贝一样,期盼着……
胖子走路都会喘,更何况跑。王二铁在家盯了半天多就待不住了,傍晚就去了小酒馆会酒友。
“来啦,二铁。”
“嗯。”
王二铁也没客气,应了一声就坐了下来,自己满上酒就喝上了。一碗酒入肚,酣畅淋漓,他长舒了一口闷气。在家闷了一天了,终于能喝口酒,透透气,感觉不是一般的好。于是,又连喝了两碗。
“二铁,瞧你这样儿,几天没碰酒坛子了,去发财去啦?”朋友取笑的问道。
“哪有,哪有,瞎混呗!”
王二铁挤眉弄眼地耸耸肩,摆出一副没正行的样子。刚说完,端起酒碗刚要喝,身后传来一阵讽刺声。
“就他?一个死胖子而已,还能发财?白天做梦就行了,这晚上了又开始做梦啦?”
“哈哈哈”
“富哥,人家明明就是白天的梦没做够,好不好。”
王二铁听到这儿,回头看到了拍着腿大笑的武富一桌人,立马就来气了。武家十年前出了一个开灵的武志,现在武富仗着有他哥撑腰,到处欺压镇上的药农,有次还毁了赵虎家的一片药田。
借着酒劲儿,王二铁站起身来,说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武富在和一些猪朋狗友在喝丧酒呢!”
“说谁喝丧酒呢!你想死了吧?”
武富说着,也气势汹汹地站起身来。
“说谁还不知道?武富,无父~”
王二铁反问着,还故意拉长后面的字音。
二话没说,两个人就冲出桌子,缠打在了一起。周围的人只有起哄的,没有拦的,谁都不敢招惹武富那个气焰嚣张的人,也是怕摊上事儿。
仗着身体稍胖,王二铁将武富扑倒在地,挥着拳头就打在了武富的脸上,为了解气,又多补了几记重拳,这才站起身来。
而武富,眼角青了一块,脸也肿了,嘴边也有血迹,右臂上的那个玉环也在倒地的时候碎了一地。
“你等着,死胖子,我收拾不了你,有人能收拾你!”武富打架没占上风,嘴上还是不饶人。
这时候,王二铁蹲下身来,借着酒劲又是一拳,然后轻轻地在他耳边说:
“别以为你哥武志开了灵,在城里混的风生水起,就这么嚣张。妈的,老子不怕他。述灵草,我也有!以后少找我的麻烦!”
说完,王二铁又闷了一碗酒,因为扫了兴致,就回家去了。
武富也没有再吭声,死死的盯着王二铁远去的身影,低声道:“你等着!”
王二铁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儿子和妻子也睡了。他来到床边,借着月光,看着那株述灵草,心中充满了希冀。对于酒馆的事儿,他本来还是心惊胆颤的。可是一看到述灵草,心底也莫名的有了勇气。这,才安心地睡去。
夜,很短。觉,很长。
还没睡醒的王二铁依旧赖在床上,清晨的阳光早已经洒进了茅屋里。妻子在做饭,儿子在院子里玩。
突然,一道破门声传来,紧接着一群人拿着棍子冲进了院里。王柱被吓的也慌了神,赶紧跑了进屋里,嘴里还喊着:“爹!爹!”
“武富!你来干什么?俺家又没招惹你。你们赶紧出去!”
柱子娘,边说边把那些人往门外推。
“铁哥!铁哥!你赶紧……“
话还没说完,柱子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