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西街,人来人往,商铺林立,酒肆众多。
“应该就在这里啊!不会错呀。”
刘玉凝左顾右盼,这么多酒楼,都是规模很小的。
“或许在前面吧,我们问问路人吧。”
沐冬歌跟着乔小悦,投奔秦红言来了,信上只是说在这个地方,并没有说叫什么名字。
“请问,京城最大的酒楼在哪里?”
刘玉凝拉过一个公子哥,以她的想象,自己的师傅秦红言在江宁郡是最出名的坊主,来到京城也应该在最大的酒楼。
“最大的酒楼?”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看着刘玉凝与沐冬歌,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我当然知道,姑娘我带你们去吧。”
“不了,谢谢,你说在哪里就行,我们自己过去。”沐冬歌显然看出了眼前这位公子有些不怀好意的眼神。
“路程倒是不远,只是有些绕,我怕你们记不住,正好我也要去那家酒楼,不如就一同随行吧。”
“这…”沐冬歌有些犹豫。
“好,那就有劳这位公子了。”
刘玉凝倒是很干脆,她当然也瞧出来眼前公子有些色迷迷的眼神。怕什么,凭自己的功夫,还怕收拾不了这个流氓。
“红娘今年芳龄几何,看样子也是头一次来长安吧。京城鱼龙混杂,坏人也不少,像我这样的fēng_liú倜傥又好心的公子可不多。如果姑娘们不嫌弃,可到我府上,金银华服,玉雕楼阁,随便两位享用。”
好明显的摆阔利诱,可惜找错了对象。
“是这里吗?”
“对,就是这里。”
刘玉凝看着名为“潇湘夜楼”的酒楼,大气的门面,一点不比江宁郡夜楼逊色。
“哎哟…你干嘛打我。”
带路的公子突然被打翻在地,鼻子流着血,看着刘玉凝与沐冬歌朝里面走去。
“活该,本姑娘心情好,要不然可不止一拳。”刘玉凝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沐冬歌看了一眼地上的公子,然后也跟着刘玉凝走去,她有些羡慕刘玉凝,不仅人漂亮,而且是文武全才,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至少出门不用怕流氓。
“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秦红言的坊主,还请你通报一下。”
“秦红言,没听说过。”
一个门口收钱的小二摇着头。想攀亲戚,以为这样就能不给门票了吗。出于礼貌,小二只好客气的回答。
“是不是我们找错地方了?”沐冬歌问道。
“应该不会啊。”刘玉凝也有些怀疑。
“两位,可是没钱进去,没关系,本公子最不差的就是钱。”刚才那位被打的公子捂着鼻子,又走了过来。拿出一张百两银票,哐当一声,放在小二柜台上。
“哎哟,原来是钱公子,里面请。”
店小二不清楚这个年轻公子的来历,却知道人家很有钱,很大方,最近几日天天来此享乐,出手都是百两以上。所以特意记住了这位有钱的公子。
“有银子就了不起,小心我废了你。”刘玉凝抡起拳头,就要开打。“像你这种人渣,杀了你也算为民除害。”
“住手,这位姑娘,潇湘夜楼可不是你随便动手的地方,这位钱公子可是我们的贵宾,你若是动手,休想活着离开。”店小二说话斩钉截铁,转身向身旁之人做了一个手势。
没过一会儿,一群壮汉就从楼里涌了出来,将刘玉凝与沐冬歌团团围住。
“你若不向钱公子道歉,休想离开。”
钱公子捂着鼻子,有了潇湘夜楼的支持,他胆子也大了。居然大摇大摆的走到刘玉凝面前,等待着两位美女被自己征服。
“休想。”
刘玉凝看着这么多人,也没有惧色。一旁的沐冬歌却轻轻拉了一下刘玉凝,好汉不吃眼前亏。
“谁在此闹事?”
突然楼里一个护卫大声呵斥着,簇拥着一个红衣女子走了过来。
“坊主,是这两个女子,想动手打我们的贵客。”刚才的店小二连忙禀报,这位可是新上任的坊主,可得打好关系。努力表现,才能有晋升的机会。
当刘玉凝看到红衣女子时,眼泪汪汪,一副楚楚可怜,世上对她最好的除了自己的哥哥,那就只有自己的师傅了。
秦红言一眼也认出了刘玉凝,还有沐冬歌。看着刘玉凝委屈的样子,她有些心疼。
“秦坊主?”
倒是姓钱的公子先说话,他怎么会不认得秦红言,在江宁郡他可是夜楼的常客。
“钱开公子,你怎么也在这里。”
秦红言把目光投向钱开,这位财神爷可没少给夜楼送银子。
“我想都是误会,这两位姑娘楚楚可怜,怎么会欺负钱开公子,再说钱开公子何等胸襟气度,自然也不会与两个女子计较。你说是吧。”
钱开被秦红言捧上天,架在空中,这么多人看着,一个大男人自然也不会再计较什么。“好吧,今天就算了,本公子有事,就先走了。”钱开捂着鼻子,灰溜溜的离开。
“师傅。”
“凝儿,最近怎么样过得还好吧?”秦红言关心的问道,她真把刘玉凝当做自己女儿一般。“沐姑娘也来了。”
“冬歌见过坊主。”
“客气了,快跟我进来说话。”
秦红言领着刘玉凝与沐冬歌进了潇湘夜楼,没人敢阻拦。刚才的店小二居然直接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看样子两位姑娘真与新上任的坊主有亲戚关系啊。献媚不成,反倒惹祸上身,还好两位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