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戴,派人盯住李泽宇的病房,设法监听他的电话,有什么动静,马上派人来通知我。”
“飞杨,派人收集李哲这些年贪赃枉法、徇私舞弊的证据,暗中使人传到程家,不要让人看出是我们做的。”
“是,老大!”
“是,老大!”
临窗而立,看外面的熙熙攘攘,男人的眼中,多出一分阴佞的冷意:李家,敢抢我的女人,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官场的诡谲莫辩、风云变幻,很快就在李家体现出来。程淮秀死后的第二天,李哲就被双规了,据说涉嫌谋杀,还有一些其他的经济问题。
李哲的事一出来,各种实名和匿名的举报纷沓而至,都是一些对李哲极不利的证据。李哲苦不堪言,到处求人相帮,怎奈树倒猢狲散,昔日那些巴结他的官场上的朋友们,此时唯恐引火烧身,各个都对他避之不及。
萧逸风一面推波助澜,一面在暗中打探着那个人的消息。却是奇怪,无论在安插在李家内部的人,还是在外打探的人,都没有找到关于苗小玉的任何消息!
似乎苗小玉从医院出走后,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萧逸风的耐心耗尽之际,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传来。李哲的助理——李凯峰被抓住了!
得知这个消息,萧逸风消沉多日的心豁然开朗起来。李凯峰就是李哲的代言人,知晓李哲的一切事物。只要抓到他,没良心的女人很快就可以找回来了。
她离开的这两天,天知道他是怎么度过的。
食不知味、夜不能寝,家里的每一处都有她的影子,思念,已经让他濒于崩溃的边缘!
还好,就可以找到她了!
水晶宫的地下室里。
李凯峰心惊胆战的跪在地上,惴惴不安的看向对面的男人。
萧逸风冷笑着,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坐在大班椅上,像个傲慢的帝王,睨视着他的囚徒。身后,戴展鹏、于进等人气势磅礴的分站在两侧,威风凛凛!
眯起眼,男人的声音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说,她在哪?”
李助理颤巍巍的问:“谁?”
萧逸风冷笑一声,慵懒的说:“我以为你在李哲身边呆了这么多年,已经学会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一个响亮的指向。
两个保镖进来了,拿着一个小铜盆,蜡烛和一只笼子,笼子里是一只灰黑色的大老鼠。
萧逸风看向其中的一个保镖,傲慢的说:“告诉他!”
权正武躬身道:“是!”
一挥手,两个壮汉冲过来,像拎小鸡子一样,把李助理拎起来扔到地上。其中一个一伸手,李助理的白衬衣便‘刺啦’一声,大敞四开。
李助理淡定不了了,惊慌失措的叫喊着:“你们干什么?这可是法治社会?”
保镖们不理会他,继续着手中的工作。其中一个,把铜盆扣到他裸露的肚皮上,另一个则把老鼠放了进去。
权正武皮笑肉不笑的说:“李助理,一会我们会用蜡烛烧您肚子上的铜盆,铜盆烧红时,很可能会烫熟您的肚皮。不过,铜盆下面的老鼠可是安全的,知道为什么吗?”
“哈哈哈……”保镖们都笑了起来。
权正武笑着说:“因为老鼠热的受不了后,就会向下面挖洞,寻求庇护,然后……”
“哈哈哈……”保镖们大笑着,看着吓得浑身发抖的李助理。
李助理崩溃了,鬼哭狼嚎的说:“萧总,饶命啊,您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求您饶了我……”
萧逸风抬抬手,保镖们撤了下去。李助理肚子上的铜盆和老鼠也被带走了。
男人前倾着身体,直视着他。“我老婆在哪?”
李助理哭着:“萧总,我真的不知道啊!李哲说要替他儿子抢您的夫人,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查办了,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您的夫人在哪啊!”
萧逸风咬牙道:“很好,不说是不是?算你他妈的有种。”说完,对身后使了个眼色。
刚刚退下的两个保镖又如狼似虎的扑过来,将他掀翻在地。没等老鼠放到肚子上,李助理便失控的哭叫起来:“萧总,饶命啊,萧总,饶了我吧……”
萧逸风悠闲的坐在那里,冷眼看着他,眼底的不屑,仿佛是在看一只可怜的蝼蚁。
李助理的裤子湿了,形象全无。他被鬼掐住了一样,尖叫着:“萧总,求您饶了我,我可以告诉您一个秘密,关于您夫人的秘密……”
萧逸风面色一滞——关于她的秘密,会是什么秘密?
他忽然有些紧张,喝退了全部手下,只自己一个人留在了地下室里。
——他怕,怕会是一些难堪的事情,被别人听到。
李助理爬了起来,双股战栗着伏在地面上。边磕头边哭着:“萧总,我真的不知道萧夫人的去向,但我知道一个秘密,求您看在这个秘密的份上,绕过我……”
萧逸风低声喝道:“有屁快放!”
李助理抽搭着,断断续续的说:“那天,李哲给您听的录音,是假的,是他为了唤醒他儿子,强迫萧夫人说的。那些话都是他的秘书事先写好的稿子,萧夫人一字不漏背下来的……”
……
头,‘轰’的一声!
萧逸风懵在那里,呆若木鸡!
那录音,那段该死的录音,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录音,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