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期满眼的纠结和示弱,和惨兮兮,完全像烂菜叶蔫掉的模样,夜默城似乎有些不悦的蹙了蹙眉,忽然间狠狠地伸手朝着花期的屁股狠狠地拍了上去,干净利落。
“啪——”
那个巴掌绝对的响彻,毫不留情。
“啊!”
花期失声尖叫了一声,她没想到夜默城就这样直接打了上去,被打到屁股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她整个人惊悚的差点跳了起来,完全生动起来,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她气急败坏地抓住夜默城的领子,叫道:
“默默,你,你,你……你凭什么打我……”
“凭你喜欢我……”夜默城淡定地拉过她扯住他领口的手,握在手里,有些清凉的指甲盖贴着他的手掌。
花期瞪大眼睛望着他脸不红心不跳的神态,活脱脱听到了一个巨型的大编钟在她耳朵边上敲打,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我,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
好吧,她是喜欢默默,但是……这是原则性的问题,她有说过吗?有说过吗?
“五岁的时候。”夜默城镇定地抬眼看她,认真地吐出了两个字。
这两个字直接将花期pia地彻底糊了。
五岁……五岁……
犹如一阵晴天霹雳。
花期额角抽搐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个个“惨痛”的画面从脑海里一一掠过,记忆完全复苏,各种抽搐,各种悲剧,各种辛酸血泪。【详情——依旧见往后默默和小七欢天喜地的童年~*^—^*】
“我当初被你骗的……”
“那你现在还被我骗?”夜默城看了她一眼,轻柔地抹了抹她脸上的脏东西,又慢条斯理地擦在西装上,教育道:“这么大了怎么还那么笨?”
花期:“……”
看见花期彻底癫狂了,夜默城终于又将她揽入怀中,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道:“看,这个样子正常多了……”
活蹦乱跳的,多可爱。
花期再次:“……”
……
“哒——哒——哒——”
脚步声临近,程英将车开到屋外之后,走了进来。
见他进来,夜默城将花期身上的西装收拢好,那张英俊的脸在看及花期身上交错的伤痕,又冰天雪地般笼罩上一层寒意。
他的嘴角紧紧的抿着,依稀能看见那精致的下颚露出来摄人心魄的严谨:“叫莫若赶紧过来……”
说完,脚步加快走了出去。
“总裁,那这个人?”程英瞥了瞥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人,问道。
角落里,炎爵一身狼狈地被捆束在那里,鲜红的鲜血穿越黑墨色的发梢滴滴答答地落下,落在地上,化成朵朵小花,那英俊高傲的脸比之花期还惨,更是被揍得青绿青红,就像是一大块抹布下抹过调色盘。但即使是如此,还是掩饰不住他浑身的邪气。
高山组的头,炎六指,何时这样凄惨过?
他拧了拧眉,目光掠过夜默城怀里的花期,顿时将想要说的话收了回去,想了想,只是将那个身体拖到地上,匆匆跟了上去。
黑色的兰博基尼,车上。
朱子山这个地区,昼夜温差极大,车里已经开了点暖气。夜风噼里啪啦地拍在了窗户上,外面的山连绵,树影被风刮得一株株像惊悚的人影,历风阵阵,鬼哭狼嚎。
程英早已将隔板拉上,后座,花期缩在夜默城怀里假寐,有些睡不着,她抬起头看着夜默城那张宛若神灵的俊脸,他的目光微微注视着前方,从立正的衣领口延伸出性感的颈项,连绵的曲线上沿,是正经的小巴和微抿的唇瓣。
她低下头,视线正好停驻在了夜默城衣领的第二个钮扣上。
白色的衬衫,勾金纹路的纽扣点缀,显示着这个男人的矜贵和品味。
她忽然想到元情情一段很矫情的话:传说一个人向另一个人要了衬衣上的第二颗纽扣,用红绳系住,挂在脖子上,就会永不变心的爱着给她纽扣的那个人。因为第二颗纽扣的位置是最靠近心脏的地方。
很侨情。
可是爱情就是这样。
智商为零,各种矫情,万般腻歪,……种种交织在一起变成了这种复杂的情感,也是这世上最动人的旋律。
花期将手放在夜默城的胸口,缓慢有力的心跳穿越她的手掌和经脉连绵到了她的,就好像是默契一般,带动了她的心跳,有节奏的跳动着。
有一种幸福,叫做,和你驾驭着同一种心跳,那么一刻的倾心,同时降临。
似乎是感觉到心口上那只小手的躁动,夜默城低下头,那双眼睛水光湖色,直接容纳了花期巴掌大的小脸:“睡不着?”
花期抬眼看他,难得地诗情画意了一把,脏兮兮的小脸,扑闪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道:“默默,你感觉到了吗?”
你感觉到心跳了吗?
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吗?
那双扑闪的眼睛努力地想要传达要表达的意思……
夜默城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捂在她胸口上的手,沉吟了一会儿,在花期的万般期待的目光中,将手伸了出来,华丽丽地捂住了她的胸口。
黑色的礼服残破,露出花期胸前的那抹皓白。
夜默城温热的指尖触碰到宛如凝脂的肌肤上,好不舒服。
夜默城的眼底划过一丝惬意。(莫莫好邪恶啊~)
感觉到胸口上不轻不重的力道,花期期待的目光直接错乱了。
她:“……”
在花期惊愣的目光下,夜默城沉思了一会儿,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