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酒壮怂人胆,白牧的勇气已经爆表了,又是有人起哄、有无数双眼睛见证,他这时候要是怂了,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心想着不就是海拉,奥丁的女儿,残暴的征服者,强横的女王……其性格怪异到,她在自己短暂的童年中,最喜欢带他去看砍头。
白牧上楼梯的腿突然间有了那么几分……累了。肯定是刚才走路多了,尊贵的法师,又不是那帮狂战士,怎么能跟他们拼呢,应该坐下来休息下。
“阿斯加德的勇士!”华纳族的女人,竟然从楼梯上走下来了,“海拉陛下正在主客房休息,你的挑战随时可以进行!”
卧槽这里都有人!白牧还没能把石阶坐热呢,为了面子又得站起来,勇气十足地说:“多谢你的指路!”
“勇士慢走!”她们投来佩服的眼神。
已经无处可躲,也无路可退了!都怪自己这张破嘴!在忐忑中每一步都好像一年那样漫长,他一点点挪到客房门前。
屋内有水流的声音,别看这都是古代城堡的风格,魔法力量在各处运用。魔法温泉、魔法灯光,屋子里许多东西都是智能化的。
随着人到来而自动打开的们,屋内的光芒点亮,照亮了屋内,地毯上随意扔着女人的衣物、靴子、手套……他弯腰帮忙着捡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浴室的氤氲云雾飘了过来,从中走出来一人,她的目光正好停留在白牧弯腰将她一条内内捡起……
白牧的眼神也正好跟她对上了,空气中那尴尬开始蔓延,倒是海拉毫不在意的:“怎么了?”
她光着从身边走过去,拿起床上一件睡袍披上,转头看来:“挑战完成了?”
“还差最后一项。”白牧感觉很慌。
“那你怎么回来了?”海拉并没有去围观挑战,在她看来那些只是小孩子的娱乐,距离勇气还远着呢。
白牧没法说最后一项挑战是你……他尝试着转移了话题:“嘿!你能稍微多穿点衣服吗?”
“瞧瞧你这小可爱样!又不是没见过!”海拉把睡袍的腰带随意束上,来到他面前又忍不住想要捏脸,“你怎么就突然间长这么大了呢?”
“阿斯加德的勇士,加油!”外面突然有人在齐声叫喊,还隐约能听到海拉和他的名字。
“发生了什么?”海拉身子往前探——白牧已经靠在了桌子边,外面是窗户,一帮完成了三项挑战的,正在下面鬼哭狼嚎。
妈的不成功就是死……白牧那一瞬间热血上涌了,顺手就是一搂,她的腰就给抱住,往前轻轻一带到了怀里。
海拉疑惑的扭头来看他,却想不到迎接是白牧的嘴,触碰的温暖的融化了寒冬的气息,紧贴着的温度互相传递,柔软就像初生的花瓣。
他搂紧了她的腰,按住了她那弹性的屁股,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拥入自己怀抱中,在肌肤的摩擦中几乎要被她融化。
即便有感觉面对的是一头色彩斑斓但充满剧毒的蛇,他还是自愿送死,她喷吐的炙热气息令人陶醉。
他忍不住粗鲁的扯开了她的睡袍,那一刻两双眼睛对视,她眼里的神色莫名,让白牧看着有点犹豫。
但她突然勾起一抹挑衅的浅笑:“你只敢做这些吗?”
妈的不就是一死!白牧直接就把她给拦腰抱起,在她发出的笑声和撞倒东西的噼里啪啦声中,展开这一场燃烧冬夜的对决。
……
格利尔,又名占士白,仙宫代表勇士三项挑战成功。
他可以放心面对观众、面对朋友,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没有丢了阿斯加德的脸,即便自己不是阿萨族。
“这就是你的理由?”这道清冷中带着不容抗拒讯问的声音,让他突然间有点毛骨悚然,鸡皮疙瘩冒气。
海拉手撑下巴侧躺着,一头漂亮的黑发垂落在肩膀上,望着他的目光带有着戏谑、有着审问、也有着期待。
白牧少见的有点怂,但随后又狡辩:“给我点面子行不?”
“在你一声不吭对我做了这一切后?”海拉玩味的笑容,白牧发现自己更难以看清她的心理了,女人真难懂。
特别是这种厉害的,能够玩弄权术的女人,他真的怕了:“你……想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她语气重了几分。
“我……”白牧知道一个回答不好,她绝对会爆发的,“我就是爱你还有那帮朋友,我要证明——”
“重来。”她不想听这个理由。
白牧在她目光下继续:“我是个正常男人而你又很迷人,我觉得我们都是怪胎很对头,你长得跟我梦中的凯兰崔尔一样……”
“不够。”她再度拒绝。
说到这里白牧就豁出去了:“没有理由!什么理由都没有!该死的,我就是想这么做!就是想要你!这就是老子的理由!”
海拉盯着气急败坏、倾吐内心的白牧好一会儿,突然就笑了起来:“有趣了!你是第一个敢对我这么直接的人!”
“可以问下,这么做的下场吗?”白牧问。
“让我想想。”海拉伸手去摸着他脸蛋玩,“有点奇怪,在一段时间前,我还把你当做我的继承人。”
“我重申,我不是小孩子,我只是玩魔法玩坏了。”白牧强调,没有那种因素,自己可不是冲着怪异的剧情。
海拉表示根本不在乎:“我一直把你当孩子,但你想要更亲密也无可厚非。神们自己的作风更恶劣,何况这即将失序的末日。”
白牧也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