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束阳光照耀了下来,黄巾营地传来山呼海啸之声。
一个巨大的方阵出现在北门外,旗帜迎着风猎猎作响。
“报……”
“启禀大渠帅,汝南四座城门大开”
“汝南守军已经在城下摆开阵势”
一名黄巾扯着嗓子对着何仪大声禀报。
众渠帅瞬间哗然,一个个泛起不敢置信的神色,以为听错了声音。
何仪的眉头皱了起来,想不通汝南守军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敢陈兵在城门之下。
“大渠帅、是否还要行那骄兵之计?”骑着战马,站在何仪身后的郭大胖询问着。
何仪狠狠一咬牙:“为何不行?这些汝南城内的兵马都在城门之下,随时都有可能撤入城中。若不计一切代价发动猛攻,伤亡太过于巨大”
“你立即带领本部兵马,挥军攻打西门”何仪对着郭大胖吩咐。
郭大胖躬身一礼:“诺”
随后一挥手拍打战马,带着三千将士呼啸而去。
吕蒙手中的长枪挥动了一下,速度加快了几分。
“大渠帅、郭渠帅独自攻打西门,是否有些不妥?”一人询问。
何仪缓缓摇头:“如何不妥?郭渠帅本部嫡系一千,如今兵力增加到三千独当一面”
“以两千之兵的代价牵制西门,对我等而言有利无害”何仪稍微抬高了一些声音。
随后大声下令:“立即分兵攻伐其余两道城门”
“虽说行那骄兵之计,倘若我等不堪一击,那岂不是弄巧成拙。而且虚则实之,实者虚之,若有决胜之机,猛攻汝南也不无不可”何仪说着。
跟在后面的三名渠帅齐声暴呵:“诺”
拍打战马,各自带着数千人前往。
咚咚咚……
鼓声响彻天际,郭大胖率领麾下三千兵马浩浩荡荡奔向前方。
自从昨天那位王姓渠帅战死之后,他麾下的军队便被郭大胖以整军备战的名义打散重组。让吕蒙暂时接管了他们。
如今能指挥如臂的兵马已经高达两千之众,至于那位唯一的小渠帅,已经彻底的怂了。
回想昨天晚上那孤零零的背影,郭大胖心中升起了一丝感慨。
像自己这么心思单纯的人,难道真的要放过他吗?。
要不就放过吧、有一个沙子在我军的内部,何仪也能放心不是。
如果有条件、有条件也绝不放暗箭。
郭大胖信誓旦旦的在心中保证着。
“来者何人?居然敢袭击我汝南西门?”暴呵声在前方的城门下响起。
吕蒙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速度也慢了几分。
“来者何人?居然敢袭击我汝南西门?”邓当挑起了眉头,虽然昨天晚上主公和军师给了自己一些解释,但还是对吕蒙那胆大的行为吓得半死。
好端端的不去私塾念书,小小年纪在战场上做什么?。
还有这个郭大胖,一看就是一肚子坏水的人,难怪能在黄巾那边混的风生水起。
越想心中的火气越大,伸手一拍战马,手中的长枪晃动:“贼将速速受死”
战马发出一声嘶鸣,三百名骑着战马的士兵同时跟了上去。
踏踏踏
马蹄响彻四野,邓当率领三百名骑着战马的士兵狠狠的撞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那黄巾小渠帅下意识的就想上前厮杀,但马上就想到昨天的那一幕悄悄的往左侧退了两步。
至于吕蒙那更是吓的面如土色,情不自禁的便往右侧退了几步。
整支军队一分为二,邓当堂而皇之的从中间那条让开的道路上杀了一个对穿。
跟在身后的三百名骑着战马的将士尽皆愣了一下,这也未免太过于轻松了吧。
当穿过交战之地的时候,邓当也从怒火中回归味来,于是一个大难题出现在面前。
郭大胖眼疾手快马上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吕渠帅何在,还不快给本渠帅拿下这狂徒”
“是、是……”
吕蒙双腿打颤,连忙率领身边百名亲兵迎了上去。
三千黄巾看着这一幕瞬间懵了,百名亲兵?吕渠帅不应该喝令麾下兵马,上前围杀吗。
砰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两柄长枪重重的撞到了一起。
邓当一拍战马,带着三百骑着战马的将士呼啸而去。
当经过吕蒙的面前之时,压低了声音,愤愤的说着。
“偷偷跑出来当黄巾小渠帅,人还没长大就翅膀硬了不是?若非主公求情今天你少不了一顿责罚”
“姐、姐夫”
吕蒙满脸委屈的喊了一声,由于声音很低,又加之邓当速度极快故此并没有听清楚。
但众黄巾将士反应过来之后,邓当等人早已没了踪迹,再次出现在城门之下。
郭大胖气急败坏的大吼:“尔等欺人太甚,众将有谁愿意替本渠帅夺下这座城门”
声音在此地响起,然而尴尬的却是无一人回应。
脸上有些挂不住,郭大胖略微显得有些郁闷。
“杨小渠帅”郭大胖喊了一声。
站在后面骑着战马的杨原心中不由得一颤:“郭渠帅”
“就请你为我军试探此门如何?”郭大胖询问。
额、这真的不是放暗箭,郭大胖在心中辩解着。
不详笼罩在心头,杨原想到王小渠帅的悲惨遭遇,在看站在城门外的邓当。
如此猛将,假若率军猛攻,被他一刀斩下头颅那岂不是亏大了。
想到这里只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