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人家黄氏的家主,出了什么事,都能拿得住话语权,也能让族人听从,你啥时候能有人家七成的本事,老夫咽气了也能落个瞑目。”
“老祖宗说的是。”田家主老老实实的认错。
“是个屁,我早就知道你靠不住,也撑不起来田氏,所以我才将田乱宇叫回来,从今天开始,让田乱宇接手一部分家族事务,犯了规矩的,谁也别给老夫和稀泥,该打死的早点打死,省的留着个祸害,以后连累家族,你做不来那就让乱宇去做。
他若是能做得来,压得住人,那就算了,压不住了,其他人还敢闹腾,那以后就让这里的田氏崩散了算逑。”
田老祖喷的田家主一脸吐沫星子,田家主也不敢反抗。
当年让如今这位家主上位,考虑了很多,这位家主没什么野心,以田氏如今的地位,不能有一位有野心的家主,尤其是神朝情势古怪,嬴帝本尊多年不露面,田氏家主更不能是那种有野心的人。
若是不是家主,田家主的性子肯定是极好的,待人温和,孝敬长辈,可是家主的话,他这性子就偏软了。
家主不强势,压不住族内其他人,自然会有不同的声音出现。
放到以前,有田老祖压着,倒也没什么,反而会让所有人都放心,尤其是嬴帝。
可如今前朝的人出现之后,事情就不一样了,田氏需要的不再是守成的温和家主,需要的是一个有决断,甚至有的时候能狠得下心的家主。
田老祖清楚的知道,之前黄氏一族遇到的事,真若是在田氏上演,田氏绝无可能这么轻易的度过。
“行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看着办吧,另外,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在秦阳那给我塞几个人去。”
“老祖宗,那秦阳不是不好女……”
“蠢货!”田老祖又喷了田家主一脸:“你是不是蠢?他不想沉迷女色,你不会找别的由头?嫡系一脉不是有几个天赋不错的少年,送过去给人家当徒弟不行么?他不收徒弟了,去给人家当手下不行么?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教你。”
“这……”田家主有些犹豫,族中的天之骄子,送去给别人打杂,他倒不是觉得降身份,主要是觉得,出身这种大家族内,天赋出众,位列前茅的子弟,大都有些傲气,这些子弟送去了,弄不好反而会坏事……
心里想着,田家主还是老实说了。
田老祖想了想也是,他倒是不介意田氏的子弟惹恼了秦阳之后被打死,他反倒是怕秦阳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怪罪,将人送回来了。
“这样吧,选两个性情好的,天赋也差不多的,送到黄泉魔宗学艺吧,送去的时候,备上两份厚礼,一份给黄泉魔宗,一份给黄泉魔宗的崔老祖。”
田家主离去,田老祖又将第二剑君叫来,给他交代了一番,让他去当那个强硬的白脸。
这是给第二剑君的考验,也是让家族做出改变。
等到人都走完了,田老祖又长叹一声。
“他怎么就不是我田氏子弟呢,可惜了……”
……
回到了绝地庄园,秦阳琢磨着田老祖透露出来的信息。
以前田老祖没提这些,估摸着是认为他没有卷入太深,可以随时撤走,如今才算是在明面上被卷入了进来。
虽然他早就被卷入这些事里,可外人没谁知道,估摸着前朝那些人里,知道的也没几个。
可惜啊,秦阳想跑,想远离这些事都不可能了,这里有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交锋。
而有些事,田老祖又没法说出来,只能说出来点信息,让他自己去推测。
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闭目思忖。
田老祖的意思是,接下来十几年,前朝的人就会动手,而且是天翻地覆之势。
那他们搞出来再大的乱子都不算,唯独弄死嬴帝,才算是天翻地覆。
他们怎么弄死嬴帝?
不可能的,如今嬴帝本尊不在,哪怕只有一尊法身,坐镇离都,也无人可以在这里干掉那尊法身。
离都的诸多布置,诸多强者,再加上这里是一朝帝都,大帝久居之所,乃是神朝威能最强的地方,前朝的人,敢在离都出手,十成十会被按在地上摩擦。
想要弄死嬴帝法身,只有嬴帝法身离开离都,他们才有机会。
秦阳翻出来之前嫁衣交给他的那些资料,都是皇族记录的东西,一些大型活动的记录,同样也会有一些既定好的东西。
比如,什么时候会举行什么活动。
能让嬴帝离开离都,被迫离开是基本不可能的,那就只剩下一些神朝的大型活动了,而这些却都是提前既定好的,提前几十年准备都有可能。
找了半晌,秦阳在里面找到了三个嬴帝可能会出面的典礼。
第一个,是帝车如烈日,巡狩四方,在不开启国战的情况下,炫耀肌肉的例行典礼,每千年一次,之前嬴帝每一次都会亲自出巡,震慑周边,那段时日,绝对是周边最安宁的时候。
第二个,乃是祭祀魁山的典礼,魁山对于大荒的意义很大,坐镇大嬴神朝正中,才能镇压得住这方世界的地脉地气,让大嬴神朝风调雨顺,灵气平和。
严格意义上说,魁山其实压根不算是大嬴神朝的疆域,所以才会有这种祭典。
第三个,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