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冷冷地道：“你以为这一次火了，下一首曲子还能火吗？你这一次是借了势，如果以后没有好的平台给你推，你的作品可能就无人问津了！”
王石说完这些话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甚至已经非常笃定，方川会答应他。
因为，他之所以这样说话，就是在跟方川玩心理战术。
他听出来，方川的年龄应该不大，那么事业应该还没有开始，可能是那种期待红得发紫的年轻人。
而他这样盛气凌人的说话，给方川一种他真的很牛逼的感觉，带着一点吓唬他的意思。
这一招，他已经用过很多次了，针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果。
“哦。”方川淡淡地应了一声，“我还有事，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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