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猫没个好活头了。”
“是啊,准打准的是要被虐杀的。”
孙紫倩起了身,往外殿那走去,翠芜跟随在孙紫倩身后。
“小满子!”
孙紫倩冲殿外唤着,那小满子闻声,赶紧走了进来,正好方公公办好了旁的差事,也回来了。
“奴才在,小主,您有什么吩咐?”
“你同小承子他们出去转转,若是能瞧见墨尔齐氏的那只花猫,便想个办法给抓了,然后扔到宫外去。”
小满子愣了一下,不明白主子这么吩咐自己是为什么,以为是主子不喜欢那猫呢!
方公公笑着上前说道:“小主,奴才倒是有个相熟的农户,田地里常有老鼠偷菜吃,倒不如让小满子和小承子他们抓着之后让奴才送去给那农户给他抓老鼠,也算是这猫尽了它的天职,只当是恕罪了吧!”
孙紫倩点点头,应了,琉苓也备好了东西回了,主仆二人前往那拉常在那。
小满子见孙紫倩走后,便疑惑的追问方公公:“方公公,方才小主干嘛让咱们抓那只猫?若说是给淳贵人送去解气,怎么又扔到宫外就算了?”
“小主心善,不忍心瞧见宫里人到处抓那花猫要虐杀它,所以让你们逮住了扔到宫外,自生自灭总比被虐杀要好的多啊!”
小满子等人连连点头念叨着:“小主当真是心善啊!”
璎竹堂那,那拉常在见着孙紫倩来了,可是面上表现的十分讨好,孙紫倩也是见怪不怪了,这种人,总是这样,表面上跟你亲着呢,可内心里恨不得吃了你。
两人互相寒暄几句话后,孙紫倩站起身冲琉苓示意着,琉苓端着东西缓缓走上前。
见着珍贵人起了身,照规矩辉发那拉氏也该起身,可她却故意迟疑了一下,说了句话后,才不紧不慢的站起身。
“珍贵人方才进来的时候,不是已经给嫔妾带了礼了吗?这又是准备的什么啊!”
“听说常在妹妹喜欢淳安鸠坑,特别是明前的,额娘上回进宫时特地给带了些,今个正好给妹妹拿来了。”
“珍贵人可真是客气了,这无功不受禄,嫔妾怎么好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啊!这可是和硕格格特地给珍贵人带的呢!”
“额娘怎么会不知道我喜欢喝什么,若真是要给我带东西,自是会给我带我喜欢的,想来,额娘特地给我带了这个必是知道这宫里有人喜欢,所以,才借我这手给妹妹带来的。”
孙紫倩今个来,虽没有直接把道歉的话说出口,却也是话中有话的让那拉常在心里过得去些。
这不,还要亲自为那拉常在烹茶呢!
那拉常在站在殿门那,瞅向小厨房的方向,嘴里不时地嘀咕着:“今个是吹了什么风?她竟自己送上门来,又是给我带礼,又是亲自为我烹茶的!”
穗儿在一旁,柔声道:“许是人家珍贵人知道那日的事后,觉得心里不自在,所以,才特地来瞧小主的,小主,这是好事,不如小主就趁机与这珍贵人拉拢一下关系,也好……”
还没等穗儿说完,那拉常在便扭过脸不悦的瞪着穗儿,呵斥道:“就你话多!”
穗儿吓得一下子便不敢吱声了,小杜子在侧边一瞧,赶紧上前帮腔。
“小主,这穗儿的话也未必不在理,小主您想啊,这珍贵人与淳贵人、欣贵人那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淳贵人有皇上撑腰,深得皇上宠爱,珍贵人有老祖宗撑腰,得了老祖宗钦赐的‘凤凰于飞’,那欣贵人也是个出身不差的名门望族之后,小主若是能同她们搞好关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您说,是不是啊!小主!”
那拉常在听了小杜子的话,细细一琢磨,似乎是这么个理,总归自己在这宫里没有靠山,又不是最得宠的,这身边要是没个姐妹帮衬,这深宫之路还真是不好走。
与其同她们几个做敌人,还不如假意与她们交好,随后便能善加利用,帮着自己得宠。
那边孙紫倩与琉苓从小厨房回了内殿这,那拉常在便一脸笑容,就跟遇着喜事了似的。
“茶好了,尝尝我这茶烹的可还合你心意?”
孙紫倩赶着说,赶着赶着端着茶递上前,那拉常在赶忙要往前走。
“你坐你坐,烫手,你们就别动手了,我直接给搁在桌子上,稍等片刻你再尝尝。”
“这可真是辛苦珍姐姐了,可不能让姐姐这么伺候着,这茶我得亲自接着,才显得咱们姐妹情谊啊!”
这一听,开口了,孙紫倩的心里便知道了,这那拉常在应该是不会再去因之前那日的事而责怪自己了。
岂料,那拉常在起身站在那,刚伸手要接过孙紫倩递上前的的茶盘,那身后的穗儿竟故意揪了一下她的衣袖,使得那拉常在不慎打翻茶杯,烫了孙紫倩的手。
孙紫倩被烫的‘啊’声连连惨叫,穗儿站在那一下子慌了,心里万分难过,揪着心,心疼孙紫倩,可又咬着唇忍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站在那。
琉苓一看气愤不已,搀扶着孙紫倩差点哭了起来,情急之下冲着那拉常在嚷道:“你怎么敢如此对待小主,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常在罢了,小主给你面子,你倒三分颜色开起了染坊,不喝便不喝吧,怎的还要动手不成?”
说罢,琉苓便要搀扶着痛的摔倒的孙紫倩转身往外走去。
这个时候,那拉常在本来是有些惊吓的,可被琉苓这么一骂,那该死的脾气就又上来了,差点伸手就要掌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