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西乌斯略扫了一眼报纸,并没有细看。
弗雷德姆内外,少有东西能瞒住宗教审判所。
而在克里斯继位之后,尤西乌斯的多名亲信都渗透入了宗教裁判所,早就压制了原本在审判所中居于统治地位的凯奇遗党。
因此,这份报纸内容,尤西乌斯该早有耳闻。
“你还是不够超然啊!”
尤西乌斯笑道,
“你想一想,真正能影响弗雷德姆局势的就只有四股势力。
我们的控制力是最强的。
然后是莱维渗透来的那些家伙。他们愿意撒钱、还有超高人气的英雄代表,自然有人愿意听命于他,比如说经常和你打交道的庞德克斯特。
随后便是大检察官伯格罗为首的凯奇遗党和虚权枢机主教普拉蒂尼二世为首的前实权枢机主教派。
你觉得,现在有哪一派真正想毁掉这座新都呢?
即使有人做某些事,也不过是想借机恶心你一下罢了,根本闹不起来。
他们的目的都是在那个座位和那个座位分配的小座位上!”
“嘶!”
米德凯斯倒吸了口气,
“那我该怎么做?”
尤西乌斯笑了笑,
“就像现在,淡定的喝茶。
别忘了,我们是教廷内实力最强的势力,无论是谁坐在那个位置,都必须正视我们。
如果出现跳梁小丑,那就让他自己跳去就好了。”